“无冤无仇?方若薇,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你不必费心在我面前演戏,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他言语中的冷嘲热讽让方若咏顿住了。依凌子彻的话听来,他似乎认识姐姐。
难道他们两人之间存在什么她不知道的恩怨?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该怎么应对才好?
心中忐忑不安,她谨慎小心的开口,“凌总裁,不管如何,你要相信今天这纯粹是个偶发事件,我绝对不是存心让你难堪。”
“够了!”凌子彻已经失去耐性,鄙夷的挥舞着手,“方若薇,从进门到现在,你就一个劲的装傻,难道你以为装无辜就能改变我对你的看法?你不要做梦了!”
他站起身,冷着脸走到方若咏的面前。
“不管今天的事是偶发还是故意,我现在只想知道,关于我前一阵子派人跟你谈的事情,你到底考虑得如何?”
方若咏屏住呼吸。她猜得没错,姐姐果然认识凌子彻,而且从他的话听来,他们两个之间真的有过节!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我的记忆力不好,你可否给我一点提示?”她战战兢兢的说。
凌子彻冷笑一声,“既然你丧失了记忆,我也不在乎再提醒你一次!方若薇,我之前派人传话给你,答应给你一千万,要你从此离开维杰,不要再来纠缠他,你到现在还欠我一个答案。现在,我要知道结果!”
“一……一千万?”这天文数字让方若咏傻住了。
他口中的维杰到底是谁?为什么凌子彻愿意花一千万要姐姐离开他?难道这就是姐姐突然离开台湾的原因?
“再装就不像我所知道的方若薇了。”凌子彻扯动嘴角,冷冷的说:“也许你认为一千万太少了,毕竟你只要抓住维杰,日后将能得到比一千万不知道多几百倍的钱,但是……我警告你,你若是聪明的话,就赶快收下这笔钱,然后再去找另一个冤大头来成就你飞上枝头的美梦。否则我一旦反悔,我向你保证,你将会一毛钱也得不到!”
“等等……”方若咏急着想厘清一些事情,但又不能问得太过明显,焦急全写在脸上,“凌总裁,我想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误会?”
“没错。”方若咏急忙点头,试着婉转的采寻事实,“我和……维杰的关系也许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那么,方若薇,请你告诉我,你和维杰又是什么关系?”凌子彻垂眼,冷声问道.
“我……”方若咏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不出来?让我提醒你吧!”凌子彻沉下俊脸,“在两个月前一场餐会中,你刻意和大学毕业回国的维杰认识,当晚便干柴烈火,留宿在饭店里。而后你不知对维杰下了什么蛊,令得他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对你神魂颠倒、言听计从,甚至为了你再三忤逆我!现在,你还要我提醒你什么?”
方若咏听得暂停呼吸。
如果凌子彻所言属实,那么姐姐和这个叫维杰的人应该是男女朋友才对,而凌子彻就是不赞成这段关系,才会想花钱叫姐姐离开。
“凌总裁,如果我和维杰的事让你不开心,可能是我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我和维杰是真心相爱的……”
对呀,要不然姐姐又怎么可能为了这段感情抛下最爱的模特儿工作,远走他乡,避不见面呢?
“真心相爱?”凌子彻冷嗤一声,“像你这种见钱眼开的女人,哪里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感情?维杰还不满二十,若不是受你唆使,他会被你迷到忘了自己姓啥名谁?”
“他还不满二十?”方若咏又愣了一下。怪不得凌子彻这么生气,原来这不只是一段身分悬殊的恋爱,男女主角甚至还女大男小的相差了六岁。
“怎么?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情吧?”
“不,我当然知道。”方若咏咬了咬下唇,“虽然我和维杰的年龄有差距,但他也算是成年人了,应该能为自己的感情负责,你又何必干涉年轻人的事呢?”
“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外甥,更是创信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而我是他的法定监护人,就算他已成年,我仍然有权利干涉他所有的决定!”
“创信集团……”方若咏低声惊呼。这下子她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拼凑出来了,原来和姐姐交往的男人,正是凌子彻的亲外甥。
众所皆知,创信集团是凌子彻的姐夫一手创立,虽然不论资产规模或是年营业额都不及凌永科技集团,但仍然是国内知名的财团之一。
十年前,凌子彻才二十六岁,双亲、姐姐和姐夫便在一场空难中丧生,而当年才十岁的何维杰就由凌子彻扶养长大。
听说凌子彻对何维杰的教育不但用心,而且严厉,对何维杰的期望更深,在自家事业都忙得无暇*之际,还特意兼掌创信集团的董事职位,就是为了保障何维杰日后的权益。
而何维杰也十分争气,下只以优异的成绩取得美国名校大学文凭,更即将以二十岁的年龄申请进入研究所就读。
如今,他用尽苦心栽培的外甥竟然和一个身分、年龄都不相当的女人在一起,也难怪凌子彻如此生气,非得用金钱逼迫姐姐斩断这段感情不可。
“怎么?无话可说了?”凌子彻抿了下唇,“这十年来,我视如己出的教导维杰,就是冀望他有一天能够独当一面,成为精明能干的企业经营人。然而你为了飞上枝头当凤凰,不惜*年轻的维杰,让他掉入你这只黑寡妇的陷阱里……你给我听好了,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让你这种用钱就可以收买的女人毁了他的一生!”
“凌总裁,听起来,你对我有很多的误解。”方若咏总算能开口了,试着替自己的姐姐说话,“我承认,一段年龄及身分都相去甚远的感情很难为人所祝福,但是你不能因为我的工作,就一口咬定是我勾引了维杰。”
“我不能?”
“是的。”方若咏小心翼翼的说,以常理来判断事实,“感情是双方面的事,维杰虽然年轻,但在你的教导下,他聪明又独立,思想比一般同年龄的人还要来得成熟,他会喜欢上我,当然有他的道理,也许你可以暂且放下成见,站在客观的立场来看这段感情。”
“如果你是一般人,我的立场当然可以客观。但你是野心勃勃、为了嫁入豪门不择手段的方若薇!”凌子彻上前一步,鄙夷的说:“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无辜了,因为我不是涉世未深的维杰,不可能因此就轻易的相信你的鬼话!”
他语气中的指控让方若咏胆战心惊,后退一步。
“凌总裁,就算你不赞成这件事,也不需要说这种话诬蔑我的人格……”
“我没有必要刻意诬陷你!”凌子彻冷嗤一声,“因为只要在这个圈子里,几乎有大半的男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
“你……你什么意思?”方若咏睁大了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方若薇小姐,虽然你想尽办法不让丑事曝光,但你热情服务的好口碑在政商名流圈已经不是新闻,难道你还以为纸包得住火?”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出卖身体的交际花?你不要胡说!”方若咏脸色苍白,极力替姐姐否认,“这其中一定有误会!那些报章杂志上的传言全是捏造的,你不能完全相信。”
“你不是吗?”凌子彻灼热的目光一路扫至她起伏的*,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让他的瞳眸变得深沉,“也许我们可以做个实验,就知道传说是真是假了。”
“什么?”
凌子彻的薄唇蛮横的压在方若咏的唇瓣上。
唇上如同熔岩般的热度迅速蔓延开来,加上他浑身上下那令人窒息的力量,让她整个人震惊而呆滞。
他在干什么?
为什么他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吻她?难道他真的把她当*尽可夫的交际花?
不,她不是!她的姐姐也不可能是!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不要……”方若咏本能的想用力推开他。
然而,她的抗拒只是让凌子彻更加重了唇上的力道。
他钳制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压向他坚硬如铁的腹部,另一只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必须为他张开唇瓣。
“不……”
在她喘息的那一瞬间,凌子彻火热的舌已经入侵她的檀口。
她羞愧难当,极力闪躲,可惜无法成功。凌子彻的舌不但狂野的扫尽她嘴里的甜蜜,甚至态肆追逐她含羞带怯的舌尖,将之吸到他的嘴里,以唇舌的力量鞭笞她,令她气喘吁吁,无力再抗拒。
方若咏羞慌失措。
她怎么也料不到,自己守了二十六年的初吻,竟在这么难堪的情形下,让一个傲慢冷酷的男人强行夺走。
为了表示自身的清白,她应该更努力的反抗他的侵略才对,但是为什么她浑身施展不出半点力气……
在他唇舌的控制下,她的理智开始一点一滴的流失,两脚发软,身子也不住的悸颤,原本羞怯闪躲的唇瓣也逐渐为他微微开启,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腹窜过一道暖流,她终于难忍的嘤咛出声。
这声嘤咛宛如天籁,更像是销魂的催化剂,让凌子彻的呼吸一滞,顿时抬起头来。
深邃的双眸里闪着点点*,那一贯冷硬的表情再也找不到讥诮的神色,他只是不断的以拇指抚着她细致的脸颊,嗓音沙哑的开口。
“方若薇,你魅惑男人的功力果然名不虚传,单凭着欲拒还迎这一招,相信你就已经掳获了许多男人的心。”
“你……”
“既然你尝起来的味道这么的甜,也许我们可以额外谈个条件。”凌子彻的大掌缓缓往下移动,握住她纤细的颈子,感受她激烈的脉搏跳动,半晌后,才再往下抚去,最后停留在她丰软起伏的*上头。
隔着毛衣,他存心故意握揉着她的软嫩,这丰柔的触感让他的黑眸变得更加深邃。
“不如你就此放弃维杰,来跟着我,你觉得如何?”
“你说什么?”方若咏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说,你干脆成为我的*吧!”凌子彻看着她呆滞的表情,缓声道:“你也知道,凌永科技集团的资产规模大过创信集团一倍,我是总裁,而维杰现在还只是个学生,两者的差别高下立见,该怎么选择,聪明如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你不必以利来*我……”方若咏呼吸不稳,“我是维杰的女人,绝不可能答应你的……”
“这么坚贞?”凌子彻撩起她的毛衣。
由于走秀必须换上晚礼服的关系,方若咏并未穿着一般胸罩,此刻的她只贴着薄薄的胸贴,但凌子彻仍然以指尖用力捻住她敏感的乳尖,感觉它立刻在他的掌下绽放。
“方若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这之前,你曾经不只一次透过关系想和我见面,却不得其门而入,难道成为我的女人不是你故意在伸展台上失误、引起我注意的目的?”
“你……”方若咏总算回过神来,惊羞的抓住凌子彻的手腕,阻止他继续玩弄她的身子,“不要……凌总裁,我之前想见你一面,目的只是想取得你的谅解.至于今天的失误真的是意外,绝对不是为了想成为你的*才这么做的,你不可以这样贬低我。”
“我贬低你?方若薇,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更难堪的还在后头!”凌子彻双眸一闪,用力撕扯那遮住她粉嫩倍蕾的胸贴。
“不!痛……”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弄疼了方若咏。
凌子彻看着那怜弱受创的蓓蕾,再次伸出两指,轻轻揉搓柔嫩的花蕾。“很痛?也许下一次我会考虑温柔点,但是像你这种有钱就能收买的女人,值得我这么做吗?”
他扬起嘴角,先是以大掌掂着她*的重量,而后再冷残的以指尖拉扯她的花蕾,这反复不断的折磨令方若咏浑身发颤,羞愧难当。
“不要……求你住手,不要这样对我……”方若咏委屈至极,双眸含泪的抓住他的手腕,妄想以微弱的力量阻止他。
“不要?”凌子彻冷笑出声。
他命令颤抖的方若咏反转身子,将*已然挺立的硕实坚硬抵着她浑圆柔软的臀部,以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眼前的玻璃酒柜。
由于灯光的关系,酒柜的玻璃清楚得如同一面镜子,镜中的方若咏双颊酡红,瞳眸迷蒙,被他吻到晶亮的唇瓣则不住的轻颤。
这娇柔的媚态让凌子彻的双眸闪烁,一边继续以大掌肆虐揉搓着她的*,一边贴在她的耳边嗄哑的说:“方若薇,你真的想拒绝我?你看看镜中的自己,这是你抗拒一个男人的反应吗?”
方若咏又惊又羞。
眼前这个瘫软在他胸前,一脸迷醉的女人真的是自己?
不,她守身如玉二十六年,绝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但是为何会因为他的吻而全身发颤?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说不出话?”凌子彻含住她的耳垂,以舌头轻轻舔洗。“既然你也承认我能带给你的远比维杰所能给你的要来得多,你是否同意我刚才所提出的条件?”
“不……不!”方若咏突然睁大瞳眸,瞪着酒柜玻璃中的他,深喘口气,“不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凌子彻缓缓眯起眼,揉着她*的大掌也慢慢的握紧,“方若薇,你再说一遍。”
“我……不管你要我说几遍,我的答案都是否定的。”胸上传来阵阵难以承受的疼痛,方若咏一字一喘的说:“凌总裁,我知道你根本不是对我有意思,也不会被我迷惑。你之所以这样羞辱我,并且提出优渥的条件吸引我,目的只是想逼我承诺离开维杰,对不对?”
“是吗?”
“一定是的。我是维杰的女人,要是我真的答应转而跟着你,维杰一定会感到难堪至极,这么做不但不能解决问题,甚至还会让你们甥舅的感情产生裂痕。你太重视维杰了,绝对不可能真的这么做。”
屋内一片死寂。
“你很聪明,我果然太低估你的智慧了。”凌子彻缓缓扬起嘴角,冷冷的继续把玩她的软胸。“但我确实碰了你,不是吗?而且依照你的反应看来,就算我今天不要你,你迟早也会成为我凌子彻的女人。”
“不……就算有这么一天,也是我答应离开维杰,或是维杰对我死心的那一天,绝对不是现在。”
凌子彻停住手上的动作,双眸锁住酒柜玻璃中的她,半晌后,他抿起嘴角,放开了她,“你说得没错,这世上没有任何女人可以破坏我们甥舅的感情,就算是你也一样。所以你要是识相的话,就立刻收下这一千万,否则事情的发展将会让你很难堪。”
方若咏慌乱的把毛衣拉好,双手紧紧的环抱自己,感觉整个人依然在颤抖,“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想知道我的下一步?也好,让你心底有个数,省得到时说我没有警告过你。”凌子彻双眸锐利,“为了让维杰相信你只是个高级交际花,我正在搜集你*的证据,一旦齐全,我将立刻拆穿你的假面具,将之公诸于世!”
“什么?”
“也就是说,到时候你不但会工作不保、身败名裂,除了失去维杰,更不可能有机会再找到另一个冤大头来满足你的虚荣心!我这么说,你明白了?”
“你……”方若咏脸色苍白如雪,呼吸不稳,“不可能,你不可能找到任何证据的,因为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是啊,虽然姐姐曾经说过,希望有一天能够嫁入豪门当少奶奶,但这不过是一般女人都曾有过的幻想,她相信姐姐的清白,她绝对不会利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金钱和感情!
“方若薇,不必再挣扎了。”凌子彻转身,不再看她的脸,“看样子,我今天是要不到答案了。不要紧,我也下想让事情定到那一步,令维杰面上无光。我再给你一些时间,在我决定把你的丑事公诸于世之前,你都还有机会反悔。”
“我……”
“若是你还心存侥幸的话,我向你保证,你将人财两失,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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