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浓醒过来时,秦深在浴室洗澡。
“奇怪,第一次不是要流血的么?”她真空罩着他的长衬衣,找了半天,也没在chuang单上找到半点红痕。
可这是她的初*夜,实打实的。
“哗啦!”浴室门打开。男人西装革履,身长玉立,帅到掉渣。
十五分钟之后,艾浓坐了秦深的车子,去西街的婚纱馆定制婚纱。
“咦?亲爱的,你开错方向了。婚纱馆在西边,这是朝着民政局的路。”
“是去民政局。”男人的唇勾了勾,邪魅诡异。
“你忘记啦?昨晚我们才领了结婚证。”甜蜜睨了他一眼。
“去——离——婚!”三个冰冷的字从薄唇吐出。
瞬间,所有的幸福,降到了冰
这不是玩笑。
她怒了,伸手拽住他的方向盘。车轮走起了S线。
“呲!”
车子刹停在民政局的门口。
“为什么?为什么?总得给我个理由!”
理由?!
报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先chong她、爱她,让她觉得拥有了你,就等于拥有了全世界。
然后,在她最幸福的时刻,将她抛弃。
这样的计划,他酝酿了很久。
“你认为我不是处*女?所以才这样?”
他不解释,一把将她从副驾上拽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近年来离婚率太高的缘故,结婚离婚的手续变得精简。
红本换绿本,分分钟的事情。
“一*夜,这个价,你赚了。”他将离婚绿本丢给她,绿本里赫然夹着一张二十万的支票。
魔鬼!把她当什么了?
气急攻心,她弯腰脱了恨天高,朝着他的背影砸去。
正中渣男的后脑勺。ding多来个谋杀前夫。当场砸死才好。
可惜没能砸死渣男,渣男坐进车里,绝尘而去。
“王八蛋!王八蛋!生儿子没菊*花!”她像个泼妇,好一阵的骂,心里难受像是万箭穿心,但眼底始终干干的。
近郊。
白色排屋。
艾家。
见艾浓一个人有气没力地回来,艾夫人还以为艾浓和她的新婚渣男老公逛累了。
“浓浓,喜帖我发的差不多了。很多亲戚打电话来恭喜你呢。”
“都收回来。”
“收回来干嘛?嫌喜帖设计的不好么?”
有些事是隐瞒不了的。
“我们离婚了。”她将绿本丢在茶几上,撇下艾夫人,径自上楼,锁门,上*chuang,蒙被。
双*腿间依然有着撕*裂的隐痛。这个渣男,昨晚折腾了她三次。
当时她还以为,那是他的迷恋,现在看来,是他蓄意的报复。
想想都恶心。
可是,她和他一起长大,两家也没夙仇,他这是哪根筋搭错了?
搞得那么邪乎?要在领证第二天抛弃她?
“砰砰砰!”门口有杂乱的敲门声。
“浓浓,浓浓,和爸爸谈一谈。”艾兆伦的声音。
“浓浓,我不会让秦深无缘无故就伤害了你。”哥哥艾明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