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看到了若干年前,青春年少的秦深捧着她的脸孔,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浓浓,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吧。”
“在一起干吗?”
“做做饭,聊聊天,生生小孩。”
“你流*氓。”她白了他一记。
“好了。那我不流*氓,那我一直保护你怎么样?”
“怎么保护我?”
“可以为了你死的那种保护。”
艾浓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朦朦胧胧中,她朝着远处躺在地上流血的男人伸了伸手:“深……”
手垂了下去。
医院里。
秦艾两家并景年一帮人,都守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
小溪和言特助两人,脸色灰白地坐在一个角落里。
这一对活宝,现在已经没了斗嘴掐架的力气。
“怎么会?怎么会?”小溪一个劲念叨。
“你叨叨什么?”
“秦渣男……不……秦深当初不是不爱浓浓,才把她抛弃了吗?可是今天的情景,他是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浓浓的。浓浓比他的命还重要。”
“切。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其实,秦总表面冷冰冰的,内心里不知道有多爱艾小姐呢。”
“真的?”
“废话,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除了应酬,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用心这么痴情不倦。”
“真的?”
“你真是多问。今天秦总不顾生命去救艾小姐,这是最好的说明。”
“可是,他既然那么爱浓浓,当初为什么那么绝情抛弃浓浓呢。”
言特助摇了摇头。
“但愿艾小姐和秦总都没事。”
“一定会的,老天一定保佑啊。”小溪祈祷。
而另外一边。
景司令已经回到了私宅。
书房里,只有王忠和景司令在。
“主人,已经确认了。无忧醒来的几率很小,今后,多半是植物人了。”
景司令沉默了半晌:“去给他的家人一笔抚恤金和足够他今后医疗的费用。告诉他的家人,不要在国内了。”
“是。主人。”王忠点了点头。出去。
景司令沉默了一会儿:无忧是他布置出去的一个棋子,这个棋子,半途被废弃了。
也算是他的失策。
另外一边。
医院。
重症监护室的门打开了。
秦艾两家的人涌堵上住医生,景年冲在最前面。
医生告诉大家,艾浓醒了,而秦深的伤势太重,还没有醒。
“不过,艾浓小姐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大伤,但她的头脑受到了重大撞*击,加上受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可能会患上选择性失忆症。”
“什么意思?”景年和艾家人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