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天紧紧地紧紧地搂着习宝,下颚抵着她的秀发,微微喘息。他好怕,忽然觉得好怕。想他项云天刀剑半生,几经起落,什么时候怕过?可是,在疯牛冲向习宝的那一刻,他却怕了,真的怕了。他好怕再也看不到她,看不到她耍赖的样子,生气的样子,甚至,调戏他的样子。
这就是爱吗?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时,狂剑不知从哪儿牵了两匹马回来,对眼前的情形有点丈二摸不到头脑,只得挠挠头站在一旁。不过,他倒是真心真意希望自家大哥能和习宝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习宝费了好大劲儿,才从项云天怀中挣脱出来,“哼,想搂就搂,想辇就辇,把老娘当礼拜天过啊!俺呸俺呸俺呸呸呸!”
她自然不是个傻子,已从刚才那幕断定她在项云天心中是有分量的。但那口气还没出,所以她极力板着脸,一副毫不领情的模样。
“狂剑,咱俩骑一匹马回去!”习宝边说边扯狂剑的袖子。
狂剑刚要答话,却看到项云天一双阴冷的眸子扫了过来,赶忙抽回袖子飞身上马,一溜烟不见了踪影。习宝那位姑奶奶他惹不起,另外一位醋坛子他更惹不起!
习宝那个气啊,扭身大步向前走去,她才不去求那个陈世美呢。
项云天苦笑一下,纵身上马,顺势单手一捞,便将习宝揽在身前。
“放开,快放开!”习宝边喊边扭个不停,“老娘不要你管!”
“别闹!”不知为何,项云天的声音听着有点沙哑。
习宝很快就察觉到原因了,因为她感到了来自身后某处的坚硬和热度。
这一感知,令她在窃笑不已的同时,心甜似蜜。
此时的项云天,又开始了他摆脱不掉的懊恼:为什么习宝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破坏掉他的自制力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但纵使项云天心内千般懊恼涌起,那揽着习宝的左臂却还是在不觉中收紧了几分。
太他妈痛苦了,呼啸而过的疾风似乎也吹不散他那蹭蹭窜起的欲念,只能任由它明火执杖地抵着身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了。
罢罢罢,美人在怀,去日苦多,就放纵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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