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宝左右瞧了瞧,贴到老先生耳边轻轻说了句话,随后又道:“这三个字只管写在信封上就是。”
“好说,好说。”那老先生连连点头。说话间,三个字已跃然信封上。
习宝接过信封看了看,一脸的得意之色,“先生,我想请你帮我把这信送到一个地方,我再加你一两银子。”
想了想,她又凑到老先生耳边说了一句话。老先生听了险些当街起舞,只不过多走那么几步路,他就能再赚一两银子,今晚上能买牛肉,喝小酒喽!但他刚转身,又汀了,“那我这摊儿……”
“先生你快去,你的摊儿我帮你照看着。”习宝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塞到老先生手里。
“好嘞!”老先生愈发眉飞色舞,“姑娘稍等片刻,老朽去去就回。”
习宝再回到酒楼时,饭菜已经上齐。她看到狂剑一脸焦急之色笑道:“着急了?我也急啊,可是前边有几个人在排队,咱是有素质的人,不能Сhā队是不是?所以……哈!”
狂剑挠挠头,只是憨笑。
习宝拿起竹筷子,欢快地敲了一下盘子,“来,开吃!”
吃得津津有味的习宝哪会知道,此刻,她和她的项云天近在咫尺,她的项云天正在饭馆对面的怡红院买醉。那晚,从习宝房中离开后,项云天的心绪就一直未能平静,隔日便来到这怡红院。
当然,项云天是喝不醉的。他每天挑不同的女子前来相陪,可是那些以往看起来颇为可人的女子,如今施出浑身解数,都不能令他提起兴致,反而让他有些腻烦。为何,那一睌,习宝只是一句话,便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难道?
不,不会的!
她只是一个不知天髙地厚的黄毛丫头!
项云天闭目盘算,出来有些时日也该回去了。他推开胸前那个正在对他上下其手的妩媚女子,那样子淡漠得如同只是拂去了身前的一片落叶。女子一脸的幽怨,太他妈伤自尊了。
项云天披上内衬,缓缓走到窗边的方桌跟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但他刚刚拿起茶杯,就感觉到一股隐约的杀气。他猛地抬头,肩膀却被窗外掷来的一只杯子射中。那枝枝叶叶、汤汤水水,溅了项云天一肩膀。
他正待发怒,却在看清对面之人的样貌后,怔住。
那对面之人,正是习宝。
她两手叉腰,一双大眼瞪得溜圆,那怒气冲冲的样子似是抓到老公偷腥的悍妇。不过,那一身水蓝还真衬她,像个流落凡间的小仙女,项云天不适事宜地想。(盟主大人快醒醒吧,都火烧眉毛了还有闲心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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