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你不能有事!”习宝全神贯注地盯着场中打斗,手心里已然全是冷汗。
乒乒乓乓。
叮叮当当。
几人从地上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地上。忽然,场中传来几声闷哼,打斗停止了。只见几人不同程度挂了彩,项云天亦捂着胸口倒退了几步。
“天天,你怎样?”习宝之前还满是愤慨的心,再也端不住了,甩开狂剑冲了上去。
“大哥!”狂剑也紧跟了上去。
“我没事,快和狂剑回那边去,乖。”项云天忍着喉咙里涌上的腥咸,边说边伸手捋了捋习宝额前的留海,她梳马尾辫的样子真好看。项云天那副宠溺的样子,比三斤白糖和一起都甜。
“还说没事,都吐血了。”习宝一边心疼地为项云天拭去嘴角的血迹,一边怨恨地扫了一眼众人。
“噫!”对面一群人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习宝再也忍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了。狠狠心,她向前走了几步,看向鲍青松,“你这次来,是为月嵘报仇,还是为楚念峰报仇?”
“报父仇!”鲍青松本不想回答,可是他看到习宝认真的模样,又忍不住脱口而出。她毕竟是对他说过“保重”的女子,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报父仇?”那你的父亲是谁?”
“楚念峰!”
“那你可以走了,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楚念峰的儿子,你只不过是林凤仙用来报仇的一个工具而已。楚念峰真正的儿子一直逍遥快活,而你却因为这所谓的血海深仇,痛苦不堪。”说着,她又指了指何裘,“而这位何大侠,你目前唯一视为知己良朋的人,才是楚念峰真正的儿子。何大侠,小女没说错吧?”
“你胡说!”鲍青松痛苦地嘶吼。他不相信,可是他又不得不信,何裘手中的风云寂灭刀已说明了一切。想他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那女人却是个婊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知己,这个知己却一直在利用自己。鲍青松忽然觉得找不到生活重点了。他的生活本被报仇充斥着,如今,一切都坍塌了。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袭来。
习宝成功地瓦解了一个敌人。鲍青松又开始抽搐,倒在地上佝偻成一团。
“对不起。”习宝别过脸,心有不忍。但那刚刚生出几丝内疚,便又被她生生扯断。
“哗”,现场又炸开了锅。这个叫习宝的新娘子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知道如此绝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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