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推搡过后,两人的额头上布满了亮亮晶晶、密密麻麻的汗珠。至于,究竟是热的,还是神马原因造成的,滚滚就不得而知了。
忽然,习宝不躲闪了。她眼珠一转,坏笑着靠向郑世昌。
郑世昌见到习宝这副模样,不觉打了个冷战,不妙啊,她又打什么鬼主意?他向前掠夺的手顿住,身体微微后倾。可怜的是,他只顾留意习宝的眼神,却忽略了那两只小狐狸爪子。等他发觉时,只觉得下身一凉。低头一看,他的短裤早已被那双嫩白的小爪子解开,某“暗器”正雄纠纠、气昂昂地矗立于空气中。
郑世昌不由老脸发烫,口干舌燥,哑着嗓子低叱道:“没羞没臊!”可就在这一瞬间,又见一只嫩白的爪子闪电般袭来,准确无误地将郑世昌那坚挺的“暗器”抓个正着,还恶作剧般地撸了一下。
“嘶……嗯……”郑世昌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闭上眼睛,双眉微蹙。那沉郁的样子,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可是等了半晌,也没见习宝有下一步举动。
这小妖精不会又是能请神不能送神,涮他玩儿吧?郑世昌无奈地睁开眼睛,却见习宝正把玩得起劲儿。只见她双手并用,一只手托着某“暗器”,一只手在一旁比划着,嘴里也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好一会儿,习宝终于抬起头,一脸认真地对郑世昌说道:“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来,她是在对他和项云天进行比较!郑世昌眸色一暗,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和项云天虽是一个人,但想来也不舒坦,好在有惊无险。想他做为郑世昌,终于有一样能胜过项云天了!
但是,醋,郑世昌还是要吃的,要不咋叫爷们呢!他忽地发力,粗暴地压上习宝,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刺入“目标靶心”——
“呀,郑世昌——你混蛋——”因为干涩,习宝疼得眼角挂泪,她使劲推着郑世昌的前胸,撅着嘴巴,怒目而视。
看见习宝的眼泪,郑世昌心疼了,停止“射击”,“宝儿,对不起。”
郑世昌那满眼的柔情,让习宝忽然倍觉委屈,双手改掌为拳,不停地捶打起来。
“好了,不哭了。”郑世昌微微一笑,左手伸入习宝的脑后,低头吻上那张白嫩的脸,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右手在那光滑的后背和美腿之间轻轻游弋……
没一会儿,习宝抵着郑世昌前胸的手收了回来,大眼迷离,微张的嘴唇里断断续续飘出一串串吟哦,高高低低,零零落落。再一会儿,习宝的腰身开始不安分地扭动,仿佛索求更多。
终于,习宝不耐起来,又撅起嘴巴,“你倒是动啊,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这句话,成功挑起郑世昌的怒火。只见他腰身一挺,放“马”驰骋起来,阴沉沉地说:“中不中用,一会便知!”半个小时之后,郑世昌似是越战越勇。而习宝,已经由快乐的娇喘几欲变成哭爹喊娘的嘶嚎,“啊……啊……天天……天天……不要……停……”
很多年以后,习宝还时常回味着那一晚的战况。
那一晚,习宝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几经巅峰,最后以晕厥告终;那一晚,习宝终于知道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一晚,她就如同一块抻面,被郑世昌翻过来调过去。据不完全统计,那一晚,他们变换了26个姿势……(PS正当滚滚猫在一旁偷窥正欢的时候,舅舅忽然飞来一记眼刀,指着滚滚的鼻子说:死丫头片子,你,你,你,你是想累死我啊!PS滚滚咽了口唾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额,舅舅,其实,俺,俺,俺,俺是想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