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天闻言,也不由心头一热,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狂剑的背,“大哥,大哥,也想你……”
狂剑抹了几把眼泪,才放开了项云天。他感激地看着习宝,习宝却“嘿嘿”一笑,跟狂剑挤挤眼睛。
想必各位也发现了,以习宝那点小力道又怎会推动狂剑呢?但没有习宝这一推,狂剑又怎能顺势拥抱项云天呢?哈哈,看来,经过前世今生的洗礼,这三只,都腹黑了。
项云天把习宝和狂剑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以前是一只无赖,现在好了,两只了……
“狂剑,下不为例,以后不得自作主张!”项云天又板起脸,冷声道。
“是,大哥。”狂剑又像以前那般,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可是,习宝却不依了,冷笑道:“怎么,心疼那老贱人了?”
项云天斜眼看她,“又胡说!”
“不心疼?不心疼你责怪狂仅什么?”习宝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他这样不是正好替你解决了难题?”
项云天闻言,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董薏然终究是郑心儿的母亲。狂剑这样做,让郑心儿情何以堪?你们想过没有?”
“呦,这会儿又当上慈父了。刚刚你凭什么那样嫌弃大宝?哼,那贱人身上掉下的还能是什么好肉!”习宝一脸鄙夷。
“你!”项云天气得直翻白眼,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这都!项云天满身阴郁之气侧漏,一甩袖子,才发现这不是前世,压根没有袖子可甩,只得背过身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见项云天真的怒了,习宝马上不做声了,她的确有些无理取闹了。不过,她是在撒娇好不好!
她笑嘻嘻地转到项云天身前,将小脑袋埋于他的胸前,又是一真胡拱乱蹭,“不管了,人家不管了,发生都发生了,发脾气有什么用嘛!”
看她这幅样子,项云天那个无奈:女人啊女人,让俺如何是好?这小无赖,晃得他头都晕了,刚要出手钳住她,却见她忽然窜到了狂剑面前,指着狂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差点让你蒙混过关。说,为啥敲老娘脖子?老娘细皮嫩肉的,敲碎了怎么破?”
“我,我,我,我……”狂剑摸着头,结巴个没完。这时,本就是绷着脸的习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狂剑这张“丑脸”,再加上这吃瘪的表情,真是空前又绝后。她突然跳起来拍了狂剑的肩膀一下,大喝道:“敲的好,敲的好!哈哈哈哈哈……”
狂剑登时也无语问苍天了:呜呜,不带这么吓人滴!
“好了,都别闹了,宝儿快去冲个凉,吃完早饭还有大戏要做。”项云天虽是一脸无奈,眼里却漾着任何化学试剂都化不开的浓浓的宠溺。他轻轻扳过习宝的肩膀,把她推向浴室门口……
“做戏?”习宝拽着浴室的门框子就是不松手,“做啥戏?老娘又不是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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