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姐,你还准备参加订婚宴吗?”
还有一个愣头青挤上来劈头盖脸地问道:“二位对今日的头条有啥看法咩?”说完还递上几份报纸……
两个人被狗仔们重重包围,面皮已经黑成茄子皮色。这时,韩欢的工作人员和董薏然的助手冲了过来,再加上酒店保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为他们开出一条血路。
董薏然没有看到,在他们身后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年轻的女子已经泪雨滂沱,她咬着嘴唇,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此人正是郑心儿。
原本郑心儿早早起来,准备去帮董薏然梳妆打扮,没成想在酒店大堂看到了令她震惊的报纸。她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因为董薏然并没有在她自己的房里,而是从韩欢的房间走出来。
郑心儿心中悲伤,羞辱,委屈,种种情绪纠结翻滚。这样的母亲,她实在接受不了。如果以前也就罢了,可是今天是她和爹地的订婚宴啊!难道,妈咪是个****的人?
另一边,在浴缸里泡着的习宝,身体渐渐酸痛起来。这26的威力实在太强悍,再想到那未进行的52,习宝不由一阵哆嗦。
半小时之后,习宝终于从浴缸里爬了出来。不过,她走路的姿势变得很怪异,有点像不倒翁,左摇右摆。
“天天,没服装也没化妆品,这戏没法唱了。俺要睡觉,睡觉。”说着,习宝一头扎在床上不动了。
等到项云天去拉她时,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折腾了整晚,她又不是铁打的,不累才怪!
项云天一脸疼惜地看着习宝,终是没有舍得摇醒她,这52以后怕是得打打折了。可让她就这样睡在这里,一会儿他走了怕又出什么岔子。他稍加思索,便起身到床头某处鼓捣了一下,只见卧室窗户附近的地板忽然移动了,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立现。
项云天轻轻抱起习宝走下阶梯,来到一间古香古色的密室,将她轻轻放到那张实木床上。又在书桌上写了张字条放到习宝的枕边,吻了吻她的额头,便匆匆离开了。
这个密室是郑世昌在郑心儿出国旅游期间,放了所有佣人大假,按照项云天的记忆,从印尼招来工人建造的。
密室的布局和霸天阁的书房布局一模一样,只不过,在一个角落安装了电脑和传真。可能郑世昌的潜意识里埋着对狂剑这位兄弟的挂念,所以与密室相连处还有个不大不小的耳房。
书房里,曾有过那么多带着习宝的回忆。每当他思念习宝时,便一个人下来坐坐,练练书法或是运功打坐。每当这时候,他总觉得习宝就在他身边,假装练字,实则一眼一眼地偷瞄他……这些事,习宝一直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又有哪样不在项云天的眼里?不懂装懂是愚蠢,而懂装不懂则是情趣。那些面上的浑然不觉,都是他项云天送给习宝的情趣。欧耶!
项云天在餐厅里见到了还没有停止哭泣的郑心儿。他叹了口气,走了过去,耐着性子说:“心儿,别哭了,爹地都知道了。”
“爹地,妈咪为什么会这样?我恨她!”郑心儿一下扑到项云天怀里。
“好了,好了,先吃点东西,你妈咪可能有她的苦衷。爹地出去一下,宾客们还等着呢。”项云天将郑心儿拉到餐桌前,便穿上衣服离开了。
坐在车里的项云天点燃一支雪茄,轻轻吐着烟圈,神色上看不出悲喜。或许,他在想,狂剑的无心Сhā柳搞出一桩丑闻,融资必定是泡汤了,但,他的宝儿回来了。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娘,让融资问题先见鬼去吧!
烟雾缭绕之中,项云天忽地邪魅地笑了,天豪的外甥们,本舅舅暂且让你们逍遥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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