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项云天光顾着观察习宝的神色,却疏忽了下盘。等他发觉时,左脚已经被习宝狠狠地连踩了两下。甚至,那只作恶的小脚丫为非作歹后,还没有撤离现场。
是可忍,孰不可忍。男子汉大豆腐,不,大丈夫,岂能受这个!项云天不由有些愠怒,他项云天做事何曾需要解释?这小刺猬,不刹刹她的锐气,今后还不得上房揭瓦!
想毕,项云天以迅雷之势将习宝拦腰抱起,“嗖”一下甩到床上,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
习宝是什么性子?自然不会逆来顺受!于是,两人猛兽一般扭打起来……最后的最后,场面当然又由武打转变为言情,再由言情升级到ji情。只不过,这一次,场面比较混乱。
一会儿,是项云天在上方做活塞运动;一会儿,形势又被习宝逆转,做骑马运动;一会儿,两人还在床上撕扯;一会儿,又翻滚到了地上抵死交融;一会儿,两人还在书桌上纠缠;一会儿,习宝又被项云天从后背挤压在墙上……
两个小时后,习宝蓬头散发地坐在电脑桌上,又喘又气,心里愤愤地想着:“NND,为嘛总是这样?老娘的气还没撒完呢!”
习宝这厢还没有怨念完毕,人就已被项云天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项云天温柔地看着她,捋了捋她额前有些湿漉漉的碎发,“好了,别闹了,歇一会儿。”
“谁闹了?”习宝有点哭笑不得,气哄哄地推开项云天,坐起来拿起手机,开机。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手机铃声便急促地响起,是意料之中的韩欢。
“宝儿,你在哪里?”韩欢的音调有点低沉,有点沧桑。
“我在哪里与你何干?”习宝冷冷回道。
项云天闻言,刚刚拧着的眉毛瞬间舒展,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他轻轻地为习宝披上薄被,然后连着薄被将她拥在怀里,耳朵顺势凑近听筒。一连串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娴熟自然。
“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因为激动,韩欢声调兀地变高。
“哼,原来你还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习宝的回答愈发鄙夷,一句话噎得韩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这辈子,恐怕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宝儿,我们的通行证明天就到期了,回去再说好不好?”韩欢忽然软了下来,他险些忘了,习宝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和习宝拥在一起的项云天闻言一僵,手臂瞬间收紧,薄唇贴上习宝的耳朵,轻柔又不失霸道地耳语:“不许走!”
习宝轻轻扭头,眼白上翻,心谤腹非:大爷,通行证又不是你家签的,你说不许走就不走啊?
接收到习宝的白眼,项云天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耳垂,悄声道:“不许跟他走,我陪你走!”
不想被项云天搅局,习宝赶紧拍拍他的手,进行无声的安慰,而对话筒另一端的韩欢却依旧是冷言冷语,“韩总,小女子可不敢劳你大驾,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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