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愧霸天阁出品,金疮药才敷上没多久,习宝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即便她动作幅度大一些,也只不过略感不适而已。她倚在项云天的怀里,安静得像只猫。这令项云天极为不适应,暗戳戳地想:她不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习宝的确是在想事情,在想那场令她险些丧命的凶杀案,“哼,让老娘知道是谁干的,整不死他!”
“天天,你说,会是谁要杀你呢?”习宝抓起项云天的手掌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时而抠手心,时而掰手指……
项云天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他的下颚抵着习宝的头顶,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指,眼底暗香飘动。
“天天!”得不到回应,习宝有些恼了,她的小脑袋向上拱了拱,“你倒是说呀!”
“啊?什么?”项云天如大梦初醒般侧过身看着习宝,“说什么?”
习宝翻了下白眼,揪过项云天的耳朵,“我说——会是谁要杀你,听清楚了没?”
看着习宝气鼓鼓的模样,项云天不由失笑。他忽然想起那个晌午,她一个茶杯砸过来的样子。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严肃点!”
“是是,小生听命!”项云天拱手,实则垂头忍笑。
“诶,免礼,免礼。”习宝粗声粗气挥手道,“快些回答本宫问题即可。”
“你伤这么重,我和狂剑也没心思调查,现在还不知道是谁。”项云天又偎到习宝身边,让习宝斜靠着他。
“那个杀手呢?抓到了吗?”
“没有。”
“不可能nAd1(狂剑不会让他跑掉的!”
“你倒是自信。”
“你的小弟,又怎会差呢?”斜躺着的习宝仰起头,一个媚眼飞了出去。
项云天的心颤了一下,抬手刮了下习宝的鼻尖。他的小妖精就是这样,每每和她郑重其事的时候,她总会不着调那么几下;你满以为她要耍赖的时候,她却又突然倔强得似头小毛驴……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爱上她的样子?
悄无声息,又无可救药。
她的勇敢、她的明媚、她的刚烈、她的活力以及她的坏毛病,都深深吸引着他。那般爱不释手,那么甘之若饴……
“我就说嘛。怎么死的?”习宝一脸的得意之色,好像杀手是她射杀的一般。
“中了狂剑的独门暗器,追魂针。20根钢针直中眉心,当场毙命。”
“怎么没留活口?”习宝不解,歪头问。
“当时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何况是他。”项云天正色道,“我们离开那个江湖太久了。一转眼,已经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