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狂剑出去没多久,项云天就回来了。他发现房间里除了睡着的项大宝,就只有习宝一个人。她闭着眼睛,半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他走进来都没有察觉。
直到他走到床畔,他才看到她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来不及消失的泪痕。
他心内一疼,四下环顾却没发现任何不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狂剑又去了哪里?
项云天紧挨着习宝坐下,为她擦干泪痕,又拉过她的手来回抚着,温声道:“宝儿,怎么哭了?”
习宝突然睁开双眼,紧紧抓住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期期艾艾地哭了。
“不哭了,不哭了。”项云天边为习宝擦眼泪边柔声哄着,“再哭就不漂亮了。”
“你胡说,老娘就是漂亮!”习宝哭的更凶了。只有在这个男人怀里,她才可以这般肆无忌惮,没心没肺地哭。
“漂亮,我的宝儿最漂亮。就算眼睛哭肿了也最漂亮。”项云天一阵心疼,心道:这眼睛可别真的哭肿了才好。
“还胡说!哭肿了怎么会漂亮呢?”项云天的一句话提醒了习宝,开始出口反驳他的没原则。不过,她可不想真的把眼睛哭肿,那多难看。
“宝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见习宝汀了哭泣,项云天正色道。
“梓静明天回上海,我让她回去休息了。狂剑回公寓了,帮我取摄录机。”习宝抽抽搭搭地说。
“那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呢?”项云天耐心地捋着习宝额前那有些潮气的刘海。
“刚刚,我和狂剑出去溜达……”习宝话没说完,便感到身旁冷风习习,抬眼一看,项云天正瞪着那双大小眼,闹不满呢nAd1(
“溜达?自己有伤在身不知道吗?”说着,项云天抬手就要掀习宝身上盖着的薄被,“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天天,不是,不是伤口的事。”习宝一边说一边拉住项云天的手。可是,她又怎么能拉得住?他项云天想做的事,这天下间又有几人能拉得住?
三两下,习宝胸前的衣服就被解开了……额,没事,真的没事。看到绷带完好,表面亦无鲜血溢出,项云天才算放下心来。虽然,那雪白的肌肤令他下腹收紧,双腿扭捏地拢了拢,但面上依旧挂着不满之色,“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发现住在隔壁的病人就是杀手的头目,叫张莽。”习宝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似乎在说别人的事。其实,心内却甜滋滋的。她很满意项云天刚刚的一系列反应。是啊,哪个女人被心爱之人在意着的时候,会不觉得幸福甜蜜呢?
“哦?”项云天面色冷了下来,“狂剑动手了?”
“没有,被我阻止了。因为张莽的幕后还有人。那个人才是主使。”
“是谁?”
“韩欢。”
项云天听了冷哼一声,一双眼睛同时眯了起来,唇边绽放一丝似有还无的笑意。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习宝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冷战。
果不其然,只听项云天幽幽开口,“韩欢?他还真是找死。”
“还有,惠家明也是他设计举报的……”习宝的神色忽然黯了下来,“是我,是我连累了你们……”
“傻孩子,这和你无关,韩欢自作虐不可活!”项云天轻抚习宝的脊背,用行动安慰着她。难怪她会哭,她人虽刚强,心却柔软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