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天虽有不解,还是停了车。狂剑下车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二人。
那两人忽然拐进不远处的一条胡同里,刚走进去,两人就开始拉扯起来。只见其中一人将另一人按在墙上,“小伟,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杀人是犯法的,就算他是罪犯!”
“哥,你就别管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被按在墙上的小伟别过脸去,“我这样做也是为我们好,以后你会知道。你就别问了!”
“你!”那人举起手却没忍心落下去。他松开小伟的衣领,抓着自己的头发倚着墙壁滑坐下去。
狂剑冷笑一声,悄无声息地离开。回到车上,狂剑看到习宝还在发呆,就对项云天说:“大哥,原来韩欢不是自杀。”
“不是?”习宝回过神来,一脸惊讶。
项云天却冷笑一声,此事就算狂剑不说,他也知道。前生今世,他经历和见识的已太多。
“嗯。之前我就觉得事有蹊跷。刚才我在公安局门口看到那两个庭警,就跟了过去,听到了他们的争执。”狂剑把他听到的一字不差地说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习宝忽然笑了起来,笑到最后竟泪如雨下。或许,惠家明也不是韩欢要扳倒的。韩欢,再风光无限,也不过一个工具。死,对于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有道是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习宝的哀伤也不过就是一阵,韩欢终究是他们精彩旅途的一个过客。说再会,便真的难再会。所以,习宝很快发现了项云天的异样。
她一把拽过项云天手中的那张报纸nAd3(最后,她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一则新闻:西丹储妃近期将访问印尼游览群岛。
习宝心头一紧。三年前,王氏与凌峥设计郑世昌,这位王妃似乎也掺和了那么一脚。
“天天。”她握住项云天的手,“都过去了,不要再想。那些失去的,我们迟早会夺回来!”
“宝儿,我没事。”项云天回神,温柔地笑笑,复又冷然,“我项云天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站起来,哈哈哈!”
习宝太明白项云天这一笑的内容了,不由心神一动,目光炯炯,“天天,可有了计划。”
“嗯。”项云天看着她,双目精光如电。他扬手招过狂剑,贴着他俩的耳朵,如此这般地低语一番。
习宝的眼睛越听越亮,最后一拍大腿,“妙,妙极了!”
狂剑摘下面具,露出憨憨的笑容,竖起大拇指,“高,大哥真高,我现在就去办!”
“去吧。”项云天点头。
狂剑刚要离开却被习宝叫住,她递给狂剑一张卡,“这里面的钱足够注册资金了。密码是我手机号后六位。剩下的就放你那,留着零花。”
“谢谢大嫂!”狂剑换上了另一个面具,一溜烟不见了。
“宝儿,一定要养好身体。不然可就不能演出好戏喽!”项云天被他俩这一夸奖,也跟着开心起来。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习宝颇为兴奋地问道。
“不急,你先养好身子。”项云天拍了拍习宝的手,“不过,有一件事需要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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