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带回去给阿恒和阿久做个纪念吧。”铁棍被项云天扔在费乐云脚下,他本人则潇洒转身。
费乐云等人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几人刚想围过去查看王久的伤势,却见郑世昌森然回身,几人的动作顿住,仿佛被点了茓道一般,甚至有几个人惊悚地想:郑世昌不会反悔了吧?要来掰弯我们?
项云天并没有走过去,只是冷冷地开口,“亲戚一场,提醒你认清身边人nAd2(阿远没有开枪,有人躲在暗处嫁祸。究竟是谁,你自己想吧。”
这句话,令费乐云有些猝不及防。大脑顿时轰鸣起来:阿远并没有开枪,阿远并没有开枪……
究竟是谁嫁祸?她又该信任谁?一时间,费乐云竟忘记何去何从,只觉得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狂剑刚冲完奶粉,项大宝就醒了。小家伙躺在那里只安静了一小会儿,便开始咿咿呀呀的一阵手刨脚蹬。
狂剑见状憨憨一笑,抱起项大宝道:“好了好了,叔叔知道大宝要嘘嘘,咱们这就去。”说着抱着大宝闪进洗手间。
而习宝,依旧闷在被子里,喜怒不明。忽然,习宝只觉得头上一凉,被子被猛然掀开了。两女一男凭空出现在她的眼前。
年轻女子带着满脸怒意,而那位上了年纪的女子,则生了一张上辈子便令她厌恶的脸。尽管这一世,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优雅的气息。那个男人则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形有些消瘦,不声不响地站在她们身后,面上隐着几丝微不可察的忧虑。这忧虑倒是给了习宝几丝好感。不过这几丝好感在习宝得知他的身份后,便荡然无存了。
习宝看了看三人,不慌不忙地拿起床头的水杯,慢斯条理地喝了两口,“哟,几位到访,不知有何贵干?”来者何人,她心里已经有谱。
这三人正是董薏然、郑心儿和李御年。
龙国祥本不想来,可是他若不来,她们又怎能找到地方?她们找不到地方可不是凌峥想见的。所以,他不得不来,也不能不来。
“你就是习宝?”郑心儿到底年轻,有些沉不住气,指着习宝的鼻子问。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习宝不卑不亢地答道。
“哼,一副病病殃殃的样子,真是看不出哪里好nAd3(”郑心儿面露鄙夷之色。
“我不需要哪里好。”习宝冷笑,“只要郑世昌看我好,我便哪里都好。”
“心儿,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我说过,我们上流圈子不要和那些三六九等一般见识,有损身价。”董薏然也冷然一笑,幽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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