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遍遍回放,两车相撞之时,保时捷顶部有一个米色物体飞出。那一团极具爆发力的米色,不是项云天又是谁?
狂剑和习宝同时看向项云天。项云天还是一脸讪笑,一摊手,“我不说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我……”
项云天话没说完,习宝就一个猛子冲了过去,挥起拳头对着他的肩头一下一下捶打起来。
项云天没有阻拦习宝,她的心情他又怎能体会不到?他就那样任她捶打,满眼心疼地看着她。
直到拳头红肿,再也无力捶打,习宝才趴到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天天,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差一点就见不到了!”她真的好怕,怕再也见不到活生生的他nAd2(
“宝儿,别担心。我项云天戎马半生,岂是那么容易死的?”项云天却笑笑,语气里是满满自负与骄傲,眼神里却都是疼惜与怜爱。他的大手一下一下抚着习宝的秀发,“乖,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乖……”
“你敢有事儿!”习宝还带着哭腔,她收了收双臂,紧紧地箍住项云天的腰身,仿佛一放开,他就再也不见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狂剑已经将“战场”打扫完毕,并且煎好了六个鸡蛋,重新倒了三杯牛奶,切了三片面包片。他边做边感叹,这三十六计啊,无论何时,苦肉计都最有效。
“好了,不哭了。吃点东西吧,空着肚子不舒服。”项云天拍了拍习宝的肩。没想到习宝却死不松手,项云天只好将习宝拦腰抱起,放在餐椅上,自己则坐到对面。可是他ρi股刚刚挨到凳子上,习宝就又冲过来抱住他的脖子不放。项云天哭笑不得,只好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于是乎,餐桌上出现了这样戏剧性的一幕——狂剑怀抱着项大宝,而项云天怀抱着习宝。尽管两人怀里的都是宝,可是无论个头还是年岁,差距都太大了。
狂剑泪奔,这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他不敢抬头,不敢直视。项大宝却咯咯地笑了。他挥舞着手里的奶瓶子,跟他似乎许久未见的爹妈打招呼。
项云天脸上略带尴尬,可是很快释然。家有二宝,青春不老。
明明好好的一顿早餐,就这样不尴不尬地进行着。
项大宝不好好喝奶,拿着把小勺子可劲儿拍打;习宝抽抽搭搭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项云天递到她嘴边的牛奶;而项云天什么都没吃,只是一脸愧疚地看着抽抽搭搭的习宝;狂筋辛苦,不敢随意张望,只能低头猛吃,还要留意项大宝别呛到烫到摔到nAd3(
还好,一阵门铃声解救了狂剑。
见有人来访,项云天忙将习宝轻轻放在他身旁的椅子上。
来人是叶梓静,她带着压抑的怒气走到餐桌边。当她看到习宝那双红肿的眼睛时,怒气便再也压不住了。
“怎么哭成这样?他干的好事?”叶梓静眼睛盯着习宝,手指却指向了项云天。
见此情景,狂剑差点没噎住,赶紧喝了一口牛奶顺了下去,瞪着一双牛眼吃惊地看着叶梓静。
习宝也很紧张地看了看项云天,又回头跟叶梓静说道:“不是,瞎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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