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哦!”周围又是一片抽气声。
且不说这颗宝石是如何价值连城,单说这良苦的用心,已令习宝泪眼朦胧了。待她反应过来时,项云天已经单膝着地,举着那颗亮晶晶的钻石,郑重地说:“宝儿,嫁给我好吗?”
前排那几个女记者已经停止拍照,激动得不能自持,仿佛被求婚的是她们一般,不由自主地喊着:“嫁给他!嫁给他!”
“好!”习宝伸出手去,哭泣复又微笑,这推迟了整整千年的婚礼啊nAd2(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刹那间天荒地老。
狂剑的眼里也是潮湿一片,几经,终要日出云开。他怀里的项大宝,也激动地挥舞着小手。抱抱啊,他也要抱抱。可惜,他的爹、他的娘都是重色轻儿之人,别说挥舞小手了,就算喊破喉咙也未必管用嘞!
周围,热烈的掌声响起,经久不息。独独一个人,在完成使命后心满意足地驾车离开。为了淘这颗钻石,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家了。今天是他的家庭日,应该能赶上陪老婆和三个宝贝女儿吃饭。想起家人,康青杨的脸上笑开了花。
“对不起,让一让,各位让一让!”人群里传来清脆悦耳的女音。
习宝不由循声望去,对于任何雌性动物,她都极为敏感。
穿越人群而来的是一个明眸皓齿,皮肤白皙,潮达却不失干练的女人。她顶着一头酒红色披肩发,手挎迪奥限量版坤包,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在她的身后,跟着五六个精壮的男人,黑衣黑裤黑眼镜。远远看去,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
习宝低头看了看,还好,自己拿的包包是路易威登,不由底气足了起来。你年轻又怎样?咱今天不输人亦不输阵。还有跟班,但今天不比谁精神,只比丑。若论丑,谁又能比过她身后的姜生?
“对不起,周,我来迟了。”秦胭脂柔着嗓子说,全然不同于之前的清脆。
习宝心里登时警铃大作。女人,只有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才会装猫咪。想着,她的神色不由冷了几分。
“没关系,我们走吧。”项云天随意看了秦胭脂一眼,只是这么一眼,就感觉到她的不同来。可是哪里不同了呢?他不由又看了她一眼,还是没什么发现。想想,往日里,他对她的仪容着实不怎么在意nAd3(可是一边的习宝不乐意了,狠狠地掐了一把项云天的后腰。
“嘶……”项云天扭头看习宝,脑子里却还想着秦胭脂的不同。
这个细节,全然被秦胭脂捕捉到眼底。当然,也瞄到了那颗硕大的钻戒。她的心脏不由抽痛,面上却还是带着谦恭和笑意,“周,这位是?”
“我的未婚妻,习宝。”项云天又指了指秦胭脂,“助理兼秘书,秦胭脂。”
“你好!”秦胭脂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心里的痛意不减反升。
“谢谢,我挺好!”习宝没搭她那茬,径自拉开车门坐上后坐。项云天摇摇头,他的宝儿哪里都好,就是干醋吃的太多。
“周,大家想给您接风,我们先去吃饭怎么样?”坐在副驾驶位的秦胭脂忽然回头,她的头发也跟着飞扬起来。项云天终于发现秦胭脂的不同来——她染了头发,还化了彩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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