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胭脂看着项云天递过来的手,心乱如麻。这双手若能一辈子桥多好啊,可惜……
心思翻涌间,她还是怯生生地伸出手,指尖相接的刹那,似有强大的电流汹涌而来,酥软了她的身与心,整个人几欲颤栗,一股热流从腿间私密处溢出,秦胭脂的脸不可遏制地红了起来……
项云天双耳微动,无暇注意她的变化。此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那节奏他再熟悉不过。
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的瞬间,项云天大手一动,秦胭脂便跌坐在他怀里。
没错,来人正是欲探究竟的习宝。
面对此景,习宝有瞬间的石化,但马上反应过来,“郑世昌,你太过分了!”
一只沉重的购物袋以破竹之势砸向对面两人。瞬间,内裤、文胸、丝袜之类的物品七上八下地悬挂于项云天和秦胭脂的身上,有一条色泽鲜艳的丁字裤甚至挂在项云天的大耳朵上。
秦胭脂似乎被眼前的情况吓傻了,腾一下想站起来,却被项云天锁住手腕,这边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习宝,“你发什么疯?出去!”
“好,郑世昌,我今天走出去,就别指望我再回来!”习宝说完决然转身,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在她心中,女人要活得有尊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尊严。
看着那个无比落寞、悲伤的背影黯然离去,项云天险些一个跃起将她拥入怀中,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办公桌下的大手紧握成拳,指节隐隐泛白。
直到房门“咣当“一声关闭,项云天才垂下眼睑,一言不发地在合同上签字。
秦胭脂已经站起来,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项云天再抬头时,又是一脸和煦nAd1(他将合同递给她,“胭脂,拿去处理吧。一会儿好好打扮下,晚上的慈善晚宴可能要你陪我去了。”
秦胭脂一脸的欣喜,似是就要落下泪来,嘴唇颤抖得不知说什么好。
“呵呵。”项云天见她的反应一下笑出声音,又拍了拍她的腰肢,“好了,我知道了,去吧。”
最终,秦胭脂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项云天办公室。
门刚刚被秦胭脂关上,项云天便亟不可待地拿起电话,拨打习宝的手机。当然,他拨了十次就被挂断了十次。
放下电话,项云天苦笑着摇头,这性子啊,真的是黑白分明,一点灰色地带都没有。呆怔片刻,他开始整理散落了一地的习宝的战利品。
从网状丝袜到耳朵上的丁字裤,项云天每拣一件体温就上升一度。忽然,他的手一抖,这是什么情况?只见他刚刚拿在手里的是一条男士平角裤。平角裤不稀奇,但,但是,为什么两侧是网状的?但为什么正前方还嵌着一只大蜘蛛?还是夜光的!
项云天看着手中的奇葩蜘蛛裤,思绪短路良久。这是买给他的?这是要逆天啊!他总算反应过来,“嗖“一下将大蜘蛛扔进纸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如此没有气节。可是,转念他又想起刚才习宝恨声离去的一幕,叹了一口气,又从纸篓将“大蜘蛛”捡了回来。算了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没准晚上还要依靠蜘蛛兄呢。
香港某高尔夫球场。
刚要挥杆,凌峥的手机响了。接过球童递过来的手机,他的嘴角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他按下接听键却没有说话,但对方的每一个字他都认真听着。三分钟之后,他的笑意更甚,“好,你没叫我失望。下一步准备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