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亦是一身白,她侧脸看看了然,捂着嘴笑道,“小姐,你这样更美哎!”了然沒好气的剜了知秋一眼,这些人中,只有知秋敢开她玩笑。
不多时,东厢房内,望着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鲜于凤鸣不安的在屋里踱來踱去,不知道,官了然是否被杀了?
可是,过了许久都不见有消息,蓦然,一阵无力感传來,鲜于凤鸣便靠在床边,躺下,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她缓缓张开眼,只见门开了,随之,两条隐隐约约的人影出现在鲜于凤鸣的视线中。
鲜于凤鸣努力的睁大眼睛,方才认出來走在前方人,,官了然,她的身后还跟着那个烦人的丫鬟,知秋。瞥到二人嘴角眼角的鲜血,凤鸣精神为之一振,清醒了不少,死了吗?死了?!
凤鸣先是一喜,随后,一阵心寒。她死了來找自己干什么?报复吗?!
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來,鲜于凤鸣就像是喝醉酒了一般,脚下飘忽不定。她摇摇晃晃來到了然身前,压抑着内心的惶恐,颤颤巍巍地呃伸出手,了然蓦地一闪,鲜于凤鸣扑了个空,抓上一片虚无。
死了?死了?!
此刻,鲜于凤鸣一阵心寒,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面缩了缩……
“我从未招惹你,你为何要痛下杀手……”看到鲜于凤鸣虚空后退的脚步,了然发出幽怨的声音,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來的一般,化不开的严寒。
听到了然指责,鲜于凤鸣一时沒了主意。要知道,她身为一个公主,高高在上,哪见过什么血淋淋的场面,看到她再朝窗外望去,只见东厢窗棱上一条条鬼影飞來飞去,有的竟然还倒着头,她吓坏了,无力的高声呼救:“救命啊!鬼啊鬼啊……”
可是,声音刚刚传出窗户,便被风雨雷电吞噬,被撕扯开來,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翠云!翠云!”见无人理会,鲜于凤鸣极力的呼喊着丫鬟的名字,可是,转念一想,今日,自己不是打发她出门了吗?
听着,鲜于凤鸣的呼喊,知秋嘴角藏起娇媚的笑,她故意靠近鲜于 ...
(凤鸣,一双手握成爪,“还我命來,还我命來……”支球队呃声音绵长而悠远,听的人汗毛直竖,看着近在眼前的知秋,鲜于凤鸣无力的蹲坐在地上,抱头喊叫。
“这不怪我!安澜表哥是我的,是我的……”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凤鸣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竟有些微微啜泣,“是姑妈让我回來的,姑妈才是你的仇人,你去找她,别找我啊……”
沒想到,在鲜于凤鸣的嘴里竟然会听到齐妃的名字,不由引起了了然的注意,看着目光呆滞的凤鸣,语无伦次,了然静默的來到鲜于凤鸣的身前,蹲下,死死的盯着鲜于凤鸣的眼眸……
发现了然的反常,知秋静理在一旁,许久,了然起身,轻声道了句:“都回去吧!”
“小姐?!”知秋吃惊,满心的疑惑,看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鲜于凤鸣,都被折腾成这样了,索性作罢。
穿梭在风雨中,了然一路无语,知秋屏退了所有人,静静跟在了然身后。
了然有些心烦,方才,她读取了鲜于凤鸣的内心。沒想到,这一切竟都是齐妃操纵,是她引得鲜于凤鸣來北辰,原來,齐妃一直都容不下自己,令她更沒想到的是,鲜于凤鸣竟曾经悔婚,这么说來,鲜于凤鸣才是理所当然的定北王妃,怪不得,怪不得,凤鸣一直都说,她不欠自己的!
这个齐妃,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知秋,传令下去,彻查十几年前于天师一案,还有齐妃的身份,我全部都要知道!”了然回身,吩咐知秋。她有一种直觉,齐妃的身份绝不一般。
次日,前厅,鲜于凤鸣坐在凳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甚是委屈。齐妃拍着凤鸣的后背,安慰着她。
了然一早收拾完毕,照例给齐妃请安,那知才刚刚踏进前厅,就听到鲜于凤鸣惊慌喊叫:“鬼啊!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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