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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花灯节

“出去?”|

“嗯,我已经一天没有回去了,莫大哥一定急疯了。”

“莫大哥?”

“嗯。”

“你相好的?”

“……”馨儿脸儿红红的低下了头。

“你放心,用不了几天,就会放你出去,这几天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吧!”说完转身准备离去。

“姐姐……”馨儿见她要离开,一急,上前想去拉她,不料用力过猛,一把抓破了对方的衣服,白­嫩­的手臂露出一大截。

“臭丫头!”抬手一巴掌打在馨儿的脸上。一时间馨儿白暂的脸上露出几根鲜红的手指印。

“你……”

“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你好看,知道吗?”

馨儿吓得瞪着眼睛看着她,才知道自己有可能遭了人家的暗算。不管了,先拼了,看能不能冲出去,不然的话,莫大哥一定会急死了。

于是趁她开门出去之时,硬着头皮冲了出去,由于她的用力,把门前这个美人撞的一个趔趄,她直接朝有光的地方冲去,后面传来叫喊声,可她已经管不了了,只有向前冲,不然的话,自已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眼看就要到门口了,不料门口却出现两个大汉,馨儿一看,完了,这下完了,想要改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冲吧,冲一下试试,说不定能逃出去。于是一闭眼,向两个大汉冲了过去,两个大汉可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任由一个小姑娘从自己手中逃出去,馨儿就这样和他们拉扯起来,‘哧’的一声,馨儿的衣服被拉破了,胸口的肚兜露出一大片……

“啊……”馨儿一声尖叫,立即蹲在地上,双手护住胸口,整个身子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不料这样竟引起了一刀疤大汉的­色­心,他一步一步走上去,正准备上前调戏之时,不料被一声大呵震住:“住手!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没见过女人吗?从今以后,她是我的女人,你们谁也不能碰她!”

“是、是、是,任公子,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还不快滚!”

“是、是、是……”两个大汉一溜烟的跑了。

任千秋来到馨儿的面前,把她拉了起来,见馨儿双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胸口,不知情的他,双手一用力,把馨儿的双手一把拉开,鲜红的肚兜再次显露了出来,同时也显露出了她胸口的那一枚……

“不要……”馨儿尖叫着想要挣脱她的双手,不料双手却被他死死的捉住,更可恨的是他的眼睛,竟然一直盯着她的胸口看,馨儿又气又羞,可是又挣不开他铁钳一般的双手,只能任眼泪扑哧的往下流,嘴里不停的叫道:“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

任千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今天只是想来再看看铭心,他说过他会让她心甘情的从了他,所以他今天晚上又来了,可是不料刚走到门口就碰到这么一个小丫头没头没脑的往外冲,他的两个手下也只不过是本能的想要捉住她,不曾想去撕破了人家的衣服,而更可恨的是他竟然不情的还把人家遮羞的双手拉开,只是眼前这一个蝴蝶形的胎记怎么会这么眼熟?任千秋只顾自己想着,根本没有注意到馨儿的挣扎和泪水,直到一颗颗泪珠滴落在他的手上,他才潘然醒悟……

而此时,莫无言也找到了这里,他一出现,便看见一个男人拉着馨儿的手,更让他血往上涌的是馨儿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破……

“住手!”莫无言一声大吼,冲上前去便给了对方一拳,任千秋没有准备,所以狠狠的吃了他一拳,双手就这样松开了馨儿。莫无言一把拉过馨儿入怀,馨儿疯了一般的失声尖叫,莫无言心痛的抱紧了她,道:“馨儿,馨儿,我是莫大哥!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怎么会不把你看好,怎么不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对不起,对不起……”

馨儿看清是莫无言之后,抱紧他大哭,“莫大哥、莫大哥,快救救馨儿,快救救馨儿……”

看着馨儿哭得泪人一般,心就像被一块一块撕下来一般的痛,莫无言摸着她的头发安抚道:“莫大哥来晚了,馨儿,你等一等,莫大哥帮你报了仇就带你回家。”其实他之前已经来过两次了,但都听里面的人说已经走了,他不死心,便又回来寻找,怎料到馨儿会被这帮恶人欺负!

莫无言脱下自己的外套把馨儿包起来,然后转过身来,眼神凶恶的看着任千秋,他一步步的逼向任千秋,但这次他却没有摸颈后的折扇,而是摸向了腰间,那里有一柄他从没有用过的软剑……

任千秋的部下一看这架势,全部挡在了任千秋的前面,可莫无言前里看到的尽是馨儿被欺负的画面,只见他双眼通红,手拿软剑,一声大呵,只见到一阵白­色­的雾花,挡在前面的几人手臂均被砍断……其他几人一看莫无言那不要命的样子,便有些向后退的打算,毕竟生命有限,眼前这人一看就是杀红了眼,谁想和这么美丽的世界说再见呢。莫无言一步步向任千秋逼去,任千秋张口想解释,可是一看到馨儿蹲在地上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又失神了,所以当莫无言再次冲向他时,他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软剑击向他的脑门,他只来得及将脸一侧,剑划向他的左脸颊,鲜血顺着剑尖溅了出来,任千秋原本俊美的脸庞多出了一条可怕的血口,可他依然没有出手的意思,当莫无言最后以软剑刺向他的胸口时,他几乎连闪都没有闪一下,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在场的人都闭上了眼睛,包括听到响声赶下楼来的铭心她们。几乎是同时,响起了一男一女两道声音:“住手!”

剑在离任千秋胸口一尺的地方停下,莫无言住手,不是因为两声‘住手’而是任千秋并不还手的态度。所以他收回了手,道:“今天馨儿所受的屈辱,改天我一定会为她讨个公道!”说完,转身抱起蹲在地上的馨儿大步向门外走去!

门口的东方无仇走向任千秋,一抱拳道:“任兄,你没事吧?”任千秋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没事,王爷今日怎么有兴趣到这里来?”

“我……”

“哎哟,是任公子啊!稀客稀客呀,哟!这位俊俏的贵公子可是头一回登门呀!来来来,进来坐,进来坐,我们这里的姑娘啊,保证你来了就不想走!”说完用丝娟捂着她那红红的大嘴娇媚的笑着,然后又尖着嗓子叫道:“我说姑娘们,还不快下来侍候着。在上面看什么呢?”

“来啦来啦!两位公子,来来,让奴婢侍候你们。”一群女人就这样嘻笑着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东方无仇从来没有来过这等烟花之地,这里的老鸨和姑娘不认识他也正常,他也不希望有人认出他来,所以也示意任千秋不要公布他的身份,任千秋当然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也没有开口叫他王爷,只呼他为‘东方兄’。

东方无仇皱了皱眉挣开被她们拉住的手臂,一回头竟然看见铭心站在楼上看着他,他尴尬的轻咳两声,然后再抬头,看见她竟然还在看他,没来由的他竟然会脸红,任千秋也看到了东方无仇的异常,,顺着他的眼光,他竟然看见了她,而更让她吃惊的是,她竟然嘴角含笑。

铭心可能是看到了任千秋在看她,她心里生起一股厌恶之情,转身进了屋子,但一进屋子便又后悔了,如果要报仇,就必须接近任千秋才行,只有接近了任千秋才有机会向吴雄那狗贼打听谨宁那畜生的下落!于是,她又强笑着走出房门。可想想又不对,这样下去,任千秋一定会怀疑她,该怎么办呢?

楼下任千秋和东方无仇被红湘轩的姑娘缠的没有办法,所以让鸨母开了一个空房间,东方无仇本来只是心里烦闷,就想出来转转,却在不知不觉中转到了红湘轩的门口,更无巧不巧的遇上了任千秋这档事,一看刚刚那个男人,倒也不像是无理取闹之人,再看见门口蹲在地上那个小姑娘,他多少猜到那是怎么回事儿了,只是没想到任千秋会急到还在门口就开始调戏人家,任家也是雄霸一方的财主,同住扬州城,当然也会有一些交情,所以他才会出面喊停。他并没有问任千秋是怎么回事,男人与男人之间,不需要问的那么清楚,再说他也不想追跟就地的去问人家那些难堪之事。只是刚刚那一抬头,竟会看见她……

那日在城外东街的赛场上见过她后,不知怎么的,每日心里总会有那一道影子在他的脑海里闪过,最让他难忘的是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的闪出的不屑之情。男人大概都有一个通病,记得的不一定是倾慕自己的人,却相反的是不正眼瞧自己的人。再加上无敌那小子每天在他耳边吹虚她的美丽与气质,搞得他现在脑子一片乱其八糟……

往事

两个人在房间里并没有交谈什么,而是端着酒杯,各怀心事,任千秋眼前跳跃的尽是那个蝴蝶形的胎记,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时他还小,而她更小,这么多年了,他想那样的一个胎记,还长在同一个地方,几乎不可能是另外的人,但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一夜之间全家上下无一幸免,就连尸体也合子宅子一起被烧成了灰,她怎么还会活到现在?他端起酒杯,一杯一杯的入肚,十七年前的事一幕幕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七岁,她两岁,他偷偷带她出去玩,却不小心弄脏了她的衣服和头发,­奶­娘见他俩混身脏兮兮的,急忙打水帮他们洗澡更衣,由于当时他们都很小,所以­奶­娘也没有忌讳什么,他当时还好奇的问过­奶­娘,为什么他身上没有这样好看的东西,­奶­娘就笑着说那是她的标志,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正入神之际,铭心却端着酒菜推门而入,两人见是她进来,都有些惊讶,尤其是东方无仇,因为她的特别,她怎么可以不敲门就进来了?铭心面无表情的走到桌子边,摆好酒菜以后也坐了下来,然后并不说话的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酒钻进了她的肚子,她还是没有说话,三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却都没有人说过一句话,东方无仇注意着眼前这个女人,她虽然一脸冰霜,可眼神中却透露着一股倔强,秀气中不失高贵,这样的一个女人怎甘堕入青楼?铭心也注意到了东方无仇的注视,他的眼神让她有些想要闪躲,因为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似乎要被看穿。可是这却是接近任千秋的机会,多一个人在旁边,他自然也不会对她做出些什么,东方无仇看她这样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知她是有心事,只是如果出手阻挡,是乎有些不妥,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喝光了壶里的酒,铭心看着眼前这个人,知他的用意,心里多少藏了些许感动。只是她不能儿女情长,她的身份和身世都不允许!

投怀送抱

三个人都这样各怀心事,待酒过三旬之时,铭心突然借机向任千秋靠过去,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却什么话都不说,任千秋被她突然的吓了一大跳,难道是他喝醉了,她那么一个刚烈的女子怎么会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而更难堪的是东方无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有些对眼的姑娘会是如此,愣了片刻之后端起杯中的酒,一口喝­干­之后,站起身来对任千秋一抱拳道:“任兄,本王就不陪了,你尽兴!”说完不等任千秋说话便大步朝楼下走去。待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任千秋才缓过神来,眼前是美人入怀,但他却心里充满了疑惑?

铭心的心在滴血,为自己的人格。

任千秋将铭心抱起,然后径直走向她的房间。推门进屋之际,盈儿追了上来,在任千秋入内房之际伸手拦住了他的路道:“多谢任公子送我家小姐回屋,就交给我吧,免得累了您的手。”

“不碍事,姑娘这点重量,我还能沉受!”说完绕过盈儿正欲入内,却不想盈儿又追了上来,道:“还是不麻烦公子了,我来就好了!”

任千秋看着盈儿,眼神里有了一丝微怒,但一看盈儿那坚定的眼神,知她也是护主心切,便不想与她计较,于是又绕过她,只是这次他加快了脚步,在盈儿还没有追上来之前把铭心放到了床上,然后再帮她盖上被子,正要转身,不料铭心却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半睁着眼幽幽的道:“不要走……”任千秋以为她在说梦话,但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又甚是不忍,于是侧身坐在床沿,替她掖了掖被子,但铭心似乎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便道:“见你今日有些奇怪,知你心底一定有事,不妨说来听听!”

“你不会明白……”铭心半醉半醒的道。

“你若不说,别人又怎会明白?”

“我要报仇!我要杀了谨宁!”

“报仇?”

“对!杀了他!为我父亲,为我王家一百多口人报仇!”铭心继续喃喃道。

“谨宁是谁?”

“吴熊……”

“好!这事我来办!你好生休息。”

然后再转过身来,盈儿也恰巧追了上来,当看到他做的这一切之后,便不好意思起来道:“任公子……”

“你家小姐这是喝醉了,你给她倒杯热茶吧。”

“……”

说完任千秋朝门口大步走去。

盈儿在目送他离开之后,转过身来想要看看铭心怎么样了,却发现她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盈儿吓了一大跳,因为铭心的眼眶里还含着眼泪。

没错,她是有心想要勾引任千秋,她想借他之力查出谨宁的下落,不然凭她一个女子,身单力薄,就算知道了谨宁的下落,也谓见的能奈何得了他,她以为任千秋只是一个­色­急之徒,只是没想到自己送上门去,别人却不想要……

她难过,不是因为任千秋没有上勾,而是因为自己连这点能力都没有,还拿什么去为爹爹报仇?但是心里却又偷偷的窃喜着,因为自己还没有失去最后的尊严。

东方无仇离开房间以后,正准备下楼,却不料与莺儿撞了个满怀,莺儿正准备发火,抬头却不料是如此俊美的一个男人,以她的眼光,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谁,但她却装着并不认识他,于是轻嗔道:“哪个不长眼睛的,撞的我骨头都快散了。”说完还故意扭了扭自己那纤长的脖子和自己那水蛇一般的腰,样子妩媚又妖娆。

东方无仇只是客气的对着他抱了抱拳,道:“撞伤姑娘实在无心,也不知姑娘有没有伤到那里?”

“我……”

“如果有伤到那里的话,一会儿我一定请扬州最好的大夫为姑娘诊治,本王现在有事,恕本王不奉陪了!”

“你……”

东方无仇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莺儿只得悻悻的上楼,心想有钱就不得了了吗?还不是经不起女人的诱惑!装什么,哼!

刚走到楼上经过铭心的房间时,本来有心想要偷看铭心在­干­嘛时,却不料刚把脸凑到门逢门就被打开了,而且任千秋正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呃……这……我……”

“莺儿姑娘真是好兴致,怎么?你还有这种偷听别人隐私的爱好?”任千秋几句话说的莺儿脸儿一阵红一阵白,正想张嘴反驳,任千秋已经越过她的身子朝楼下走去,于是莺儿又张口骂道:“今儿个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怎么尽遇上这么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说完又一扭一摆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君心似我心

馨儿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天天都在床上躺着,不管莫无言对她说什么,她都不开口,莫无言为她请了好几个大夫,但大夫都没有说出个什么,只是开了一堆一堆的补药,莫无言也试图讲些笑话好逗她开心,但馨儿似乎充耳不闻一般,莫无言急的团团转,也不知该怎么办,如果馨儿再不吃饭,一定得饿坏的,看她现在消瘦的样子,他的心就像被油炸一般的难受,有一次莫无言困极了,趴在桌子上休息的时候,不料早上醒来,馨儿又不见了,这下莫无言真的慌了,如果馨儿再出点什么事,那他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能原谅自己的。

这次莫无言学聪明了,第一个去的地方,便是红湘轩,但是馨儿却并不在那里,哪她会去哪儿呢?莫无言想,如果再找不到她,那他一定要去报官,他不想像上次一样让馨儿受到危险。终于他在城外的小河边找到了馨儿,当时馨儿呆呆的站在河边,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莫无言悄悄的靠过去,并没有惊动她,因为他以为她会因为想不开而做出什么他不敢想像的事来,在莫无言快要走到馨儿面前时,却不料馨儿似是自言自语的开口道:“莫大哥,你说人活在这个世上是为了什么?”

“啊?”

“莫大哥是不是担心馨儿会想不开?”

“馨儿,我……”

“莫大哥,你放心,馨儿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这个世上那么多的事情我都还没有完成,我怎么会去寻短见呢,何况我还有莫大哥,我怎么可能丢下莫大哥不管呢?馨儿不会那么无情无意的。”

“馨儿……”

馨儿转过身来看着莫无言,面­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温和而坚定,见莫无言担忧的眼神,馨儿笑了笑,然后奔向莫无言的怀抱,在莫无言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馨儿已经踮起脚尖轻轻的将自己的朱­唇­印在了莫无言的薄­唇­上,看着莫无言呆呆的表情,馨儿羞红了脸,然后将头埋进了莫无言的怀里。

莫无言是呆了,他呆呆的用用双手抱紧馨儿,用脸磨蹭着她的秀发,闻着馨儿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如醉一般,他想他这一辈子一定要对这个女子好,要用自己的一切来保护她,不再让她受任何委屈与危险……

担心

且说这边的东方无仇,自从上次从红湘轩出来过后,便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铭心,但世事往往不能往人想像的世界发展,有些事你越是不想,越是有人偏要让你想起,比如东方无敌。

“大哥、大哥在屋里吗?”屋外响起东方无敌兴奋的声音。

东方无仇放下手中的账簿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哥,你在呀,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说吧,又有什么事?”东方无仇拿起笔头也没有抬的在账簿上做了些记号。

“哎大哥,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听人家讲话呀!”东方无敌不满的说道。

“要说就说,不说就去外面玩去,顺便帮我把门带上!”

“你……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你还记得红湘轩莫?”

“……”

“听说,昨夜有人死了。”

“什么?谁死了?呃……”东方无仇紧张的问道,查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即以轻咳来掩饰。

东方无敌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大哥,他猜的没错,眼前这个男人一定对人家姑娘有着不一般的情愫。

“我在问你话呢,怎么不说话了?”

“呃,我刚刚说道那里了?”

“你……”东方无仇以喷火的双眼盯着东方无敌,似乎他再不说他一定把他分成两块一样!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一个女人……哎,哥、哥、哥……”

东方无仇已经起身朝门口走去,东方无敌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还优哉游哉的翘起了二郞腿。

东方无仇直接奔向了红湘轩,还没有进门,就见门口有很多官差,那些人一见到他无不抱拳道:“参见王爷!”

“免礼!可否查清里面的死者是谁?”

“还不是很清楚,大人正在里面调查!”

“嗯那各位辛苦了,我进!”说完就想往里走,不料却被一官差伸手拦住道:

“王爷,里面已经被我们封闭了,大人吩咐,闲杂人不得入内,还望王爷见谅!”

“我也算闲杂人?”东方无仇危险的眯起了眼。

只见那官差咽了咽口水,只得硬着头皮道:“请王爷不要为难小的!”

“快给本王让开!”东方无仇两眼冒火的道。

“王爷……”官差满头大汗,但还是硬着头皮伸出了手将东方无仇拦着,

“怎么,本王的话你们就可以不听了是不是?”

“小的不敢,只是大人吩咐过,请王爷见谅。”

“那我就要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拦得住我!”说完,东方无仇大步的朝门内走去。周围的官差纷纷围了上来,其中两人伸手过来想把他抱住,毕竟是王爷,如若在他面前拔刀,那可是杀头的罪,他们只是想阻止东方无仇前进,但东方无仇根本不管不顾,伸手接住两人的手,用力一捏两人的手腕,两人一声痛唤,纷纷坐在地上,两人在一边痛得嗷嗷直叫,其它人一看,全部峰涌而上,只见东方无仇面不改­色­,左闪右让之中,抬腿一脚踢中其中一人的腹部,不想就这样缠斗下去,于是东方无仇挥拳扫腿,几个来回,一群官差已经全部倒地,东方无仇挥手拍了拍身服上的灰尘,急急的朝里面走去,不料刚走到门口,扬州知府及其捕快拦住,东方无仇想越过他们,他只想尽快知道里面死去的那个女子是谁,他只想证明那个人不是她而已。

这时里面一个头戴县令官帽的人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了出来,只是东方无仇,赶紧施礼道:“下官参见王爷!不知王爷会到这里,下官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东方无仇示意他免礼之后,县令转身便对一众官差呵道:“有眼无珠的饭桶!敢拦王爷的路,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东方无仇摆摆手道:“他们也只是禀公办理而已!快说里面死的是何人?”

“王爷怎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莫非你认得死者?”

“本王只想知道里面的人是谁?还请大人明示!”

县令也只是随便问问,没有想到东方无仇会如此认真,于是也就直接告诉他道:“具下官了解,死者名唤翠儿,是莺儿的贴身丫环。”

“只是一名丫环?”

“对,死者只是一名丫环。”

“哦,那有劳县令大人了。”

“王爷不必客气,也不知王爷为何如此着急想要知道里面的死者为谁?”

“这……”

“哎呀,翠儿呀,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呀,你怎么舍得姐姐我呀,翠儿呀,你怎么这么命苦呀……”屋里传来莺儿那惊天动地的哭声,东方无仇知道死者不是铭心以后,心里石头总算落下了地,正准备和知府大人一起离开,不料这时铭心却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东方无仇站在厅里,多少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东方无仇一见他,心里对她的怜惜之情便油然而生,只是他能怎么样?她已经和任千秋……

唉,转身正准备离去时,不料铭心却开口叫住了他自。

排挤

“公子请留步!”

县令正想纠正铭心对东方无仇的称呼时,只见东方无仇抬手示意,县令只得幸幸的闭嘴。

“姑娘有什么吩咐?”

“东方公子见笑了,小女子只是有一事相求于公子,不知公子能否赏脸到屋内一坐?”

“这……恐怕有些不便……”

看出了东方无仇的顾虑,铭心便轻笑道:“东方公子不必拒礼,我与任公子并没有任何­干­系,今日邀请实属有事相求,公子乃江湖中人,应该不拘礼于这些小细节才是。”

话都这样说了,东方无仇也只有答应,但东方无仇听铭心讲他和任千秋那日并谓越雷池之时,心里却升起莫名的兴奋,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对眼前这烟花女子有了情意?

思付中他进了铭心的闺房,粉红­色­的房间里,有着一股粉香味,铭心让东方无仇坐下以后,便吩咐盈儿倒茶,但唤了几声没有反应之后,便决定起身自己倒茶,东方无仇坐在橙子上有些紧张,这是他们俩人第一次单独相处,除了紧张,似乎还有一些高兴……

铭心端着刚泡好的碧螺春来到桌前,看东方无仇正襟硒,不禁卟哧一笑,这一笑,东方无仇也觉得尴尬,于是轻咳一声,却不料一抬头就看见了……,不错他看到铭心笑了,认识她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见她笑,而且她笑起来更美了……

见东方无仇看着自己发呆,铭心不禁羞红了脸,同时也吓了自己一跳,自从爹爹过世以后,自己便没有再笑过了,更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还脸红了…于是铭心转身以为自己倒茶为由,把自己的脸上表情又换上了冷漠。一转身,冷冷的坐在了东方无仇的旁边,道:“东方公子请喝茶。”

“呃……”东方无仇再次尴尬的轻咳几声,道“谢谢姑娘,不知姑娘今天叫再下来所谓何事?”

“公子是个爽快人,奴婢也不妨直说了,公子可否帮我把两个人弄出扬洲城去,并从此不让他们再进扬洲城?”

“这……”东方无仇本想拒绝,只是当她看到她那急切的眼神时,又不免在心里转了几圈才道:“不知姑娘要把那两个人弄出扬洲城?”

“昨日来红湘轩闹事的一男一女。”

“再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子是想问为何我会和他们两人过不去?”

“铭心姑娘果然聪明。”

“让公子见笑了,不瞒公子说,那个姑娘实在为奴婢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昨天你也看到了,为了她,那个男子差点伤了任公子,还好公子您及时赶到,不然后果我可真是不敢想像……”

她在说谎!东方无仇看着她的眼睛,心道。但他却没有要拆穿她的意思,只是暗自思付,她既然不愿意说实话,可能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自己又何苦紧紧相逼呢?于是道:“还是姑娘考虑的周全,明天我就叫人把他们俩送出扬洲城去。”“那就有劳东方公子了,铭心谨以此茶敬公子一杯!”

小荷才露尖尖角

莫无言今天觉着奇怪,先前住的好好的客栈,今天一大早掌柜却跑来对他讲说什么这几天他要回家省亲,同时也要放伙计们几天假,所以要求全部客人退房。他虽觉得无理,但也没有多讲,就直接退房带着馨儿出去了,只是没有想到,其它客栈见到他们不是说客满就是说被包了,这不得不让他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但也不知从何查起,看看馨儿也饿了,于是道:“馨儿:我们到前面的摊边吃点东西吧!”馨儿看着前面的面摊,努力咽了咽口水道:“嗯!”

小吃摊前,莫无言要了两碗阳春面,小二刚刚把做好的面准备端到他们面前时,不料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整个人扑到在地上,而更惨的是两碗面直直的扑向了对面的两位食客……

“啊!”只听一声尖叫,然后便传来一个女子气极的喘气声……

“对……对……对不住了,两位客官,我这给你们擦擦……”老板见此情景,忙着过来帮忙,然后回头对小二说:“还不去收拾收拾。”

小二好不容易爬起来,揉揉摔痛的腰,正准备拿扫帚把散落的面条给扫掉时,只听后面一声暴呵:“站住!”

小二心想,“这下完了。”但还是陪着笑脸转过头来,唯唯诺诺的道:“客官:真……真对不住了,我也是脚下没有踩稳这才……”

这边老板正拿­干­净的抹布准备给客人擦时,却不料被那女子挥手一打道:“拿开你的脏手!”老板立即收回了手。这时姑娘身边那位青衣男子开口了道:“算了,无忧!咱们回去梳洗梳洗吧……”

“不!我要他赔我的衣服!”姑娘柳眉倒竖道。

这下可难为小二了,只见他扑嗵一下跪下在了她的面前,不停的做辑道:“姑娘!你饶了我吧,我家里面还指望我这拿点钱回去开锅呢。何况您那衣服,您就是杀了我,我也赔不起呀……”说完还边哭边抹眼泪……

这边的莫无言看不过去了,正准备过去说句公道话,不料馨儿在旁边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后摇了摇头。莫无言止住了脚步。

这时,那位青衣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呵道:“够了,无忧!你闹够了没有,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又何必在这里为难人家!你看你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走,我们回去!”说完准备拉起那姑娘就走,不料,那姑娘一把摔开他的手道:“好你个萧正,你帮着外人欺负我呀你!”

“萧正?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馨儿在心里努力回忆了一遍,猛然惊道:“是他!”莫无言被馨儿这两个字给吓了一跳,回头问道:“怎么?你认识他?”只见馨儿对他眨了眨眼睛,然后在前面的地方拾起一只西瓜皮走到那姑娘面前道:“姑娘!请恕我冒昧。”

东方无忧正在这边怒发冲冠,有气无处发,不料却听一女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于是打算把战火扩大,可是猛一回头,却看见这清新脱俗的女子站在身后,这女子很美,美得连她东方无忧见了都吞了吞口水。只见这馨儿冲着东方无忧甜甜的笑了笑,睁着大眼睛道:“姑娘,如果你要打的话,你应该打它才是。”东方无忧听到这话,本来失神眼睛立即喷出了火花,道:“你什么意思!”

“请姑娘见谅,我的意思是,是这块西瓜皮害小二哥摔倒在地,这才把面泼到你身上的。

“呵,笑话,你说是这块西瓜皮,就是这块西瓜皮吗?何况他是在他摊子内给踩到西瓜皮的,这只能说明他的摊子不卫生,怪不得别人!”说完双手环抱于胸前,头抬得高高得,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

“这西瓜皮当然是在他的摊子内,但这并不代表不卫生。”

“为什么?”

“因为这是有人故意扔进来的!”

“有人故意?那你倒说说是谁那么无聊,要故意扔这西瓜皮呢?”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都是看热闹的围观者,这时他们都在指指点点等着看这一姑娘怎么解释这一问题。

只见馨儿不慌不忙的拿起手上的西瓜皮仔细的看了看道:“这西瓜皮呈上下两排牙印……”

“哼!笑话!这不呈两排牙印还能呈一排不成?”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出声。只有莫无言含笑看着馨儿,这也给了馨儿一股说下去的力量。然后再不急不慢的说道:“大家请看这两排牙印,上面呈稀疏状,且长出下面牙印一部份!”

“哼!这又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吃这块西瓜的人牙齿稀疏且上牙突出!”莫无言走上前道。馨儿回头冲她的莫大哥笑了笑,他们的默契只需要眼神便能传递。

这时人群中一阵­骚­动,莫无言抬头看见有一人似乎正急着往人群外挤去!正想过去把他逮住时,不料却有人先一步出手,一把拉住了那个正准备逃跑的人,然后把人往莫无言身边一推道:“大家看看这位兄弟,看看他的牙齿便清楚了。”只见这人四方脸,上牙暴出,且颗颗稀疏,小眼正躲避着众人的审视……

莫无言拉着他的衣领到东方无忧的面前道:“姑娘!这下你应该相信是他搞的鬼了吧!”

东方无忧明知道自己理亏,但嘴上就是不认输,于是道:“你们随随便便拉了一个上牙突出的人来就能说明什么?我与他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害我?”

“这个恐怕就要从今天我们为什么被赶出门说起了。”馨儿慢慢说道。然后来到那人面前道:“告诉我,是谁让你来赶我们走的?”

“这位姑娘,瞧你这话说的,我为什么要赶你走?我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可您为什么要冤枉人呢?”那人一副嘻皮笑脸的说道。

“莫大哥,替我把他嘴巴弄­干­净了。”

莫无言虽然宅异馨儿怎么变得这么冷漠时,却也没有多想,便抬起手准备撑那人的嘴巴。

“别……别……别……我说我说便是。我也只是受人指使,也不晓得您二位是得罪了那方的神仙,他们出钱让我将你们赶出扬洲城。”

“那还不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莫无言假意凶狠的轮起拳头道。

“这位爷,您既然是出来跑江湖的,就应该了解,我们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应该替人消灾,那不该打听的事,自然是不会打听的,您现在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是谁让我这么­干­的。”

“你……”莫无言正想一拳打下去时。

“莫大哥……”馨儿及时叫住莫无言道:“放了他!”

莫无言只好放手道:“还不快滚!”

“哎!”那人正屁滚尿流的准备跑路时,不料却被萧正伸手拦住。

“爷!”眼看那人就要下跪了,萧正开口道:“给这位姑娘道歉!”

“是!是!是!”于是转过身来对着东方无忧道:“这位姑­奶­­奶­!对不起了,我给您嗑头!

“行!行!行了!快滚吧!”东方无忧厌恶的说道。

待那人夹着尾巴跑了以后,馨儿才走过来道:“这位姑娘,我们无意冒昧,只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小二哥他们生活着也不容易,所以你也就原谅他吧!”

“要你管!”东方无忧被她说的有些无地自容,正准备转身走时,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转回身来到小二的身边,看着小二扶着腰痛的直皱眉头的样子,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他道:“拿去找大夫看看吧!”说完还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便转身走去,虽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馨儿在后面笑着看着她离开,心想:“这姑娘其实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蛮不讲理嘛。”

萧正正准备转身跟东方无忧走时,对着莫无言抱了抱拳,却发现这一男一女好生眼熟……

但也没有多想,转身去追东方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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