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是撑开她玉白的双腿,柔嫩的花蕊毫无遮掩地在他眼前绽放出瑰艳色泽,微微开启的花心正沁出莹莹水光。
“别,我怕。”盈光无助地望着水雁楼,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好心慌、好害臊,尤其他幽黯的眼眸正盯着她最私密的部位,她反射性地紧缩|茓口,却感觉那儿湿润得难受。
“小淫儿,你真该去当戏子。”水雁楼轻嗤一声,不禁佩服她将处子的惊惧演得入木三分,如同闯入他房里那天一样精采。
当时真以为她未经人事,但这次他不会再受骗!
猛地咽下心底的失落,水雁楼的指尖开始粗鲁揉弄着充血湿濡的私|处,诱人的ⅿi液正不断从颤动的|茓口沁出。
“爷儿。”盈光细声尖叫着,感觉下体就要着火一般。她害怕得不知如何回应,只好闭起双眸任由水雁楼在身上点起熊熊欲火,本能地扭腰摆臀。
好痒、好麻……这种感觉让她无助得颤抖,感受体内不断升起的激烈风暴,将她的意识卷向不知名的地方……两只凝|乳跟着摇晃不己,|乳尖抖得有如被狂风吹袭的寒梅,水雁楼对盈光的敏感诧异不已,但随即就认定这只是她淫荡天性的展现,于是更不客气地玩弄她的热情。
他将身子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俯下身攫取颤动的寒梅,熟悉的口感令他爱不释口,轮流将它们舔弄得硬挺。嵌入她腿间的热杵同时在花办的缝隙间滑动,上下夹击的猛烈攻势让她情不自禁地高吟出声。
“爷儿,别弄了。”
人的身子怎可能同时感到既难受又欢愉?她只觉得一股热力和压力同时由私|处和|乳尖窜起。两股力量在小腹问交会冲击,将她的身子不断提起,真要飞空升天似的……见她激声讨饶,双|乳和下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向他的进犯,脸颊、身子因为燥热而汗湿发红,一副欲求难耐的模样,水雁楼的眼眸因为欲望而泛红充血,俊脸竟带着一丝狠劲。
“口是心非的小淫儿,真的不要爷儿弄你吗?”他扶起热杵,恶意地朝湿漉漉的|茓口轻刺,这弄出另一波春水。
一接触到丝缎般滑嫩的|茓口,他恨不得立即朝里头挺进,但他一向不碰触别人用过的女人,自然不愿为盈光破例。
于是他一边轻刺着稚嫩的|茓口,指尖则寻到隐藏芳草之下的花核,配合健臀的律动频率弹弄着女人情yu的源头,感觉敏感的核心在指尖突起肿胀。
他加快手指的节奏,只见雪白的玉腿不断地抖动紧绷,盈光使劲地抓着头顶的被褥,双|乳不断往上挺起,尖叫一声后瘫软在床,胸口因为急喘而起伏不已。
见她达到Gao潮,水雁楼胀痛的热杵也忍不住就要爆发。
他跨身坐在她胸前,捧起两团绵|乳夹住怒胀的欲龙,让它在柔软的|乳沟间来回抽Сhā。直到感觉爆发的一刻即将来临,他才俯下身抱着依旧瘫软的女体,将热杵往小|茓入口顶进,却讶于她的紧窒难行。
他没有进入她,只是快速往|茓口轻刺,频率越来越快……盈光只觉下身一阵刺痛,以为自己已经被他破了身,成为这位“钱”倾天下的男人的女人,感动和快感很快取代了疼痛,她使力摇摆着娇臀迎合着,小|茓跟着快速紧缩,将他含得更紧……
“呃!”销魂的压迫让水雁楼再也把持不住,下体跟着一颤,倾泄出全身的热力。
私|处传来的灼热让盈光也跟着浑身颤抖,再次与他共赴欲望之巅。
* * *
水雁楼怀里揽着一丝不挂的盈光,手指轻抚着被吻得红肿的|乳尖,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的树影。他三番两次几近蹂躏地逗弄她的身子,坚持原则不进入她,却越觉内心的空虚。
他从未对一个像她这么淫荡的女人如此饥渴难耐,本想随意逗弄她几番,先让她恋上这种滋味,便可死心塌地供他使唤。岂料,连阅人无数的他也差点陷入这情yu的漩涡……不成,他必须更加谨慎!
这么想的当儿,手指不自觉使劲捏紧柔嫩的红梅,惹得本己疲累入睡的盈光发出一声嘤咛。
“嗯!”盈光的身子反射性地倚向温暖的源头,睁开迷蒙的美眸,才想到方才那几场甜蜜的缠绵。
她顿时羞红了双颊,情不自禁地抱着结实的虎腰,忘情地说着:
“爷儿,盈儿已经是您的人了……”
她正躺在渴望的男人怀中,且刚刚和他共赴云雨……梦境成真让她胸口溢满感动。
这样就想赖上他?水雁楼眼底闪过对她的鄙夷。
“嗯!”他推开她,兀自起身披上外袍。
盈光因他突然的冷淡感到心慌,赶紧光祼着身子下床,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极尽温柔地问:“您怎么啦?不喜欢盈儿方才的伺候?”
几番云雨,她已经稍稍知道如何撩拨男人的欲望,纤手开始往他的下腹游移。
她要一辈子将他拴在床上,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去想别的女人!感觉胯下的“小兄弟”开始蠢动,水雁楼赶紧抓住挑勾的小手,回过身抱住凹凸有致的胴体,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爷儿让你欲死欲仙这么多次,还不满足吗?果真是个小淫儿……”说着手指往蜜桃似的雪臀一掐。
“啊!”盈光娇臀一缩,更往水雁楼怀里钻去,“痛呐!”
她没看出他脸上的表情,一心认为他正在跟她调情。
水雁楼则是快要招架不住在怀里磨蹭的娇软,只得赶紧推开她往更衣间里钻。“我得快点更衣,待会儿还有个饭局。”
“爷儿,”盈光随手拿起他的外袍披上,跟着进了更衣间,“让盈儿伺候您更衣。”
她像个称职的丫鬟帮他兜拢衣裳,水雁楼也任由她努力讨好自己。他倒想看看这女人为了达成目的,愿意付出多少?只是,她那身子该死地诱人,时时考验着他的意志力。
男人的外袍披在身上显得过大,一只凝|乳从开敞的衣襟内一跃而出,专注于帮他穿戴衣物的盈光却毫无所觉,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么性感……
“好啦!”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拉着水雁楼便往外走去,要他在妆台前坐下,“盈儿帮您梳头。”
水雁楼任由她摆布,她解开他的发带,细心地梳理一头浓密粗黑的头发,接着手指开始按摩他的头皮,边以轻柔的语调说着:“爷儿打点‘天水庄’这么大的产业够辛苦了,必然常觉得头疼,让盈儿帮您按按,可以纡解一下。”
为了这一天,她从各方学了好多伺候男人的方法,今天终于派上用场,而且如愿地使用在他身上。
她听闻水雁楼不喜与人太过贴近,能这么近地接触他,这一刻的亲昵让她觉得好幸福。
水雁楼本想拒绝她的抚触,但头皮传来适度的力道,让他感觉好舒服,真的有种全然放松的舒畅。盈光见他闭起眼眸似乎挺享受的,于是更加卖力地帮他按摩,纤手也慢慢往后颈和两肩移去。
水雁楼的双肩绷得死紧并不好使力,盈光只得使出浑身的力气,不久便觉香汗淋漓。
好舒服……水雁楼暗哼一声,只觉肩上的重担似乎轻了许多。
但当盈光的手正要往他腰际移去时,他警觉自己太享受于她的殷慰,于是连声制止。“够了,帮我束发吧!”
“那下次您躺在床上,让盈儿好好伺候您。”盈光对着镜中有些严肃的脸孔甜甜一笑,便开始帮他束发,并系上镶着白玉的发带。
“这样就可以了。”着装完毕后,水雁楼急着离去,盈光却挡住他的去路。
“等等……”只及他胸口的她垫起脚尖为他整好衣领,双手抚平衣襟上的绉褶,接着飞快在他唇边印上一吻,以魅惑的声调在他耳畔低喃着:“盈儿晚上等您回房。”
她深知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如此甜蜜的邀请。
“嗯!”水雁楼看了酡红的小脸一眼,随即匆匆下楼。
盈光望着离去的壮硕身影,直到消失视线外,才佣懒地投身子大床上,轻抚着凌乱的被褥,不禁又羞红了脸,同时也露出得意的笑容。
水雁楼没有赶走她,表示默许她住进“水天一色”与他共眠,这一切美得就像在作梦……而且他一整夫不知爱了她几次,表示他已经恋上她的身子,只要她努力伺候着,相信他很快便会爱上她,那么成为“天水庄”当家主母的那天很快就会到来……
“爷儿……”盈光笑得痴迷,感觉幸福正一步步往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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