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老十根本不给我们讲要怎么做,就告诉我们在这个小院儿里休息就可以了,他自己倒是早出晚归的。
我急的喊:“那我上厕所怎么办?怎么解决啊?我还要洗澡。”我要想办法让他开门,只要有机会我就能走,他不是我认识的老十了。
“怎么着?你们又想跑一次?我今天不办差,在家看着你们。”老十的声音很冷,眼神冷冷的看向屋子里,吓的我一下子蹲了下来。
她又看了看我说:“你这眼倒长得挺勾人的,行了,收了你了,今天晚上给你喊喊价。”
那刘贵忙陪笑说:“呵呵,桂姨娘,这位姑娘落了难,想来咱楼里做工撑点儿盘缠,您看她一清白人家的孩子,我想给她点儿碎银子打发了。”
我跟着他站起身,他看了眼已经很乱的床,然后用剑把自己手指划了个口子在床单上摸了摸,我忙把他手拿过来放在嘴里含着,白他一眼,这小子真会装。
晚上老十打开了门,拍了拍已经睡着的我,我一下子惊醒,一身的冷汗,我看到他眼里的惊讶,他还在关心我吗?
我冲门外喊:“你走走看,走了别让我再看着你,知道啥叫同甘共苦不?玩的时候你跟着我,我让人关了你跑了,你太不够意思了你。你信我代表党和国家批斗你不?”
脚都是软的,听到院里老十对这儿的官家叫王伯的说:“今天不用给她送饭了,送了她也不吃只是浪费,看好了别让她跑了,我晚上再回来。”王伯应了声。
过了很久,他支起身子,帮我整理好衣服,我挣开眼看到他并没有做什么。
我们转的这一段早知道这边哪家成衣店的衣服好,进去的时候是个小伙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换成了姑娘。
我忙又问她:“那一般都会标到多少钱啊?”
常远干脆搬了个椅子坐在外面陪我聊了一天天,他一直跟我打听着05年到07年的变化,我也不常去北京我哪知道有啥变化,就跟他胡侃乱说,说的他一愣一愣的,最后他总结说我受刺激太大了开始胡说了。
那男的有点儿娘们儿气,举着个兰花指转了一圈看着我说:“这位姑娘你找我们老板干吗啊?我是这儿的掌柜的,你跟我说一样的。”
老十笑着说:“怎么会啊,那刘大人一定把钱出了,不然她哪会放了你?我看如果不是我及时喊停的话,你这丫头的价钱保不准还会高啊,你哪儿吸引人啊?”
常远也顿了下冷冷的说:“我只有一个主子是辉阿哥,不是你,你没有权利命令我。我只听命于我主子。”说完又来踹门,咚的一声,好响,门又颤了下,还是没开。
他从来不让我们见那姓刘的,反正这边不用我们,昨天我就说接着往南,等他办好差,和他一起回京就行了。
刘贵苦笑的摇摇头,其实我感觉他是个好人也说不定。
第二天,老十又是挺早出的门,我换了身比较称头的身服,带上帽子,对镜子左右看了下,不错,小帅哥一枚,常远也梳洗好了在门外看着我照。
她回头看我一眼冷冷的说:“还站着干吗?把衣服换了,一会儿就要开张了,没看天都擦黑了?”
我不明白的看着她,她不耐烦的说:“就是给你定个价,让这些爷们们给你定,看你以后值多少钱。”
他也无奈的说:“我感觉这不像是宫里那个十阿哥了,你觉得呢?”我没有出声,我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老十一听,看了我下,我眨了眨眼,他把我放地上起身说:“那谢谢刘大人了,也谢谢桂姨娘了,猫儿走吧,跟爷回家。”说完拉着我转身向外走去。
他打量我下说:“还真不知道,不过好像挺好玩,嘿嘿,多带点儿银子,我拿着,如果有人打你主意我就直接赎你回来不就成了?”
喊价到了五千时,桂姨娘拉了拉我的手,我想她是想告诉我说怎么样?我说能到吧,我苦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我俩到下午的时候才找到了这家杭州最大的青楼,叫醉仙楼,听着还不错,我自己进去的,常远在远处看着。
常远那屋的门一直不太结实,他用力一拉就开了,我这个门这么难开,我都急出了汗了,我收拾着东西,离家出走一次和两次是一样的,我再走一次。
我听到外面锁有动静,不会是常远来救我了吧?我高兴的起身,要往门边上走,正对上老十愣在原地,我也站住了,看着他。
我回头看了那刘贵一眼,他好像挺开心的样子,还对我点了点头,我也冲他笑了笑。
我边吃边不清不楚的说:“我现在就想回去狠狠的吃个特大杯的奶昔,然后吃汉堡鸡翅到饱,谢啦,如果今天再不吃东西,我看我会饿死的。”
他看了我下,把我拉过来放到他腿上坐着,双手环住我的腰,抑头笑迷迷的看着我。
常远第一脚,这门缝比原来大了些,第二脚怎么没音了?我跑到门边听到老十的声音。
常远脸色一下子变的很正经的说:“你去出钱,你是有钱人。”说着还指了指我手里的银子。
就是就是,这多好玩啊?总比闷在这边强多了,我俩真是天才,我笑着跟他出了门。
我看到常远坐在挺偏的一个角落,但是他可以看到我,我发现他看我的时候有点儿呆,我有这么奇怪吗?
他从外面给我递过来夹了两层牛肉的馒头,好香啊,我大口吃起来,他在外面笑着说:“香吧,这可是我自制的汉堡。”
我看他这样子,啊,服气死了,挥挥手让他出去了,他一看我这样子就知道我同意了,高兴的跳着跑了,天啊,他几岁了啊?
我一下子甩开他手说:“你好意思让我陪你去啊?你玩我出钱,我不干。”
谁知道今天早上******55,我和常远的房门就分别被锁了******,他把我俩软禁了。
我有些着急的说:“大哥你就帮帮我吧,我做个下人就行了,可以吗?我个女孩子,你让我上哪儿找活计啊?”
常远点点头说:“嗯,他不怕了,他刚才跟我说,如果明天我带你跑了,他回宫就对皇上说,十二阿哥本来已经放了就再关回去。”
“啊,老十,我恨你,王八蛋,你别让我看到你。”我就像一只困兽在屋子里不停的走,常远在门外使劲撬着锁。
他把我放平在床上,轻轻的吻着我,还不时的tian我耳朵下,逗的我混身都热了,我也感觉他已经有了反应,不会吧,我和他的第一次在青楼里?我心里在抗拒。
但是我还是换了身平常的衣服说:“嘿嘿我去换上女装进青楼,你说我如果去做青楼的姑娘的话,能卖多少钱?”
常远在门外说:“你咋办?我反正是出来了,我扔你在这儿自己走吧。”太不够意思了吧?不过老十根本没有要拦他的意思。
我想吃饭了,我饿了,不是没原则,我不想饿死到这儿。
我坐在床角上,不停的揉着他拧的地方,好疼哦,用这么大的劲,他侧过头来看着我,向我爬了过来。
我听到打斗的声音,我起身一看,老十已经把常远拉到院中间打了起来,老十招招都很狠,常远却处处在让。
我着急的在屋子里喊:“别打了,你们住手啊,我不走了不成吗?你们别打了啊,常远,咱们不走了。”
那桂姨娘转了圈的看我,冷冷的说:“多大了?”我忙回她:“十八了。”
我气的坐在桌边,拿个杯子就扔在门上,应声而碎,这招也太毒了。
那刘大人过来对老十轻声说:“念大人,桂姨娘说这姑娘本来就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就是要回京城的,正好跟您回去,她做个顺水的人情。”
再睁开眼时,天已经快亮了,这一晚上头好疼,我勉强坐了起来,身上好冷,我可能病了吧?对了,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先喝点儿水吧。
那刘大人一愣,我忙低下头去,他陪笑着对老十说:“念大人,您在楼下稍等下,下官马上去问。”
我忙说:“是可以,但是不够我回京的,我是京城人氏。”
桂姨娘冲下面喊道:“今天不用喊了,猫儿已经是这位念爷的了,大家接着喝酒,别的姑娘们出来见客了。”
他们听我这么一喊,老十住了手,走到门边上对我说:“你好好在里面待着,哪儿也别想去,我会让人给你送饭的。”
结果有一天回来晚了被他在院子里冷冷的盯了半天。
这时喊价声停了,老十站起来走向台这边,他身边那个男的对桂姨娘说了什么,那女人一愣忙陪笑着给老十打礼,老十冷冷的看着我,理都没理她,我郁闷的把头低下来了。
这身衣服很薄,在脖子这边还有些透,看来这清代人也是挺开放的啊,我倒没有觉得衣服有什么不适,跟着她走下楼来。
猫儿?叫我呢?她连我名字都没问,直接就给我起了个,还猫儿,天啊,我有点儿头晕。
五千两,五千两?那常远的钱铁定不够了,坏了坏了。
我吓的不停往后退,他抑起头,在我嘴上轻轻一点,笑了起来。
我看他一脸的坏笑,把脸一扭切了一声没再理他往前走去,他在后面笑着跟着。
他还是赖皮的样子说:“好意思啊,这不都跟你说了吗?我也没到过古代的青楼呢,咱吧,好不好啊?”
“我都不知道这锁咋开,你等会儿,喊叫什么?往里去,我把门踹开。”常远也急了。
楼下已经坐了几桌的人,走到中台的时候,她陪笑着对下面人说:“今天咱楼里新来了位姑娘,还请各位爷给开开价。猫儿,过来。”说着把我拉到前面一些。
“他到底要干吗啊?”我生气的喊了出来,一ρi股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银子,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