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教他怎么用热水器。
子青讲解完了,就叫他出去。严冬知道他要洗澡,心里头痒痒的,步子迈得小之又小,关门时候动作放慢,留着一条不宽不窄的门缝,恰好看到里头。
程子青背对着他,两手一抓居家大T恤,露出弧度优美的腰线。
严冬张着嘴,贪婪地看着他赤祼了上身,腰线以上,是结实的背和瘦削的肩,下巴,唇,以及……眼睛?!
“你看什么?”程子青皱着眉,“请出去,我要洗澡。”
严冬落荒而逃。
程子青洗了多久,他全然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坐在沙发上喘粗气,把电视声音调到最大,来掩饰自己过快的心跳。
光是看个上身就这样,要是看到下身,要是他趴下来让自己Сhā进去……
严冬满茶几找纸巾,免得一会儿鼻血过多而死。
程子青出来的时候,正看到严冬抱着一包纸巾对着电视愣神。他瞟了一眼屏幕,既不是韩剧也不是感动中国,而是新闻频道整点新闻。
看个新闻,哭成这样,他果然是国外呆的太久都不了解国情了。
“如果要洗澡的话,毛巾和换洗内衣都在床上。”子青说完,钻进自己卧室。
严冬目送他进了卧室,心里反倒镇定下来,自嘲地笑了一声,丢开纸巾进浴室洗澡。
热水开到最大,他靠在墙上,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个瑃药般的背影。
当年在黑暗中,他看不清晰,八年来,自己所有能回味的,也不过在他身体里呆的那些时分。
温热紧致,由于惧怕而微微收缩……
他闭上眼,缓缓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坚硬的器官上。
四指并拢,拇指在外,微微弯曲,轻轻握住……
八年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肖想着门外的人自蔚了多少回。
多得他都怕自己五指生茧子。
刚到东南亚的时候,他想程子青想疯了,晚上做梦梦见他在梦里笑,第二天床单就湿了一块。
后来他觉得,也许是操程子青让他太爽,所以难以忘怀,说不定来个更爽的,他也就缓过这个劲了。于是他找了个据说上面下面都技艺精湛的,请人家吃了顿饭喝了瓶酒,去酒店开了房。
双方进了房间就坦诚相见,射雕引弓,又亲又咬,箭在弦上时,严冬却犯了怂。
他眼前老有个人影在晃,那人冷冷淡淡的,却是说不出的好看,叫他脑子里只要多了想他的念头,再看谁都是面目可憎。
他只能翻身下床,坐在床边抽烟,忍受对方奚落目光。
之后他不信邪,又试了几回,次次都不行,次次都抽烟,抽的烟雾缭绕,抽出了个外号,叫“软脚虾”。
其实他知道,他才不是软脚,夜深人静时候念叨着那人的名字,那活一硬,像个铁棒锤,就如现在一样。
“程子青……”
借着水声掩护,他大口喘息着,放纵自己与他一墙之隔,做些想对他做又不敢做的事。
Gao潮来临那刻,他再也没法克制,低吼着射出了白色的液体,眼前一片白光,白光里,都是他刚刚不经意露出的一小截腰身和胸膛。
他用莲蓬头冲去满地|乳白,草草洗了洗身上就出了门,一出来,却愣住了。
门口挂着一套崭新的睡衣。
严冬半截身子都凉了。
这睡衣只能是程子青送的,可他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又在门口站了多久?
他听没听见自己喊他名字?察没察觉自己在做些什么?
严冬甚至怕他知道当年闯进他家里弓虽暴了他的人,正是自己。
他抓着睡衣,揉着眉头看了半天,叹了口气。
算了,敌不动我不动,既然他没有声张,自己干嘛先去挑这个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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