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着。
“大胆。”梅凌天剑帝的气势猛地爆发出来,压得霸地虎不住的后退。“区区没有任何功名的公爵之,也敢说代表王法,你想造反吗?”“你…。”霸地虎在平城一向说一不二,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外地人呵斥,感觉面上无光,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乡野村夫,懂得什么?”朝着身后的家奴怒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其拿下?我怀疑他们是敌国的奸细,抓回去慢慢审问。”“是,抓奸细。”一群恶奴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唉。”梅凌天暗暗叹息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同时也有点佩服这家伙了,自己剑帝的威势都表露出来了,还不知进退,正是无知者无畏。
“我来”战斗狂老山羊嗷嗷叫着窜了上来,摆着两根犄角,左突右冲,在人群中横冲直闯。“悠着点,别伤及性命。”梅凌天在后面喊道,这可不比荒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虽然以他们的修为要想走谁也拦不住,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哪天暴漏了身份,无论对自己还是飞雪剑派,都是一个麻烦,对方毕竟是为货真价实的公爵之后。“真扫兴。”老山羊暗暗嘀咕一声,犄角尽量的往众人的腿上碰,顿时响起哎呦哎呦的声音,二十几名恶奴不大会工夫就挡了一地,身上鲜血直流,不住的呻吟。
“轮到你了。”看着目瞪口呆的霸地虎,老山羊悠闲的跺这四方步,慢慢的走了过来。“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霸地虎色厉内荏,不断的后退,“我可告诉你,得罪休想走出这平城,我干爹饶不了你们。”“是吗。”老山羊腾地跳了起来,前蹄用力,一下砸在霸地虎的前胸,那霸地虎四肢朝天的倒在地上,嘴中不住的叫嚷,“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绝对是死定了。”扬起前蹄,向踢皮球似的将霸地虎踢在一边,“你这只虎名不副实嘛,简直就是只病猫。”老山羊鄙视的瞧了瞧他,刚要上前在给他几蹄,人影一闪,梅凌天拦在前面,“算了,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计较的,走吃饭去。”
“看在美食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回。”老山羊一听到吃饭,口水直流“那就快走,我们还赶时间呢。”飞雪剑派众人暗暗窃笑,跟着孙丕泰走进一座装修豪华的酒楼。此时还不到吃饭时点,所以顾客较少,零零落落的坐着几个人。孙丕泰自来熟,要了一个较大的包间,环境优雅,不多时,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香气逼人,让人食欲大开。众人早就饿坏了,还没等孙丕泰动筷,就迫不及待的大快朵颐,而老山羊最是过分,左右两个蹄各拿一只豆包鸡,啃得满嘴流油,而岳寒凝也放弃淑女形象,狼吞虎咽,看的飞雪剑派其余弟目瞪口呆。不大一会,满桌的饭菜就被众人风卷残云般扫荡一空,老山羊摸着肚皮,满意的打着饱嗝。
就在这时,楼下人声鼎沸,战马嘶鸣,一对官军将酒楼团团包围,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高声喊和,“大胆狂徒,还不滚出来束手就擒。”“妈的,大了小的,老的出来了。”老山羊从窗口噌的穿了出去,梅凌天等人怕他吃亏,放下一锭十两重的黄金跟着飞了出去。
此时整个街道已经戒严,成队的府兵横刀立马堵在酒楼边上,一个个杀气腾腾,最前面是一位身穿官袍的五知府, 满脸儒雅,颌下微冉,霸地虎正立在他身边,绷带缠身。一见梅凌天等人,满脸的仇恨,“干爹,就是这几个狂徒将孩儿打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滥伤无辜,还不伏法?”那知府横眉倒竖,冷冰冰的用马鞭指着梅凌天等人。“这位大人,你搞错了吧,我们明明是自卫,哪来的滥伤无辜?”梅凌天见对方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抓捕他们,也有些恼怒。
“哼,看你们的样,分明就是敌国的奸细,干爹,将他们抓回去细细的审问,摸清他们此来的目的。”霸地虎狐假虎威,将一顶大帽扣在众人头上。“正该如此。”那知府点了点头,“来人,将其拿下,凡有抵抗者,格杀勿论。”“喏。众官军在一名校尉的带领下,宝剑齐挥,呐喊着冲了上来。“正是个昏官。”梅凌天知道解释已经没用,只得抡开双拳,噼里啪啦的乱揍一起,哎呦,哎呦的,不断有官军倒在地上,但梅凌天下手掌握分寸,不愿伤其性命,只是点到为止,但也够这些官军喝一壶的,孙丕泰等人摇了摇头,纷纷加入战团,一时间整个大街混乱一片,官军实力虽然远远不如梅凌天等人,但人多势众,时间一长,梅凌天渐渐感到有些疲惫。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飞射而来,“都给我住手。”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人落在知府旁边,玉树临风,器宇轩昂。“咦,这家伙怎么来了?”梅凌天不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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