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前的老婆胭脂公主是和太子亲兄妹,他们的母亲阴姬却是中山公正室王妃出身魏国公主,,而公子羽的母亲惠姬却是一个小小卫国的郡主,是大王一个不大得宠的偏妃,虽然这小子最近颇得大王宠爱,可是他以前名声也不大好,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实力,如何能与太子相比?所以虞前横起胆子,也不怕公子羽,虽然被押着走,可是不住劲地骂。
陈羽阴着脸,也不说话,在院子中转了一圈,见在没有一个活口,叹口气道:“将这家人好好找块地方埋了吧,看他家还有没有亲戚朋友,给些钱抚慰一下。”
“诺。”车胤答应一声。
回到大营,虞前和那二十几个兵卒都被困在营门前的粗木桩上。陈羽坐在将军大帐,还能隐隐约约听到虞前的叫骂声。
车胤上前瞧瞧问道:“将军这可怎么处理?”
陈羽哼了一声:“什么怎么处理?参与的士兵每人杖责四十,铁羽军左军偏师统领虞前误卯不到,**妇女,杀人越货,罪大恶极,杀了!”
众位将军听了这话,都是一愣,心道,这小子当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先是杀了他十一哥公子瑞,现在又要杀驸马虞前,真要与太子一党叫板啊。
车胤也是一怔,连忙道:“将军,不可,这虞前虽有军职,可也是出身于大夫豪族,又是驸马,按律不应斩首,只能判杖刑或黥刑,在赔付一些钱了事。”
陈羽一拍桌子道:“狗屁律法,在我军中就按军法处置!吩咐下去,现在就把虞前看了,其余随者杖四十!”
车胤吓了一跳,问道:“现在就杀?”
陈羽看着他道:“现在不杀,难道还等着人来救他?杀!马上!”
车胤下去,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士兵抬着一个大木盒进来,放到公子羽帅案上,报告:“报告将军,偏师统领虞前已经伏法,请将军验过。”
陈羽打开木盒盖子,露出一个呲牙咧嘴,血淋淋的脑袋,正是虞前无误。铃儿镟儿在一边也看见了,居然一阵干呕,陈羽摆摆手让她俩下去,盖上木盒盖子道,敛了吧,收拾好再给驸马府送去。
众将默然。陈羽一摆手,“撤了吧。”众将散去,陈羽回到自己居处。
陈羽躺在床上,铃儿镟儿一边一个正在为他捶腿,只听门外一声:“报!”
一听便是车胤,陈羽道:“进来吧。”
车胤进来,看到这样情景,有些尴尬,不过也顾不了这许多,说道:“将军,有麻烦了?阴姬娘娘车队已经在营门之外,军兵们怕拦不住,就要闯进来了。”
陈羽瞄他一眼,轻轻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你让她进来,迎在大帐,就说我突然中风,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实在没办法再说。”
“诺。”车胤答应一声出去了。陈羽马上起来对铃儿镟儿道:“你们快帮我化妆一下,演一场好戏。”说完在她俩耳边悄声说了一阵。
二女听得连连点头,镟儿捂着嘴轻笑,铃儿笑道:“公子,这也太损了吧。”
“不损,不损。”陈羽笑着推开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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