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嫣一听便高兴起来道:“好好,到时叫铃儿镟儿和这两个姐姐一起去,人多了热闹。”
在一座豪华的府邸。
卫侯的第三个儿子公子沭正在宫中饮酒,旁边一个美姬跪在那里,手执一个纯银酒壶,公子沭将酒樽内的酒一饮而尽,美姬干净添上。
公子沭端起酒樽,看着酒樽里的纯白玉液,然后冷冷的对跪伏在桌子前的西门白玉问道:“西门白玉,我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西门白玉浑身打颤,也不知是被公子羽打得伤痛,还是被公子沭吓得。听到公子沭问话,连忙爬前几步,声带哭腔道:
“公,公子,小的无能,本,本来那明溪姑娘已经被小的手下紫衫神龙捉到,却不知半路杀出一个公子羽,不但将明溪姑娘劫走,还将紫衫神龙打成重伤;小的本来要去找那公子羽要人,可谁知那公子羽竟然先一步找上门来,不但将明溪借债的借据赢去,还将白玉赌坊的摇钱树秦鸢也一并带走了。”
公子沭听了大怒,将手中满满一樽酒泼向西门白玉,破口大骂道:“废物,一群废物,你们白玉赌坊养了那么多打手都是一群猪头废物吗?连这样一件小事都搞不定!”
淋淋沥沥的酒液从西门白玉道头上流了下来。西门白玉也不敢去擦,跪前一步禀道:“公子,非是小的们无能,那公子羽是大王的外甥,小的们如何敢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两人带走。”
公子沭忽地站起,在地上走了几个来回道:“公子羽!公子羽不过是中山国一个无家可归的流亡公子,逃到我们卫国乞求托庇,也敢这样张狂。来人,召集人手,到公子羽府上给我抢人!”
忽然旁边那个美姬道:“公子不可。”
公子沭转头看着她道:“为何不可?”
美姬道:“公子羽是父王外甥,逃到我们卫国乞求托庇。若是公子就这样找上门去,不知道的人会说我们卫国不能容人,父王知道了定会不悦。再说,公子为了一个民女和公子羽纠纷,传了出去朝臣们会议论公子贪色扰民,对公子大计不利,公子切不可因小失大。”
公子沭听了悻悻坐下,愤愤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过了一会儿,公子沭忽然道:“哼,过几天就是母后的寿辰,这个公子羽一定也要参加,到时我要给他一些好看!”
转头看着西门白玉还跪伏在那里,不由更怒,将手中酒樽朝他扔了过去道:
“滚,滚!没用的东西,本公子看到你就心烦!”
西门白玉赶忙连滚带爬出了公子沭的房间。直到出来老远,还听到公子沭在破口大骂。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渍,愤愤地自言自语:
“妈的,你们这些公子,就知道骂人,那天你要反倒老子手里,老子便踩你十脚八脚!”说完悻悻出了公子沭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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