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瞄了瞄这公子沭手中的酒樽,这酒樽却也不小,一尊酒怕也有一两左右,三百大杯便是三十斤!周围众人都发现这边公子羽和公子沭起了争执,惊诧的看着他们。
这三大缸酒说起来也不少,整整三十斤呢。不过陈羽从前在部队上也还是大碗喝酒,一次喝过六十五度的老白干整整三瓶!现在的酒只是水酒,一缸酒的酒精充其量也就是相当于一瓶老白干吧,所以,陈羽说这样话,也不是胡吹大气。
陈羽淡淡一笑,刀子一般的锐利目光盯着公子沭轻声喝道:“好!,我若是将这三百大杯酒喝下,从此公子不可再找明溪麻烦!”
陈羽大步走到旁边的大酒缸边,伸手一掌便将泥封拍开,顿时一阵浓郁酒香弥漫
陈羽也不用酒樽,弯下腰,双手卡住酒缸两边的缸耳,便将酒缸端了起来,问公子无常道:“这一缸酒可抵一百樽酒?”
无常泛着白眼珠冷冷一笑道:“可抵!请!”
陈羽一笑,将大缸端到唇边,仰起脖子,那酒便像一道细细甘泉汩汩流入陈羽口中。只见陈羽喉间也未如何变化,只喝了一刻钟,那缸酒终于见底,陈羽随手将那酒缸轻轻放下,陈羽掏出雪白丝帕,好整以暇的擦擦嘴唇,叹道:“真好酒!”
旁边众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明溪看着陈羽这样喝酒,心中便像锥子刺一般痛,张张口想要阻止,却未说出话来。
公子沭心中也还是不由赞道:看不出这娘们儿也似的公子哥,倒也有些豪气,哼,且看这第二缸就他如何喝!
陈羽顿了一顿,便又向第二缸酒走去。
此时,陈羽周围都已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陈羽身上。
陈羽又将这个酒缸拍开泥封,端了起来,众人看着那缸中玉液像奔腾山涧一般嘟嘟嘟嘟向陈羽口中流入,陈羽双手端着酒缸,双脚微微叉开,挺立如松,喉间微动,不一会儿,便又将这缸酒喝了个涓滴不剩。
周围众人都是嘴巴微张,眼皮眨都不眨一下,一直看着陈羽将这一缸酒喝下,生怕漏了一个细节,明溪贝齿轻轻咬住樱唇,眼角边已经噙着两颗晶莹泪珠,那嘴唇已经被咬出血痕,犹自不知。
陈羽面色微红,轻嘘一口气,将酒缸向脚下一抛,那酒缸咕噜噜便滚到一边,巍然一笑道:“如何?”
公子沭也不料这陈羽竟然酒量这般好,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一张惨白的脸上却是阴云密布,冷声道:“也还不错,第三缸吧!”
陈羽又走到第三个酒缸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将泥封拍开,将酒缸端了起来。双脚站开,仰起脖子,酒缸离唇边半尺,那玉液便向一条大河般滔滔直下,流入陈羽口间,酒液溅起,洒在陈羽衣衫之上。陈羽也不去管它,这一缸酒只用了第二缸酒的一半时间,缸底便已朝天。
旁边众人也都大张着嘴看着,自己喉咙也是蠕动不已,好像这一缸酒便是灌入自己腹中一般,只觉口中干涩,火辣辣的发烧。
陈羽将这一缸酒喝光,俊面通红,豪气冲天,将那酒缸高高抛起,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酒缸碎片四溅,清脆响声震得众人心中都是一颤。
明溪已是泪如泉涌,哈哈大笑,笑声直冲云霄,虎目盯住公子沭道:“第三缸酒已喝完,公子你看可否?”
这时突然有宫人过来道:“大王旨意,王妃寿辰,若有喧哗滋事者,乱棍打出!”
公子沭一双死鱼眼睛狠狠盯着陈羽和明溪,半晌没有说话,突然转身,扬长而去。
公子沭一走,云嫣便拉住陈羽的手连连道:“羽表哥,你好厉害!”
陈羽抹抹嘴上酒渍,面上微微一笑,心中却暗道,这酒还真他妈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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