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猛又悻悻坐了回来,不过手中依然紧紧攥着那把大铁椎。
那些衙差们将那个年轻樵夫暴打一顿,年轻樵夫躺在地下一动不动,明溪紧张的说:“公子,那个人被打死了呢。”
陈羽摇摇头道:“没事的,这几下还打不死。”
那边几个衙差打了一顿年轻樵夫,也出了一口气,腆着肚子四下一瞅,便看见茶棚这边的陈羽十几个人,嚷嚷着便朝这边过来。一个班头模样的衙差高声喝道:
“喂,你是什么人,带刀带枪,一看便不是什么良民。”
陈羽依旧坐在那里喝茶,众人端坐不动,没有理这些衙差。这些衙差班头见这几个人居然仍是端坐不动,未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大怒。心道,刚才你眼睛瞎了吗?没有看见我们暴打那个年轻人吗?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哼,在这鄄邑一亩三分地,还没有见到敢和爷爷们耍横的人!越想越是恼怒,正好在他前面背对着他的是干猛。伸手揪住干猛的领子怒道:
“喂,大个子,说你呢,我说你是聋了吗?看你这凶恶的相貌也不是好人。”
干猛被这个衙差揪住领子,慢慢回转身,抬手将这个头目的手打开,冷目如电,一扫那个衙差,沉声喝道:“放开你的鸡爪子!”
那个衙差被干猛电目一扫,一声沉喝,只觉一股寒气袭遍全身,浑身竟然一哆嗦。可他平日在这鄄邑横行惯了,都是人怕他,他哪里怕过人来?今日被这傻大个一瞪,便怵了胆子,以后再怎么在鄄邑地面上混?还不得让手下这些弟兄们笑死?
这头目想到这里,壮了胆子,唰的从腰间拔出鬼头刀来,瞪着干猛道:“反了,将些作乱的土匪胡子拿下!”
那些手下衙差听头目下令,纷纷提着手中武器,向干猛围了过来。陈羽这边铃儿镟儿陈二牛和几个铁羽军校尉纷纷拔出兵刃起身离座就要动手。茶棚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正在这时,突然听身后一人道:“各位住手!”
这个衙差头目转身,见是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这个头目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公子,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带着刀枪兵刃,不是响马就是贼!”
陈羽笑道:“在下是一个客商,来鄄邑做生意,只是路上不太平,带了几个保镖而已。各位衙差大哥不要误会。”
衙差头目见这个公子面容和善,便板起面孔诈唬道:“胡说,你一个书生模样的公子哥,却带着这些带刀带枪的凶人,我看一定是强盗!来呀,这些人都带到衙门候审!”
陈羽连忙道:“千万不要,衙差大哥,我们也是做个小本买卖的生意人,可禁不住各位大哥的吓。衙差大哥辛苦,这些钱给弟兄们买些酒喝。”
说着陈羽便从怀中取出十两金子递了过去。这个衙差看了看陈羽,点头道:“嗯,还算你识相,既是这样,也就算了!”
说完衙差头目接过金子,手一挥,带着那些手下又向一边掳掠去了。
干猛悻悻道:“大将军,怕这些鸟人作甚,一拳将他们砸扁算了,他们还是你的衙差呢,和他们废话,还给他们金子。哼!”
陈羽摇头道:“看这些人做派,只怕鄄邑这淌水深着呢。咱们暂且先不到县衙,暗地里查一查再说。”大家也同意陈羽看法,大家便找了一个四通客栈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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