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苍茫，便是唯一。

王启年向人们验证着这个道理，他只是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就能匹敌千军万马，横扫百万雄师，他神通无敌，逆转先天，力能屠国，战可毁城。

连澄碧看着王启年，他若有所思。

路是自己选的，未来是自己开创的，选择，便需要承载，这过程，没有半点快乐，一丝幸福可言！

在这伟大而肮脏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可以绝对相信的，除了自己。

所以，连澄碧宁愿选择以自我的力量，突破极限。而不是试图感悟天地，追寻天理，顺天应人，以天道为己道。

而是认为，我就是天。

连澄碧不想悟天理道，追求所谓圆满，他只知道这世间除了自己，其他都是虚妄，这世上除了自己，没有任何可以接受。

或许，并非虚妄的还要加个云霓裳。至于连战，他的父亲家族，兄弟姐妹，长辈叔伯，都被他选择­性­给遗忘掉了。

王启年看着连澄碧没有后退和他对视，心里微微一怒，也不解释，他随手朝空一挥，手中顿时凝聚出一柄长剑，那长剑斑斓破碎，隐隐有灵­性­蕴藏，疯狂抖动，只是在王启年手中，根本动弹不得。

王启年脸­色­­阴­沉，瞳孔冷漠。他浑身肌­肉­结实，饱满有力，身躯修长。

“那就伸伸手，看看你有几分斤两，放心，我只会用神通二重的修为，不会欺负你的。”

连澄碧闻言立刻出手，他身着天蚕软丝绸衣，满头黑发狂舞，浑身罡气充斥，剑意纵横，荒芜古老凄凉冷寂冰冷的古天荒剑被他打了出来，震古烁今，非同小可。他所修炼的是剑道，换而言之，那就是无上杀道，通天杀路。

他双眼­射­出神光，那是剑意凝聚，纯粹杀戮汇聚，能杀伐一切，能破灭万千，毁虚灭无，破虚斩道，一往无前的气势直轰王启年。

他不知道王启年为了什么对他出手，他只知道力量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非常重要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而已，有着力量就可以选择一切，没有力量就只能被动的接受和承载。

即便是败，连澄碧要要倾尽全力，将自己的力量全部展现出来。

“伸伸手？神通二重修为？败在我手上，可别恼羞成怒！”连澄碧双眼神光璀璨，有如浩大磅礴，那股子挥斥方遒，连杀天下的气势，就是王启年也不得不赞叹。

“能养出这种杀意，不知道你究竟杀了多少人！”

但气势，终究只是气势，那不代表战力，也不代表杀­性­，更不代表心­性­高决，勇猛无铸。那只是一种自我信念的最基本体现。

王启年淡然一笑，他依然自信满满，看着连澄碧双目神光会聚剑意轰来，随手一掌打出。

那一刹那，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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