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装的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吧。】
【大慨是他们心疼手下,所以暗示过一部分人不要抵抗,所以假叛逆的多了真的惨况也就少了……】这个他们是说两个护法。
【我以为你满心准备利用这次机会揪出一些不忠心的人。】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魔教不拒绝野心,但是拒绝没有这个实力的人用有和他的野心相符的实力。而且如果能一揪一大把不忠的,那才是悲哀。】
聪明绝顶,没多久就学会皇家影卫暗号的两只。
“这是在是太过分了,我绝对不轻饶他!”愤恨的东魔君,满脸寒霜,杀气逼人,看得一干无病装伤的属下……黑线。
【教主,过头了,您平时不会这么热血。】
“教主,冷静啊,您现在是我们的希望。老夫誓死追随教主。”
【这老头看出不对了,竟然还给找借口?】在场看戏的教众都觉得教主是英明的,这样的人留在教内,还仗着辈□居高位,实在是他们的悲哀。
都说老谋深算,这两个老的怎么越老越回去了?几个年纪同样稍长的,已经悄悄缩在几个小辈后面,丢人啊~
“东魔君,你给我听着,立刻自废武功,跪地求饶,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啊……”转头看李叔“他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这个……这个……”满头大汗。
“魔教易守难攻,他凭什么认为我会投降,还……自废武功?”
“教主,他这是以教众的性命相要胁……”
“我是教主,又不是保姆,这种时候,就是应该教众们联合起来抵御外敌的时候吧?如果每次门派有事就是什么都不抵抗,然后让教主去投降……”
“我们已经抵抗了,损失惨重啊~~”指了指旁边的伤病员。
“啊……”厨房里面的鸡鸭的确损失惨重。“那你的意思是~出去投降?”
“教主?”这位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这两位对他笑得太欢畅了。“你……呵呵呵呵~”他也笑,“事到如今,我也不瞒教主了,这么快就看出来了,不愧是他的儿子。”
【我胃疼……】东魔君如是看着肖钧。这蠢货在侮辱人类智商。
【忍着,你老爹这时候在地府不知道哪儿疼呢。】
【如果她在,肯定会怀疑李叔当年是不是暗恋我爹。】
【你就不能少提那个女人。】
【我只是觉得这种时候他应该嚷嚷我怎么怎么何得何能担任教主,而突然提起我爹,这太……】
【……】同样开始编排的肖钧。
“哼,东子媚,你一个毛头小子,自称魔君,把大家带领到了什么地步,好好一个门派,非自称魔教,弄得大家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来,你根本对不起你爹。”还真说了。
【我爹……那时候叫修罗门。】还不如他的魔教呢。【还有,你敢再叫我一声子媚试试看!】
那老头被东魔君的杀气吓得倒退了几步,然后左右看看,匆匆忙忙,立刻冲向三米开外的桌子上那了一个杯子……
“东魔君,今天你的死期到了……”怕摔碎杯子。
“掷杯为号……”
“他戏看多了。”
“你这个蠢货,这个杯子能有多大的声音啊,你还跑过去拿,你吼一声不就全部出来了?现在偷袭都不用这招了,你,你,你,你妈肯定是难产死的,生你出来就是愧对列祖列宗的事!”旁边装死的某个教众终于忍不住了。
“你?!来人啊!”瞧,这喊得比杯子的声音当然响,但是他的背后始终只有在掷杯的时候就出来的大猫小猫两三只。
“你,你们,你们这些叛徒!”指着那些已经自顾自站起来拆绷带拆甲板的人。
“叛徒,你才是吧,而且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叛徒,这么点钱就收买我们。”少到让他们良心谴责自己一下都做不到。
“要不是赵先拿走了大部分钱去收买别的门派的人,我至于……”
“别刹车了,你都穿帮了,门外还真的了?”东魔君挥挥手,“揍吧,不用客气。”
“你们,敢!唉呀~~教主饶命啊,看在老教主的面子上……哎哟!”
门外……
“奇怪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来了来了。”
“哼哼,东魔君,你这个邪门歪道,今天老夫在各位正道中人的见证下,要讨伐你!”
“……”从里面出来的人都觉得秋天提前到了,背后的那个落叶吹得。
“咦?还真有不少正派人士。”
“如果那个武当弃徒不排第一个的话。”
“如果那些摇旗呐喊的武功比我们这里看门的好一点的话。”
“咦……那不是村头打铁的秃头老王吗?少林僧服穿得很好看啊,看这袈裟,还是空字辈的,高僧啊~”
“我的错,叛徒也不是人人好当的。”东魔君认罪。“本来还以为会是有点意思的。”
“他也算是尽力了,在他身边的那几个,都是算是各个门派的二流弟子。”
“这年头热血的人太少了。”肖钧在知道赵先是拉外援的以后,还以为会遇到个把除魔卫道的热血青年呢。
“有。”一直沉默的一个教众开口,“但是护法做了手脚,现在那几个热血青年应该在各自门派的戒律堂闭门思过,左护法们说,不准把事情闹大,如果有了伤亡,就是没必要的结仇,右护法说,各门派的谢帖随后就到。”各大门派也借此清理门户。
“切~”万分失望的东魔君,“虽然门派里面没挑出什么来算是好事,但是……”
“教主!”某个登高望远看戏的教众,“那边来了一队人马,好快,是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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