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一次把余帆劝回家之后我都会后悔得睡不着觉——衣服要自己洗,房间要自己收拾,饿了还的下馆子才有饭吃。哪像现在,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啊。能活着果然是件很幸福的事。
不过现在我的好日子到头了——我决定去一趟奥地利,把圣十字架搞到手。可是怎么安置余帆又成了问题,好在赢儿适时来访,她们两个女孩子之间也好说话一点,赢儿最终答应搬来和余帆一起住。呵呵,终于可以安心的去找圣十字架了。
出发的时候来飞机场送行的余帆哭的死去活来,真是的,我只是出个远门而已嘛,最多一个星期就回来了。为什么我的眼睛也有那么点湿呢,风沙,一定是风沙迷了眼。
经过漫长的飞行,我终于到达了有音乐之都美誉的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不过我的目标可不在这里,出海关以后,我溜进了机场的公共厕所,然后瞬移到了事先计算好的地点——目标山脉附近的德卢镇。
龙德•塔姆特是德卢镇上唯一一家旅馆的老板。在这样小而附近又没有什么旅游胜地的镇上,塔姆特的收入可想而知——事实上,他的旅馆主要是靠贩卖啤酒和其它小吃来维持的。
不过最近旅馆的生意突然变得非常红火,原因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镇上突然来了很多外国游客。这些游客中什么样的怪人都有:有一个大热的天气却在身上缠满了布条,还背着篓子的印度人;有五个整个脸都用黑布蒙住,只留下眼睛的日本人;还有四个牧师;还有三个一看就知道是高贵人士的老人;五个身高2米以上,每顿只吃肉的彪型大汉——他们是和那些高贵的老人一起来的;甚至还有中国人,那个中国人的打扮很普通,可是他毕竟是中国人啊,在塔姆特看来,中国人都是很厉害的……
这些游客也很奇怪,他们只去镇子附近的那条山脉,而且除了那些老人和大汉以外,其他人都是单独走的。更奇怪的是,有些人去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第一天不见的是那些牧师,大汉也少了两个,老人少了一个;第二天那个印度人也不见了;第三天更离谱,那个中国人和那群日本人都不见了。不过他们的东西都有人拿走,所以镇上的居民也没太在意,只是把这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
这些都是我用十欧元的小费从塔姆特那里打听到的。看起来这次的任务果然很有趣啊。那个印度人应该是独行侠印度老虎,他的篓子里背的是他驯养的毒蛇;有本事有胆量趟这滩浑水的小日本只有一个组织:双花,那么那几个小日本就应该是双花组织的忍者;那些牧师不用说肯定是教廷的人;那些老人和大汉自然就是黑暗议会的吸血鬼和兽人啦;那个中国人……我想让塔姆特形容一下他的长相,可是塔姆特竟然说我们东方人在他眼里长的都差不多!所以资料不足,我没办法判断他的身份。
至于为什么每天都有人失踪,我想这大概是因为火并吧。据我推测,第一天是教廷和黑暗议会火并,结果黑暗议会人数较多,所以干掉了那几个牧师,不过自己也损失了人手,印度老虎估计也遭了它们的黑手;那位中国同胞大概是和小日本同归于尽了(向这个以一敌五还把小日本都拖死的勇士敬个礼,你是好样的,没丢咱中国人的脸)。
无论怎么说,为了寻找圣十字架已经死了不少人了。那么,找到圣十字架并且把它卖掉也应该算是制止了杀戮的善行,我也可以积累一点功德吧?不要小看这点功德,聚沙成塔嘛,这样对我日后的修炼很有利。
买了帐篷和开路用的砍刀(其实我不需要用砍刀开路,但我也不能太与众不同了吧)还有一些食物,全部放在一个大背包里。在小镇居民的指点下,我进入了这条山脉。据说这条山脉是阿尔卑斯山脉的分支,虽然没有主脉那么雄伟,但是也算得上壮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壮丽的山脉居然没有被开发成旅游胜地。不过这是奥地利政府的事,跟我没关系。
看来前面的家伙还算做了点好事——面前的密林硬是被他们砍出了一条小道,可惜没走多远路就没了——看样子要自己开道才行。据说圣十字架就在密林中的一间废弃的小教堂里。这间教堂曾经是耶酥救赎信徒的地方,耶酥升天之后留下的圣十字架几经辗转,最后被他的信徒们带回了这里。那些信徒都是真正的苦修士,和外界基本上没什么接触,所以他们的到圣十字架的消息在当时并没有传开。可是每过几十年,他们就会接纳新的苦修士进入这个教堂以守护圣十字架。后来,还是直到最近,一名红衣主教从典籍中查到了这个地方,他冒着生命危险进入了这个小教堂并证实了圣十字架的确就在这里。这个红衣主教是个聪明人,他并没有贸然带着圣十字架离开。他知道,这附近是黑暗议会势力很强的地区,如果他身上带着圣物的话只怕立刻就将遭到袭击。一个红衣主教可对付不了血族军团或是兽人军团。
对我而言,这种树啊藤啊的根本不构成障碍。手一挥,树木自动的就让路了。别误会,我可不是毁坏树木。要知道,树木也是有生命的,也能感觉到生物的气息。我虽然只是个最底层的修神者,但身上已经带有一丝神的气息了。人类在强也是感觉不到主神以下的神明的气息的,植物却可以感觉得到。所以,为了表示对我的敬意,它们就让开喽。
即使是这样,我前进的速度也不是很快——路实在是不好走啊。我飞起来侦察的结果是——从空中根本看不到那个教堂,害的我连瞬移都用不了——没确定位置怎么移啊。算了,一步一步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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