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秦把信交到卫平的手中,“先看完这一封信,看完之后再回答我的问题。”
卫平依言将信拆开来阅读,段秦紧张的盯着卫平的表情。
半晌,卫平抬起脸。
“看完了。”
“这封信中……可有提到一些你认识的人?”
卫平将信纸拿起来又看了一遍。“堡主。”
喔!果然不出她所料。“完了。”段秦现在的心情可说是糟透了。
“……还有文夫子。”
“文轩?”段秦跳了起来,“干文轩什么事?”
“呃……事实上,秦。”卫平搔搔头,“这一封信的内容我也不是很懂,净说些堡主不是堡主,文夫子才是堡主的话……奇怪了,堡主不是堡主,那么谁才是堡主?文夫子又怎么可能会是堡主呢?”
段秦大约听出了个端倪,她欣喜的一把抢过卫平手中的信看完。
“原来……”段秦合上信纸,“如月这钝女人,害我白白难过了这么久。”
“秦,可以去烤蛋糕了吗?”
“当然。”段秦将信纸随手一扔,揽着卫平的肩,边走边唱的走出门。
“秦,这就是你所说的蛋糕吗?”卫平的眼光直盯着桌上的蛋糕,“怎么刚才还是糊糊的一团,这一会儿又是变松又是变大的……”
“吃吃看啊!”段秦将盘子推到卫平面前,“要不是你们这儿找不着材料,我还可以让你尝尝蛋糕沾巧克力酱的绝等风味呢!”
卫平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蛋糕送进嘴里。“哇,好好吃哦,秦,我从来没吃过这种松软的糕饼呢!”卫平一口接着一口。
冷不防的,掬水轩的门被人给猛然推了开来。
“是你!”段秦看清来人竟是昨天下午的那个笨女人。“你娘难道没教过你,进人家的房间前要先问过主人吗?”
“是啊,真不懂规矩!”卫平咽下了一口蛋糕,跟着附和道。
“你敢教训我?
“关牡丹走近桌前,”这掬水轩的主人向来是我,你才是问都没问便住进来的人,还有……“她转向卫平,”你们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就算合乎规矩吗?“
“你……”卫平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以前住在这里?怎么我没听莫青提起过?”
“她是杭州暴发户关金的独生女关牡丹,平日骄纵成性,仗着她那暴发户老爹与卫家堡有生意上的往来,十岁起就恬不知羞的拼命往卫家堡跑,堡主是不想大家难看而对她百般忍让,没想到她就因此坐大、目中无人,对卫家堡的下人态度十分恶劣。秦,我这样介绍够不够明白?”说完,卫平还不屑的睨她一眼。
“相当清楚明白。”段秦故意用着佩服的眼光看卫平,还外加拍手赞叹:“精采!精采!”
“好啊!你这个刁钻得无法无天的小鬼……”关牡丹气得举起发颤的手指向卫平,而她那原本艳丽的脸孔登时变得狰狞。
“好啦,介绍也介绍完了,相信你也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有什么目的你就快说吧!”段秦才没那个闲工夫听她编派一堆的不是呢!
关牡丹一甩衣袖,一副不打算跟卫平计较的样子。“好,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我要住这里。”
“好啊,那有什么问题。”这样正好让她就近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段秦会这么爽快的答应,关牡丹反倒不自在。“你说话可要算话!”
“当然,我这人向来是最好客,这掬水轩有二层,不如一楼让给你住,我住在二楼,如何?二楼的梯子是由室外搭建的,如此我进出也不会打扰到你。”段秦一副十足诚心的模样。
想压在我头上?“不,还是我住楼上,姐姐你住楼下吧!”关牡丹假意讨好地送着笑脸。
宾果!正中她下怀。“那就这么决定了。喔,对了,牡丹妹子……”段秦心想,既然她叫得那么好听,那么她不妨也陪她演一段戏,“为了怕妹子往后的日子闷得慌,妹子要不要也来参加由我所办的”每日一新“活动啊?”
“什么?”她刚才说了什么怪名堂来着?
“这所谓”每日一新“,指的就是每日尝新,现下报名的人包括男女仆及守卫等,已经快要超过百名人次了呢!牡丹妹子你要不要参加啊?每天要不了你多久时间的。”
“是啊!像秦今天就烤了好好吃的蛋糕耶!怎么样?你听都没听过吧?”
开什么玩笑,要她这个千金之躯和那些卑贱的奴仆们在一起,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污辱。“我看我还是不……”
“怎么?你不敢加入呀?”段秦极其挑衅地道。
不敢?看来她是想要一较高低了,她关牡丹可不是个畏缩的人。“不,我当然乐意奉陪喽!”哼!段秦,咱们走着瞧!
待门重新被关上后,卫平才转头向段秦问道:“秦,你真的要让她加入我们呀?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她耶!”
“老实说,我比你更讨厌她,但是,我有好多游戏非她不可,没有了她,那么游戏的效果也就大打折扣了,所以你说,我能不邀她参加吗?”
“秦,是什么游戏啊?你是不是想出了什么整她的办法?”卫平最近崇拜段秦的程度,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先别管这些,我们得去找曹师父,让他帮我们准备明天要用的道具。”
“曹师父?”卫平还来不及多问,就已被段秦拉着跑出掬水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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