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妇人叹了口气,周围的群众有人认识秦红英的,摇摇头,叹息一声,满怀同情的道:“太可怜了,她儿子得了疑难杂症,眼看生命不保,刚住进医院,医生还没有确诊她儿子得的是什么病,只是怀疑她儿子得的是什么怪病,具体什么怪病我听后就忘了,现在也说不出来了。
“医生并没有确诊,只是怀疑是某种怪病,就按照某种怪病来给她儿子治疗。说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尽人事听天命了。什么话啊。这医生真是胡来,人命关天,岂能乱治疗,乱用虎狼药?要是我是医院院长,就辞退这样的不合格的医生。你诊断不出来,可以不治,交给别的医生来治,或者劝患者家属给患者转院治疗嘛。
“这庸医没诊断出什么病来,胡乱用药,还要她准备她几十万元住院治疗费。说是如果是这个病,花费几十万元就可以确保治好。如果不是这个病,那就治不好。医院不但任何责任。什么话啊,你如果诊断出来确切病症,尽职尽责,治不好也就罢了。你根本就没有诊断出来这孩子得的是什么病,为了赚几十万元黑心钱,就胡乱给个病名,这样的治法,孩子不被庸医给医死才怪呢。
“几十万元对于我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上哪里去弄这么多的钱啊。黑心医生眼里只看到钱,哪里管我们这些穷人的死活。家里卖了瓦房只卖了三万元,很大的一块宅子,有钱人买了能盖好几百平方的平房,就是卖个七八万也够便宜的了。这买房子的人是个有钱人,这年头越是有钱人就越抠门。再加上有钱人勾结地方上的邪恶分子共同欺压,穷人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三万元卖房子的钱加上家里几十年积蓄的两万多元,一共才五万多元,先给儿子付医药费,准备去救他的命,余下的几十万元还不知道到哪里去凑呢。亲戚本家都是穷人,有心出不上力,自然会帮一些的,不过能帮的实在有限,亲戚本家的钱凑起来能有三万就不错了。可是偏偏这三万元就在这里给小偷偷走了,这小偷太可恨了,偷谁不好呢,偏偏偷走人家的救命钱!”
“是啊,这家人真是太可怜了,这该死的小偷真是不长眼啊nAd1(”
同伴的话博得一阵附和声,除了有人表示同情外,还有人提出了异议:“别说是五万多了,就是七万,八万,甚至更多的钱,被偷了也活该,怨不得小偷。小偷就是干这个的,还管你的钱是什么用的?她根本就不该到人多的地方来,小偷就是选择这种地方乘乱下手的,要怪就怪她自己,拿着给儿子治病的钱道这样的地方来,不是给小偷送钱来的是什么?”说话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学生,手里拿着一块腊汁肉夹馍,边吃边说。他的话一出,登时引来一群责难之声。
“如今天下清平,谁能想到这里会有小偷呢?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们也不会相信!”
“是啊,小偷实在是太可恨了,我们不该责备丢钱的人啊,你看人家为了给儿子治病把房子都卖掉了,多可怜啊。”
“是啊,是啊,听说这里有一位女神偷,是个极品美女,偷窃的手法也是一流的,她接近人时,压根就不会让人产生怀疑,就傻啦吧唧的把钱弄丢了。”一位卖糖球的小贩也跟着说道。
“该死的小偷,挨千刀的小偷,那可是给我儿子救命的钱啊,这可怎么办呀,我儿子还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呐!”丢钱的中年妇人醒了过来,在同伴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中年妇人目光四下打量,人山人海,不知到底哪一个才是小偷。
“这位阿姨,你的钱包是什么样的?”
乔子隆走了过去,想帮一下那名惊慌失措的妇人。
“是黑色皮包,长方形,大概半尺长,宽有二指……”那名妇人回想了一下,十分认真的说道。
“哦,那一共多少钱呢?”乔子隆大致有了一个印象,又接着问道。
“总共有五万元钱,三万元卖房子的钱,加上家里几十年积蓄的两万多元,一共是五万多元nAd2(这下我什么都没了,儿子的病也耽误了,老天爷,这可怎么办呀?”说着说着,那中年妇人又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乔子隆将嘴上的半截烟卷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看到不远处有一位头发染成了金黄色的美女笑嘻嘻的跑远,目光一凛,悄悄的跟了上去。
乔子隆的神手还有另一项能力,会发光能透视,不发光的时候透视能力也发挥不出来,只要发光了就有了透视能力。
神手对准哪里,哪里就可以被透视了,自然刚才经过神手的扫描,乔子隆已然发现了那女孩的嫌疑最大。
而且那个漂亮女孩的怀里还真的就有一个如中年妇人所讲的包包。
乔子隆让那名丢钱的中年妇人原地等候,就一闪身,追了上去。
染着黄发的极品美女转了一个弯,来到人工湖的边上,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回头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见没人追上来,嘴角泛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
这才把怀里的包包掏了出来。
“嘻嘻,这下发了,应该有十几万元吧,又够老娘花上一阵子了。”
黄发极品美女打开包包,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多,只有五万多元,脸上开心的笑意顿时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