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常回心想到茶茶说的话,一下午坐在小卖店里,心中直犯嘀咕,“包要”真是统统的要吗,兵兵为什么会开这样的玩笑呢;阳阳的老师为什么报纸遮住自己的脸,分明是怕兵兵认出了她,是从前犯法被公安抓过了,见他不好意思?她犯什么法呢,难道从前卖淫?不会,她可是从海南来的。兵兵也没去过海南呀,怎么也临不上他抓她呀。还有啊,从情况分析看,兵兵并不认识她,真认识她,她若是卖过淫的,他就不会开那样的玩笑了。
回心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下午,连晚饭都不想做了,回来让他吃面条好了。这个坏蛋,我不整你,叫你认为我好欺侮,回心想。怎么整,不是一星期没让你碰吗?继续,还要叫你**难耐,看你还在不在我面前说梅子“你这个大波波”,大波波怎么了,又不是你的,哈气。
等。六点了,兵兵没回,又过了半小时,没回,回心想,又去了发案现场不成?
他们有一个约定:他在发案现场可以不打电话告之。于是回心给自己下了一碗面就吃,此时电话响,她接了,质问吕兵:“何不早打回来?”
对方说:“我是老林。”
回心说:“呀!大姐,你好吗?”
老林说:“还好,女儿她爸再没来找麻烦了,这次多亏了你兵兵做工作,律师说,不然的话,这轻伤也会判我半年刑的。”
回心说:“是吗?也没见他帮你什么忙,不就当天去了一趟派出所。”
老林说:“那里呀,女儿她爸说了,不是你夫妻俩到医院去劝他,他才懒得撤诉我。”
回心又一惊,有苦难言,她可没去医院,同兵兵去医院的女人又是谁呢。
老林说:“你在听吗?”
回心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