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说:“还算正常,那就是说还有不正常的地方,他对你说什么了?”
曦曦说:“他说我好漂亮,问我结婚了吗,我说离了,他说有孩子否,我说没有,他说既然离了岂不是要找一个,我没有吱声,他问,你打算找个什么样的?我说,要是能找个像你这个样儿的就好了。”
圆圆压着火问:“他还说了什么?”
曦曦说:“我问他爱人干什么,他说他离了想找一个,就是没有找到一个适合他的人;我开玩笑说,我怎么样?他说,才见一次面呢,还不太了解。后来就不说了。跳舞时他只把我死死地搂住,要我贴紧他。”
圆圆大怒:“他还做了什么下流动作,快说!”
曦曦说:“他没什么动作,起身跳舞时他抓了一下我的腰,跳的过程中一手揽我腰一手贴着我ρi股;其它还好,只是他眼睛”
“他眼睛怎么了?”
“不好说,眼睛迷迷的,对了,就是色迷迷的盯着我的奶奶,看他个馋样儿,恨不能摸几把才好,不过他没有摸。”
“谁叫你把个大波波大半地露出来,也不怕丑。”
曦曦委屈地说:“我还不是想叫自己更性感更迷人一点嘛,叫客人喜欢,我们又没做什么,你火什么呢?”
圆圆吼道:“你还敢犟嘴,你要叫他弄到床上才算是做了什么?走开!你去茶水房帮忙。”曦曦一走开,她就背后骂曦曦:“老妖精,就会勾引男人。”
吕兵,你爱我原来是假的,竟然还想找一个适合的,我上当了,坏蛋流氓,你咋是这么一个货色呢,圆圆想。泪儿湿了双眼。我这么爱你,你心却想着别的女人,这种男人我能让他托付一生?是,看起来他是没有做什么,可他的思想,坏得比流氓还糟糕,江映月圆,你省省吧,当断则断,以后的日子还长啊,长痛不如短痛,拉倒吧。还说吕兵老实,老实个屁,对了,当初说他老实人的是表哥,如今走到这一步,全是艾清河给害的,对了,问问他,凭什么说吕兵这坏蛋老实?她拿手机就翻通信录,拨了出去。
通了,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说:“我常回心,你哪位?”
糟糕,怎么是她?拨错了。圆圆硬着头皮说:“我是圆圆。”
常回心说:“你还有脸打我电话?亏我还把你当朋友,原来你与梅子一样的货物,抢我的男人,听说还花5000块钱给他买手机?”
圆圆说:“他现在和我没关系,我不要他了。”
回心骂道:“贱货,是你不要她?爱好,是他不要你还差不多,怎么,打电话给我,是要那5000块钱?你小时候他不是救过你的命?就算你酬谢他好了”
圆圆直气得发抖打断回心的话,说:“你骂得对,我下贱,前世作了孽,就当被疯狗咬了,从今天起,他和我没关系。”
回心又骂:“贱货,你敢骂我兵兵,你才是疯狗,不是你缠着他,我兵兵会上你的当,现在是醒过来了。”
圆圆自找悔气,摁了手机蹲在路边,让泪水流了个够,又在门外踱了会儿步,大约二十分钟这才进屋;吕兵此刻气冲冲地瞪着她,看样子他正等她。她一见到他,才下了的了断决心有些动摇了。她就像个小偷,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她怕他说出难听的话让屋里宵夜的客人听到,她走出门,吕兵跟了出来。
“你打常回心电话说我什么,我怎么就是一条疯狗了?还说从今天起,你和我没半点关系;怎么说变就变了,告诉我为什么?”吕兵说。
“还不是你今晚干的好事,还有脸问我,你不是要再去找一个适合你的人吗?流氓!”圆圆骂。
吕兵说:“我今晚干什么了,我怎么流氓了?”
圆圆说:“你做什么你自己知道,流氓,至少是思想流氓,你走吧,我们以后没关系。”
吕兵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我就不信我和小翠跳了半支曲子舞就是一块‘烂抹布’,还有,常回心就算是收破烂的‘破烂大王’,也用不着你通知她来收留我吧。我走了,告诉少凡宋所长一声,还有那手机的500元钱,常回心明天给你5000,多余的权当我这些时对你的补偿;我们两清了,再别找我就千恩万谢了。”
圆圆也嘴硬说:“我找你,看太阳会不会从西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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