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顶上小树林处,她下来,说:“长胖了吧,累死你,”她抓起他的手往胸前一拖。“你摸摸,连奶奶都大了些。”
吕兵摸了一把奶奶,说:“一时风一时雨,谁受得了你,简直是个疯子。”
圆圆说:“对不起,我再不会了,谁叫你把梅子带来气我;回屋,我困了。”她打了一个哈欠。
回到老屋,圆圆快速洗了洗,脱了吕兵的衣裳就要钻进被窝。
吕兵说:“你要算账就是这么算?”
圆圆笑了:“就这么算,你欠我一个月的账,看你怎么还。”
吕兵往床上一仰,说:“我真不想这个样子下去,动不动就赶我走,过两天我们去领结婚证,不然我就不来这里。”
圆圆一听,高兴得心都要蹦出来了,可她嘴上却说:“领就领,我怕了你不成。”她扑上他的身,手嘴并用与吕兵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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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醒来,床前已见阳光,望窗外山头太阳已窜起一老杆子高了。她要起来,胳膊被兵子枕着,他仍在熟睡并打着轻微匀称的鼾声。她记得最后一次后,她是搂着他睡的。他说难道怕我跑了不成,搂那紧。她戏说,就是。许是俩人太疲倦了,一忽儿就沉沉睡去,看自己这睡姿竟没翻一个身,也不同往日连一个梦也没有。
她试图坐起来,费了好大一会儿功夫,这才慢慢地轻轻地一点点地抽出了胳膊,坐了起来;她这才知道自己竟一丝不挂,就俯侧身去他左侧床边拿她的衣衫,可就在这一刹那,吕兵微抬头竟突如其来张口一下子含住了她的**;直骇得她一声“啊”,伏在他头上。他吮吸着**不放。“你这坏蛋,你吓死我了,个贼,”她娇声骂他。他放开她,坐了起来还一手揉搓着她。
“你看看,都叫你吃大了,”她捏着右奶奶头说。
他说:“总嗅着你身上一股奶香,还不是想吸一吸看到底是咋一回事。”
“你想要就要,什么香不香的,我怎么闻不到,昨夜弄得我一身臭汗,”她说,就要躺下。他一把搂住她就亲,说:“对了,你越是出汗那奶香味就越重。”
她说:“我还要上班呢,九十点了。”
他说:“你怕什么,那个与宋仁青跳舞的曦曦和小翠早上班走了;原来你让她俩住你楼上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圆圆说:“我忘了,你怎么知道她叫曦曦?”
原来,昨半夜吕兵起来小解,见厕所里黑乎乎的〈厕所也即是洗澡间〉,听到水哗哗地响,以为是圆圆没关好水笼头,一推门就进;他开灯要关水笼头,却发现一个女人在洗澡,他吓得转身就跑,结果额头撞上门帮子,火冒金星。那个女人冲过来说:“撞的不轻吧?我叫曦曦,你跑什么呢,女人没见过,吓成这样?别告诉老板娘。”
他没吭声。
曦曦说:“都怪老板娘儿要我出电费,只好用电节约,连洗澡都摸黑。”
吕兵说:“你咋不闩门呢?”
曦曦说:“我咋知道老板娘儿还领一个男人来家?我的身子都给你看到了,不怪你,你却怪我不闩门;还不走,是不是要摸一把?摸吧。”曦曦还真的把身子贴了过来,水淋淋雪白的身子在灯光下耀眼,肥嘟嘟的大奶傲挺着,直吓得吕兵转身快步回房间,大气都不敢出。
吕兵走后,这曦曦想,看他个头高矮听他浑厚的男中声真像是打我的人呢。
吕兵撒谎说:“早晨小翠喊“曦曦快走”,她不叫曦曦叫什么,哎呀,我又要了。“
圆圆说:“要就要呗,还不听你裹摆〈方言任其胡作非为的意思〉,礼拜六,你又不上班。”
一番云雨过后,吕兵还搂着圆圆不放,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圆圆说:“真是服了你,那一会儿人就像掉在水里,恨不能捞一颗救命稻草都是好的。”
吕兵说:“看你和我还有不有关系,动不动赶我走,我真走了,看你不后悔才是鬼变的。”
圆圆笑笑说:“就赶就赶。”她又亲亲他说:“你是鬼变的,赖在床上饿死它,不吃饭,不上班?十点半了。”
吕兵说:“好吧。”他抓了她奶奶几把,放开她,坐了起来说:“你是胖了那么一些些,ρi股撅了那么一丢丢,波波大了那么一把把。”
圆圆说:“你还要我胖,到时候还真的没人要了。”
吕兵岂不知她的意思?故意装懵懂气她说:“你从前那么苗条,也不见你找到别的什么人呀,什么到时候还真的没人要了,你还打算到什么时候又要谁了?”
圆圆生气:“你的意思我是个没人要的女人,赖给你了是不是?你走你走,看我找不找到一个人男人。”
吕兵说:“你又赶我走。”他一蹦下床就要穿衣裳说:“我看你还求不求我来。”
圆圆慌了,赤着脚一下子蹦下床,死死地抱住吕兵娇声说:“就赶,看你说不说我是个没人要的女人,就是赖给你了,么样?你知道你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你才这拽,吃了西瓜就甩皮。”
说到此,吕兵也抱住她说:“算了,我也是一时说错了话,爱情讲个缘分,有缘才能走到一起。”
圆圆说:“你知道缘分还气我,我不上班了,叫你那个沈来吾怎么来上班?”
吕兵说:“哎呀,我还真把这事儿忘了,只顾和你疯,你打个电话问一下,说不定她早到了〈红楼〉。”
圆圆说:“你给我穿衣裳才起来。”她说,就躺在床上。
吕兵说:“你嗲不过。”
她说:“我不在你面前嗲,去哪儿嗲?快给我穿衣裳。”
吕兵说:“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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