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凡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把手机给曦曦。”
吕兵把手机给了曦曦。
曦曦说:“张少凡,曦曦是你叫的吗?我是圆圆的姐姐,知道吗?”
少凡笑说:“我就知道你俩没干好事,在脸挨脸吧,我这么小声儿说话你也听到了。”
曦曦说:“你少乱讲,你要是对你圆圆姐乱说一气,她那病能好吗?”
“怎么会呢,听迎翠说你要辞职,依我说你不但不能辞职,这《情缘星空》还得靠你来打理了;她一时半会儿好得了?再说她又闹成这样了,影响多坏呀,你考虑一下,不说了,我带她回老屋,你们往那儿赶吧,再见。”
“少凡压电话了,要我们去老屋,”曦曦说,就要起床穿衣裳。
吕兵说:“你慌什么!”就推她躺下,对着她的奶奶一阵吸吮。曦曦说:“真拿你没办法,有急事了还要,这骚,赶本呀?”
吕兵说:“没办法,真是爱死你了,你说我还有机会吗,况且一时半会儿,少凡也没那么快回老屋,有什么好紧张的?”
曦曦闻言,做声不得,她温柔地迎合他。今日以后她真不知将如何忘却这既叫她销魂而又刻骨铭心的一次爱恋;想着想着心中一阵酸楚,是啊,还有机会吗,命运对我这么不公,刚刚扬起爱的风帆,一阵大风却吹断了桅杆,没容她多想,吕兵就扑了上来她死死地搂紧他,仿佛一松手他就跑了似的,她无声地哭了,泪水涟涟
完事后,曦曦赤身祼体跳下床,说:“我把那乌鸡汤温热一下,你喝了走。”
瞧她个大奶奶一抖抖的,屁颠屁颠地去了厨房,叫吕兵好一阵感动。他想:我还能到哪儿找到这么一个既温柔又体贴的女人做老婆呢,离开她真娶江映月圆,真是不甘心啊。
曦曦把鸡汤放在灶具上开了煤气点上火又旋即赶了回来穿衣裳,说:“你还不穿衣裳,咋了?”
吕兵沉沉地说:“思来想去,我不能没有你,犯愁死了;你是不是不怎么爱我?一听江映月圆出事比我还紧张。”
曦曦说:“你以为我不难过?爱不爱你,这一两个月还体会不到,非要用嘴巴说出来不可?”吕兵拉过她来,摸了一把她的小腹,对着那粉红色胎痣吻了又吻。
曦曦说:“干吗呢,厚脸皮,我算是裁在你手里了,穿衣裳喝了汤快走,没完没了的。”
吕兵说:“说了,你莫生气,我看到江映月圆这地儿也有一颗红胎痣。”
曦曦想,巧了,难道是家族遗传,她莫不真是我妹妹了,有机会我得细细地瞧一瞧,她说:“你发现了她那地儿的胎痣同我一样样?你个臭不要脸的,得意沙,那咱姐妹俩岂不全裁在你手里了!我要不是看她好上了姓曹的,我怎么也不会让你上我的身,这下还不乱了套;哎哟,汤好了,起来,好坏蛋。”她说完,风风火火又冲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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