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柳柳说我不懂语法,是小学没毕业,你呢,也瞧不起我,好歹我也读过中专,当初我写的诗还上过报纸呢;好了,我饱了,你把汤喝完。”
曦曦提到柳柳,吕兵就是不明白柳柳自从去了开发区的《情缘星空》,一个多月里,她每天都给他发一条“暧昧”的短信息,诸如“哥,我好想你”;“哥,我睡不着觉”之类。他这才记起还有她的一条短信,昨天因为忙没看呢;他拿手机打开收件箱:已黄昏,人晕晕。想哥一阵,思绪纷纷。才卸眉头,又潜我心。
曦曦问谁的短信,他说是无聊信息,又吱唔说“汤喝不完,睡了觉起来再喝不行?”
“也行,”曦曦说,起身去了洗澡间
洗完澡,曦曦一丝不挂平仰在床上,吕兵后她一步来到床前。大白天看她小腹肚脐眼下一寸处,有一颗醒目的小拇指般大小的粉红色胎痣;这使他想起圆圆肚脐眼下方同样的位置也有这么一颗红胎痣,他诧异了,愣住不动了。
曦曦说:“怎么了,睡吧!给我盖上被子。”
吕兵拢上身来就一阵乱亲。曦曦笑了说:“你睡一觉醒来再要不行?我又跑不了,瞧你个馋相。”她嘴上说不,那手却伸过来抚摸着他,一阵捣咕,他雄了起来,扑上她的身,缓缓地进入,轻轻地抽动,10来分钟后她扭动起来;他双肘撑在床上双手从腋下伸过,板住她的双肩抵住她身子前移,他下面那个挖坟墓一般把她往死里整她潮起他一阵狂澜,她潮落他就一阵放歌;她犹如大海中一叶小舟,浪静时任由他荡漾左右摇摆,浪来时他就乘风破浪,一时将她推向浪的深谷,一时又将她带出水面继而推到浪尖儿上;总之,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罢,恨不能抓一根救命稻草才好,可哪儿有稻草可抓?几个回合的潮起潮落,双方虽是大汗淋漓,她欲罢他却不休。她喊道:“哎哟,好坏蛋,放过我啊,人都不行了,要死了,昨晚你都不是这样的啦!”
他闷声说:“叫什么叫,昨晚我是太久日子没做这事儿,人不效,这会儿我行了你却不行,就算了。”他起身跪起,她瞅一眼他那个,说:“你还是硬邦邦的,起来干吗?”
吕兵说:“你又喊又叫的,说不行也不早说,算了,快一小时了,放你一马,睡吧。”
曦曦说:“偏不,你这骚货,不是你老婆是吧,把人往死里整治。”吕兵不吱声,又对她猛地一挺,又一阵横抵直撞,撞得曦曦天昏地暗找不着北,直到她精疲力竭告饶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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