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兵从厕所出来,见大门“咚”的一声磕上,不知是谁走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就往楼上赶,曦曦的房间里,地上坐着圆圆,那么出走的人就是曦曦了。黑灯瞎火的,他怕曦曦出事或者干出傻事来,扭头就去追赶曦曦
一路那有曦曦的影子,待他追到胡家湾时,发现曦曦已上了一辆计程车。他拿出手机拨了曦曦的电话,说:“我是吕兵,你没事吧?”
曦曦抽泣说:“没事,我回家,莫告诉她我住哪,你好好地待她,挂了。”
吕兵返回。
见圆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珠儿定定的,一动不动,整个人儿看上去都跨了似的,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也一句不吭声;无奈何他就这么一直默默地守着她是夜十一点多了,圆圆仍是一个坐姿没变,所不同的是,她打了一个呵欠。吕兵说:“那就去睡吧。”
他抱起她,她这才说:“要尿尿。”
于是上了一趟厕所,回房睡下。看她一个不冷不热的样儿,吕兵竟不知是去还是留下的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就不敢走开。
他在床沿边坐了好一阵子,突然听到了圆圆的微微的鼾声,他想她折腾了这么一整天也够苦够累的了,就让她好好睡一宿吧,自己不如睡一晚沙发得了。
他起身到客厅沙发和衣躺下,就在他迷迷糊糊打了一个盹时,他被“咚”的一声惊醒,客厅灯大亮,他嚯地弹了起来,见圆圆只穿了条裤衩跌倒在楼梯口,一盆紫萝兰撞翻在地。他冲了过去抱起了她。她还笑呢,说:“我楼上楼下到处找你,我以为你跑了。”她笑得好凄惨。
他说:“我怎么会跑呢,我让你好好睡一觉,这一天也苦了你了。”
她说:“别说得那好听,腻了我,就腻了,你知道我心里不舒服,生气,你怎么不哄哄我?要是爱我,半个月没在一起,那还不吃了我?现在还说个屁,有人爱你了,把我凉一边。”
圆圆说着说着又要哭了,吕兵不想闹出事来,把她放倒床上,就脱了自己衣裳上床紧紧地抱着她,往死里一阵亲吻,一会儿她就不吱声了,手伸向他的裆下抚弄着。不一会儿他热血沸腾起来,扒开她双腿扑上身,就是一阵冲撞直撞得她惊讶乱叫:“不是你老婆,报仇呀!臭男人,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嗯嗯——”
“坏女人,你东风山花前月下,还要我来哄你!看你还水性扬花不?”他说,就稍放慢了一下动作
一刻钟过去了,他见她春潮大涌,如醉如痴两眼朦胧;他退出要起身,而她却死搂住他的腰不放,说:“你好好的,干吗,不是你的老婆呀,你应付我一下就算了?”
女人,什么时候,她总是有理。他说:“你Gao潮了,我惜香怜玉,你,不知好歹,”重对她又是一阵冲撞。
她说:“你管我的?你没好,还雄着呢,昨晚我回来了,你却不在,谁知你哪儿鬼混去了?——哎哟——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你咋就不知道哄哄我呢。”
他说:“叽叽咕咕的,嘴不空,你安静点行不行?”
她说:“偏要,偏要嘀咕,气也气死你,看你还想不想歪心思,你有我还不够?我这么优秀。”
“你是自我感觉良好。”
“难道不是,我是处汝之身交给你的,你难道说不该珍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