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两个少年匆匆赶来,今天是过关考试的日子。他们身穿欧洲古代贵族学校的服装,那个叽叽喳喳的少年顶着一头橙『色』的头发,很是兴奋。我抚『摸』自己灰『色』的长发,『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原来,千年之后,我还能看见他们。我的眼神透过高大的白『色』教堂似的大厅,透过整个霍格沃茨,望向那个蓝『色』的星球。我知道,因为眼前这两个少年的一场魔法失败,导致一个平凡少年的命运产生巨大的变化。
原来,一切都是注定的。而你,又该在哪里……这个时候,你知道吗?我正穿越了千年,遇见我们一切的开始。……“喂,林子,你说那家伙今天赶得上吗?只剩两分钟了。”永哲高中的某一间教室里,传来了两个男生悠闲打赌的声音。高三二班,一个跟其他班级一样平凡又带着特殊的班级,现在正是要打铃的时候,早上的阳光温暖的越过窗沿,安静的落在每个高三学子的身上。
学生渐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但是眼神却是不住的往门口瞧去。看老师?……绝对不可能。其实,大家想的和刚才那个坐在后面的男生一样,那个人……今天,会迟到吗?“啊,还没来?看来今天有人陪我一起打扫咯~”一个本来趴在桌子上的男孩听见同桌的话,一下来了精神。用手胡『乱』理理鸡窝的发型,遮住额前的几颗青春留下的红豆豆。
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他就是林子。是那个人青梅竹马的好友。“呵呵,我看未必,打赌吧~只有一分钟了。输的话,你这个星期因为考试不及格的罚扫,我包了。赢的话,今天的午饭你请。怎么样?”同桌名叫仲良,是那个人和林子上高中认识的好友。不过,他忠的什么良,就不知道了。林子一听有人帮他打扫,反正只有一分钟了,那小子一定又被缠上了,就赌他一次!“好!赌就赌!”林子将目光和大众一起移向了门口,没有看见仲良嘴角的笑意。
那绝对是一种『奸』笑。还有秒…………还有秒,我一步跨上四个台阶,眼神瞄了一下手表,还有两楼,手扶着栏杆,一个漂亮的回转,将书包甩出去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不顾那些同样迟到,但是此时却傻傻的看着我的人。还是快点跑吧。啊!前面那个是班导!不行,一定要快!我再次加快马力,冲向前面那个转身就要进教室的老师的背影,一个快速的旋转,冲着明显被吓到的班导做了一个调皮的表情,然后就大步踏进了教室。
随即而来的就是永哲高中熟悉的有些乏味的铃声。我快步的走向后面的位子,看见有些女生竟然在桌子底下拍了拍手,一副比我紧张的样子。我不在意的还是往后走去,就看见,林子一脸愤恨的眼神,脸上尽是不满和后悔。旁边是一脸满足的仲良。我皱了皱眉,看来,林子又掉到了仲良的贼圈里。仲良的眼神,就像是刚才在楼下,他已经看见我,冲我笑笑的样子。
“喂!今天没有遇上麻烦吗?”林子有些不甘心的问我。“林谷邦,上课了知道不?!别以为坐在后面就可以讲话!”后面进来的班导脸『色』难看的瞪着林子,林子示弱的趴下身子,做抹泪状。我无聊的打开书包,不小心抬头看到刚还在一脸严肃的班导,正一副慈祥的冲着我微笑一下。我有些别扭的回了一个笑容,课才正式的开始了。“那老女人不会真是二度开花吧?我说,兄弟你就将就收了吧。”
仲良一脸无趣,眼神带着鄙视的将书随便翻开,声音越过林子传到我的耳里。我挑了挑眉,回过去,“我没有兴趣,先跟我说说,这家伙是怎么了,不要擦了,恶心死了。”我用手推了推还在灰暗抹泪的林子,他抬头瞪了我一眼,看来,这件事,和我有关。我托着下巴,斜眼轻轻的看着仲良,“好处呢?记得算我一份。”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在楼下看我一眼,你眼神里的算计!仲良坚持了一会,还是败下阵来。
说,“可以啊,你问林子肯不肯。我没意见。”林子听到自己又要多请一个人,立马『露』出不愿意的表情。我微微眯起眼,带点危险的看着林子。我知道,从林子有些脸红的表情看,害怕的程度不及被『迷』『惑』的,我有些不悦的转过脸,轻轻的说,“别忘记了上次的小考。你还欠着我呢。”林子安静的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认命的说,“那好。”我停止了话题,开始真的开始听讲班导的课。
不过,仲良的声音又再次的把我拉了回来。“苏墨,你的眼睛……”“怎么了?”我转过身看向仲良,林子好笑的比划了几个动作,我在桌下踢了他几脚。原来是太匆忙了,隐形眼镜带了一半就出门了。现在应该是一灰一黑的奇怪模样。是的,我的眼睛是灰『色』的。奇怪的眼睛。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带了隐形眼镜。灰『色』,其实家里人没有一个是这样的,可能是基金突变什么的。
反正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但是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灰『色』眼睛,因为那样,我的麻烦会变的更多。林子是坚决要我带隐形眼镜的,他的理由是,难道你是学校的间谍吗?为了增加学校的收生率?因为仲良曾经说过,自从我进了永哲,连着三年的收生率暴涨。搞笑的是,老师曾经问过我,是否考虑留级。但是学校没有任何理由让一个三年都拿全能的学生留级。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考上那个父母的母校,S大。林子他们说,我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厉害一点的大学,以我的能力,完全不是问题。虽然S大也是重点大学。但是我还是坚持。记得母亲常说,那里是她和父亲相遇的地方。而我的出生,也和那里脱不了关系。就在母亲的课堂上,我奋力的挣扎着,闹着要出来,当然,那也是母亲说的。最后我还是在医院降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