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奔向冷的天
撞落每点小雨点
张开口似救生圈
实验雨的酸与甜
卷起心爱的香烟
弄着脚底的软垫
酒醉与心碎心碎
沟起污染一片
whoo-oh-o无心睡眠
whoo-oh-o脑交战
踏着脚在怀念昨天的你
夜是渗着前事全挥不去
若是你在明日能得一见
就让我在怀内重得温暖
忧郁奔向冷的天
活在我的心里边
始终只有你方可
令逝去的心再甜……
黄家千美妙的音喉和电视的音乐声汇集在一起,使小梅还以为是张国荣在唱歌。
音乐声在王子基的房子里的婉转不息,黄家千练唱了十首歌,一共花了一个小时。他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于是放下麦克风,让小梅留在房子里看电视,他出门去了。约一顿饭的工夫,黄家千抱着一个大纸箱回来了。打开纸箱,拿出一条裙子,一双女式高跟鞋,一双紧身裤。黄家千把这些东西交给小梅,说:“你去洗个澡,把裙子和鞋换上。呆会儿我帮你弄个发型,一定会让你变成一个白雪公主。”
小梅也没说什么,甜蜜蜜地抱着那些衣物走进洗澡间,关上门,将东西搁在一旁,脱了衣服,扭开蓬莲头淋了个热水澡。约十分钟后,她穿上这些时髦的衣服鞋袜,用毛巾擦抹着湿头发走出了洗澡间。
黄家千坐在沙发上等了很久,一杯茶都喝完了。见小梅出来,便很高兴地打量了她一番。小梅扯了扯有些露腿的裙子,显得有点忸怩。
她的身材本来就不错,再穿上好看的衣裙,更露出了特色。黄家千越看越觉得好看,不由得暗暗点头叫好。他把小梅拉到沙发坐下,说:“我帮你化妆,今天晚上陪我一起去酒店参加舞会。”
他从纸箱里拿来粉盒,用扑饼在小梅的面上扑上底粉,反复地扑了三层。接着,又给她画眉毛,涂胭脂。他用唇笔仔细勾勒嘴唇,使那嘴巴更多妩媚动人。他像一个专业的化妆师,而小梅像一个顾客,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让他折腾着。一会儿,黄家千放下笔,说:“好了,你照照镜子吧,天下一绝呢。”他随手拿来了一面镜子。
小梅没马上用镜子照自己,只是问:“你从哪学来这一招的?”
“美丽教的。以前留学时,经常让我给他化妆,久而久之,就会一点点了。”黄家千自豪地说,并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小梅的脸。
小梅也没有吃醋,拿起镜子照了照自己,差点没惊叫出来,这哪是自己呀,脸都不知道变成了谁,又白又漂亮,简直像变成了另一个人。黄家千用手弄了弄她那头乌黑飘逸的头发,说:“应该给你弄个发型,最好弄得新潮一点。”
“随你怎么弄了。“小梅说。
黄家千受到了批准,从纸箱里掏出梳子、剪子、吹风机等工具来。小梅不可思异地说:“不会吧,这些工具都是买来的吗?就为了帮我盘个头?”
黄家千笑着说:“是呀,只要开心就行了,钱不是问题。”说着,他打开小梅的辫子,拿着理发工具,经过一阵忙活,终于弄出了一个典雅的发型来。弄好了,用吹风机吹卷刘海,然后端详一番,说:“不错,不错,比我想像还要美丽几分。”
小梅感觉黄家千有点反常,不解地问:把我打扮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怕林美丽反感吗?
黄家千说:“今晚我想请你上台做我的舞伴,至于林美丽,不要管她怎么想。”
天差不多黑了,黄家千和小梅将东西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房子。二人步行到马路上,碰到王子基带个女人迎面走来。黄家千羡慕道:“他真有能耐,换女人如同换衣服一样容易。”
说时,王子基走到面前来了,黄家千一拍他的肩膀说:“你太有本事了,什么时候把你的绝招教给我呢。”
王子基呵呵一笑,望着小梅嘴里“啧啧”叹道:“真美,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完全让人认不出来了。你这位红粉佳人这么漂亮,又纯洁,干嘛要羡慕我呢?我的女人一个个是开了瓜的,玩起来没什么意思。不过这位倒是个例外。”
黄家千故意问:“怎么个例外法?”
他得意洋洋地把那个女人拉上前说:“她叫阿兰,刚才我去酒吧喝酒,掉了一张信用卡,正好被她捡到了。于是,我们就认识了。由于今天我缺舞伴,所以请她来了。”
黄家千好意劝道:“别得意,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小心栽在他们手上永不翻身。”
“如果能跟女人呆一起,我宁愿不翻身。”王子基幽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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