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基唬走那个男子,扶起小梅问:“你没事吧!\"小梅哭丧地说:“没什么。”眼睛一眨,两行泪水淌了出来。
“听说家千去了香港,把你放在了黄伯母那边,你过得怎么样?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王子基好奇地问。
小梅目光闪烁地说:“没什么,刚才走到这里被那个男人拉了进来,就是这样,真的没什么。”
王子基看出她在撒谎,也没有多问,随后带她离开了大都会。
黄太太送走了灾星,心情畅快地回到了黄家大楼。她刚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没锁的大门被推开,王子基送小梅回来了。黄太太看在眼里,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咬牙切齿来。王子基走过来,笑着对黄太太说:“伯母,今天怎么没去打牌呀?你知不知道,刚才小梅被人拉到大都会去了?\"
“是吗?”黄太太装出一副紧张的表情说:“我还不知道呢?她一定受惊了。”说完,尴尬地冲小梅笑了笑。
小梅偷瞄了黄太太一眼,害怕地对王子基说:“我想离开这里,去珍姐那里去。”
“为什么要走呢?”王子基问。
这时,黄太太“噌”地起身,说:“别走,你走了,家千回来找不到人,还要怪我冷落了你呢!\"
“住得好好的干吗要走?难道是黄伯母对你不好?”王子基故意瞟了黄太太一眼。
黄太太猜到王子基已经知道了什么,暗暗责怪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王子基说完那话,又打趣黄太太道:“伯母,你有什么和她过不去的?儿子在家里有一个,外面有一个,以后结了婚,来个左拥右抱,子孙满堂,够你乐的。”
黄太太一听,这是什么话?顿时气得转身去找东西打王子基。王子基有先见之明,见黄太太扬起了拖把,赶紧跑出了门外去。
黄太太追出去大喊:“小子,算你溜得快。”
时间飞逝,转眼过了一个多月。小梅在黄家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渐渐地患上了严重的胃病,每天吃不饱,睡不好。一天中午,她趁黄太太出去了,拿起话筒拨通了黄家千的大哥大。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是林美丽,你找谁?”小梅怕惹怒林美丽,所以尽量小心翼翼地说:“林小姐,我是小梅,请问阿千在你那里吗?\"
林美丽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喝茶的黄家千,偏过头去压低声音说:“你找他干吗?他不在。”
“那他去哪了?”小梅紧接着问。
林美丽欺骗她说:“他睡在我床上还没醒呢!\"
小梅心里咯噔了一下,半天也没说话。
这时,黄家千Сhā嘴问道:“什么床上?谁打来的电话?”林美丽没料到黄家千会说话,赶紧捂住黄家千的嘴巴说:“别说话,是我的一个女性朋友。”
小梅听信了林美丽的话,以为黄家千真的跟她睡在一起,心里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下午,她抽空去了一趟发廊。珍姐和姐妹们一见到她,纷纷端茶倒水,十分热情。谈话中,珍姐发现她瘦了好多,于是关心地问:“你怎么了?不会得了什么病吧!有病的话跟黄家千说,他会送你去看医生的。”
“黄家千?”小梅伤心地说:“打山村回来没多久,他就去了香港,到现在还没回来……”话没说完,已是哭腔了。
珍姐观察到她可能受了什么委屈,捧起她的脸问:“到底有怎么回事你说?说出来也许心里舒服些。”
小梅面对着珍姐动了动唇,想倾吐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道:“谢谢珍姐关心,我没事。”
珍姐见她不肯说,也不好一个劲地追问,只好作罢。过了会儿,她高兴地告诉小梅一个好消息说:“我通过朋友找到了秀英的下落,并联系到了她。昨天她带那个赎走她的男人来过,那个男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对她很好。她能有所归依,我们都应该替她高兴。今天晚上她还要来发廊和我们相聚呢!\"
小梅感到十分高兴,说:“实在是太好了,我和黄家千去那个地方找过她,本来打算赎她脱离苦海的,可是听说她被人赎走了。”
小芳问:“你有时间吗?今晚聚会你也来吧!\"
“几点?”小梅问。
巧儿答:“八点左右。”
小梅恳求道:“可不可以改到十点?\"
大家都不明白她的意思。珍姐问:“为什么非要到十点?你有事吗?\"
小梅淡淡一笑,撒谎说:“不是,我好困,每到八九点的时候要睡一觉,十点醒来就困不着。”
大家信以为真,只有珍姐十分疑虑:“你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快告诉我们啊!\"
“没有,真的没有。”小梅想到黄太太快回了,不敢再呆下去,跟大家挥挥手,说要回去。
珍姐不太放心,便送她出了发廊。
“刺”,一辆黑色新型吉普车飞奔而来,停在了发廊门口。车门一开,王子基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风度翩翩地下了车。珍姐看了王子基一眼,马上笑着迎过去说:“哟,王先生今天怎么大驾光临了呀?真是稀客呀。\"
小梅看在眼前,惊奇地问:“你们认识啊?”
珍姐奇怪地问:“小梅,你也认识王先生呀?”
小梅把王子基和黄家千的关系说了一遍。珍姐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然后,她告诉小梅,由于王子基喜欢到这里理发、按摩,所以就互相认识了。
王子基过来跟小梅打了个招呼,并打趣道:“你看上去好消瘦,是不是家千不在,你想念他想念瘦的呀?”
小梅嘿嘿笑了一下,也没时间陪王子基闲聊,说了一声:“你们慢慢聊吧。”就走了。
王子基将那束鲜花送到珍姐面前,风趣地说:“珍,收下它,这里的每一片花辨都代表了我对你的心。”
珍姐把他的脸蛋揪了一把,说:“你正经点行不行?想理发里面请。”说着往里面走,王子基紧步跟上,边走边说:“我不是来理发的,我是来找你帮我按摩的。”
“行啊!随便坐。”珍姐随手搬了把椅子过来。
王子基将那束花放在了镜台边,转身笑嘻嘻地说:“我要进房间做全身按摩。”
珍姐以为他在试自己的胆识,一口应承下来:“随便你叫我怎么按,只要给小费就行了。”
王子基得意一笑,走进房间里脱下衣服和皮鞋往床上一趴,说:“珍,快帮我揉臀部。”
珍姐看他是成心来找乐子的,逆来顺受,卷起袖子走过来,伸着那双娴熟的手开始在王子基的臀部揉捏起来。王子基感到舒服,一个劲地叫好。珍姐的手由臀部转移腰部,又移到肩膀上,接着揉捏到太阳|茓部位。王子基一边闭着眼睛享受,一边问:“珍,手技这么人门,做几年了?\"
“三年。”珍姐答。
王子基问:“三年来,你一定接触过不少男人吧?\"
“是呀!像我们这种女人没读什么书,只能干这个了。”珍姐无奈地说。
王子基盯开眼睛问:“肯定有很多男人追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