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景松开动车子随意询问。
“来散步。”
“特意跑这么远来散步?没记错的话你家应该在北郊。”
“不,顺便来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
“顺便?”景总从后视镜里看着微醺的叶一笑了,脸红的叶一不那么冰冷,不那么有距离感。
“或者说是专程。”
“专程跑来参加婚宴,这个人肯定对你很重要。让我猜一猜,好姐妹?不像。前男友?”
“确切的说是男性朋友。”
“哦。”景松在掂量她与这位男性朋友的关系,“很好的男性朋友?”
“亲人一样。”
“呵呵,能有个这样的朋友很好。”
也许是车窗外的微风,也许是景松亲切的笑容,叶一不知不觉放松下来,现在她坐在景松身边不再紧张,取而代之的是舒适感,自然而然的展露真情,不是为了寻求理解,而是内心告诉她,这里很安全。
“这婚礼让人失落极了。这不是婚礼,是洗礼。”她说。
“天下所有的婚礼都是让人失落的。”是景松的阅历和对婚姻的感悟让他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