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看到这人大吃一惊,心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忙道:“京澜,我是你刘叔,前年在省城见过的,你不记得了?”
被称作京澜的年轻人扭了下头,似乎认出了他,微一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刘云忙借机道:“这是我朋友,跟他们不是一起的。”
一边忙向曹佑福递眼色,让他不要发作。京澜这才松开曹佑福,转身去看倒在地上的小道士。
曹佑福借机问刘云道:“这人是谁?话也不让我说,难道真有什么大来头不成?”
刘云低声道:“真让你说着了。”
凑到曹佑福耳边,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曹佑福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道:“这样人家的孩子,怎么来做了道士?”
刘云日有所思的道:“这其中肯定有原因,只是就不是你我能知道的了。”
他忽然想起一事,向前几步,想找京澜说几句话。京澜却正在说那个老道人。
“眼看六师弟被人打,你也不拦一下,哪有一个大师兄的样子?”
本来刘云看那老道岁数颇大,以为是京澜的师傅一辈,谁知却是同辈。那大师兄被人这么指着鼻子呵斥,一点不见着恼。只是划根火柴,点燃一张黄纸,将纸灰都融在身前一碗清水之中。接着含上一口,冲着小道人的脸上一喷。
说来也怪,本来那小道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两个鼻孔里鲜血直流,但被这一口水一喷,立刻血也不流了,青肿也见消退。老道人处置完小道人,又向曹青青招手,依样止住了额头的血。
本来外面来求符的人被先前一闹散了不少,但先是被京澜拳脚震慑,又见老道人果然有奇妙之处,哗啦啦又围拢上来,比原来更加紧密。
京澜见老道人自行其是,根本不理会自己,冷冷哼了一声道:“符篆终究是外道,看你最终能有什么结果。”
拉着小道人向里走去。刘云忙摆脱求符的人群,紧走几步追了上去。
曹佑福热闹没看成,倒挨了不少拳脚。等见妻子女儿又花几百块买了不少符纸,更气不打一处来,几把撕的粉碎,吼道:“那道士跟人做了一场戏而已,你们倒信以为真了!”
跟老婆、女儿大吵一通,直到刘云回来方才劝住了。
曹佑福问道:“老刘,你一个政府部门的,不是也信这些吧?”
刘云道:“谁说政府部门的就不能信?高层里信这个的多了去了。”
曹佑福好奇的问:“难道你方才是去跟京澜求符去了?”
刘云摇摇头说:“那倒不是。我是几天前碰上一件无头案子,得了一件古怪的东西,让他帮忙找人看看。”
两家人慢慢下山去不提。日色渐晚,求符的人也都散去。殿中的老道人又坐了良久,这才起身回自己的宿处,不过是后院的一间旧屋。胡乱吃了点干粮,反正山中无事,倒头就睡。忽然微风飒然,屋里多了一个女子。
“路大哥,我有事找你。”
(送上两章吧,算是表达一点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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