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上,终于来取山顶所在‰使用访问本站。
这里,居然有一棵树,一棵程翔从未见过的品种,即使在奥克兰迪斯大陆,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树,它样子有些像桃树,主干很短,离地不过三寸即分岔,而后又分岔极多,但是枝干又形似梅枝,黝黑虬劲,却生的却是针叶,而且仅仅生在每一个分岔的尖冠,余者尽是祼枝。在异界生出一棵异样的树本来不值得大惊小怪,可是这里严寒无比,自程翔进入今界之后,因为气候极寒,寸草不生,他就一直没见过一棵树,却在这种显然极不适合任何树木生长的山顶地带,独独生出这么一棵树来,就不得不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那棵树的后面,一位苍老的男子携手一位妙龄女子并肩而立。
那老年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格鲁,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见到您很高兴,父亲大人。母亲,您依然那么美丽。”
母亲?程翔有点晕♀能是母亲吗?妹妹还差不多吧?格鲁的年纪至少也有近三十的样子了,那女子怎么看都不过十七八,只跟程翔一般年纪的涅,她竟是格鲁的母亲?她究竟有神奇的驻颜之法?
格鲁的母亲神色不惊,不悲不喜。格鲁回来她不喜,另一个亲生儿子被格鲁所杀她定然也是知道的,脸上却是一片淡漠,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一句话。
“格鲁,你是来取我命的吧,我知道你已胜过你哥哥,现在,你就是这帕卡琉斯城的城主了。”老者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宣布城主更迭这样的重大决定,似是在宣布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老托克,我想,从今往后,我是不会再称呼您为父亲了。不过您也知道,现在的城主已经不是您,您也同样没有资格任命其他人继任成主了。”
他又转向母亲,眼里竟闪过一丝仇怨:“水月华,您的名字我总是叫不清楚。你们仙界的人,名字都这么怪异吗?”
程翔心中了怔,仙界?水月华,这分明是一个华人的名字啊,怪不得这女子看上去那么像地球上的人类。一个出现在今界一城之主的妻子,怎么会是一名仙界的人?
仙界,不是修练达到仙级之后才可去吗?难道她是名仙级修真者?看不出来,她身上居然一点点真元气息也没有。一个仙级修真者,一定能看到程翔体内的饰魂了,她却在目光扫过程翔时同样没有任何反应。
格鲁后面的话,更加令程翔感到不可思议。
“我到现在,也弄不清楚,我到底应该如何称呼你,太祖母?还是祖母?还是母亲?亦或是我未来的大嫂?”
我倒,什么关系?程翔倒不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只凭着这么一大串称谓,他还是可以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混乱的事情,但这太超出想像,尽管他一开始就想到**两个字,却依然足足花去一分钟,才能明白如此恐怖和复杂的情节。
一个做母亲的改嫁给儿子,这种事情在中国古代一些游牧民族里是陈,即使是汉族,也同样存在先例,女帝武则天,就是先做了李治的庶母,而后才做了李治的皇后。但是这类情况,一定是庶母改嫁,决不可能是生母。
做母亲的再嫁亲生儿子?这简直跟禽兽无异了!
程翔想到这里,也就认定,这个做母亲的,一定是庶母,只是她从太祖母身份一至到未来嫂嫂身份,不知多少年过去了,依然保持着如此年轻的面貌♀也不奇怪,只看数千岁高龄的柳闻莺,做程翔的同学依然被很多男孩子拼命追,就知道这些仙人女子的驻颜术有多高明了。而且像杨欣梅这样的修真者,还未达到仙级,也是一千七百年高寿了,却还是个未长成的小姑娘形像。也许一旦开始修真,还真是想让自己留在什么年龄都可以啊。
想通这些,程翔对这个女子刚刚生起的嫌恶之心也立时收起,代之以无尽的同情≡想一个长生不老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变老走向死亡,子女成人又变老,漫长的岁月里,就那样默默地服伺着这一代代人,就不得不对她生命的凄苦而哀惋。
正当程翔为这个仙界女子而感到哀伤时,格鲁的另一句话,却又一次完全巅覆了他的所有猜测。
“同样是您的亲生儿子,因为我的样貌不如哥哥,个不为您所喜,就要亲手杀害吗?当初大伯也同样是您亲生,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惨死在您的手里吧?为什么?仅仅就为了改嫁父亲和改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