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忠咬了咬牙,说:“不会。宗家热爱和平。”
冷月冷笑一下:“你热爱和平,我也许相信。可是别人并不一定,能拥有如此大的力量,对谁来说都是无比大的诱惑。不要太轻易相信别人。”
刑忠咬咬嘴唇,脸色显得那么阴暗而深沉。
好长时间,两个人没有再说话。
突然冷月好像感觉到什么,她问刑忠:“你是不是坐的离我很远?”
“啊?”
刑忠被问得不知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受伤了?”
冷月狐疑地问,先前她隐约中听到激烈的打斗声,如果刑忠的确负伤了,那是完全有可能的。何况他此刻就像是存心躲避着冷月。
“臣没有受伤,您别乱猜了。”刑忠惊讶于冷月敏锐的洞察力,急忙掩饰着转移话题,“您姓冷?”
“是啊。”
“您在您的世界里是什么人?您有其他亲人吗?”
冷月被这一问,无奈地想起了自己身世,父母的去世,亲人的不济,充满痛苦的童年。
没有关心,没有爱,没有重视,自己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这一切的一切冷月都不愿意再去回想。
“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冷月一下子黯然了,冷冰冰地回答。
刑忠一振:“恕臣失言。”
冷月叹了口气:“唉……刑忠你呢?白家好多人都好像姓白,”冷月想到了白遥光,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可能还在牢里吧,自己再怎么担心,也无济于事,“你也姓白吗?你是不是应该叫白刑忠?”
“不,臣就叫刑忠,不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