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想睡不敢睡的切原赤也押下巴士,在医院大厅旁边的一个鲜花超市里买了一束百合,和一个水果篮;又在副部长真田弦一郎的带领下,问过护士站的护士后,他们一行人静静的走在安静的白色走廊上。
门边白色的墙壁上有个原木色的名牌,写着病房号和住院人的名字。
这里是七楼,整层的病房都是单人病房。
真田弦一郎不急不缓的敲了三下房门,听到里面的人柔和的说:“进来。”
真田弦一郎刚想扭动门把,切原赤也快他一步打开门,抱着鲜花窜了进去,嘴中高兴的说:“部长,我们来看你了,你有没有好一点啊?看,这花漂亮吧?是我选的哦。”
“你们来了。”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人慢慢的转过头来,浅笑着说。
他很美,很精致,紫色的齐耳短发,微卷;光滑白晳的皮肤;英气的眉毛;狭长而漂亮的眼睛,他的眼瞳是紫色的,深遂神秘;高、挻的鼻子;水润饱满的粉唇;尖尖的下巴;优美的颈项;白玉似的锁、骨;单薄的身体,整个人散发出淡雅出尘、神秘高贵、温润如玉的矛盾又相融的气质。
“嗯,很漂亮。”紫发的美人轻声的应。他就是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幸村精市,不过由于身体原因,正在住院中,等待手术。
每次来看部长无非就是说些保重鼓励的话。
“网球部都好吗?”披着病号服的幸村精市靠在床头,将所有的部员认真的扫了一眼,欣慰的笑着,淡淡的问。
“不用担心,都很好。”真田弦一郎说。
“部长,我们一定会拿到全国大赛的冠军回来的,部长就好好的养病吧。”切原赤也握拳说道。
“呵呵,我知道。我也会努力的。”幸村精市说。
“部长,这是谁送你的呀?怎么有人送仙人球?”丸井文太看着摆在窗台上的一盘小小的带着白毛细刺的仙人球,很好奇的问。
幸村精市紫色的眼眸看过去,脸上有着淡淡的怀念,说:“哦,那个呀,是一个朋友送的,他很喜欢仙人掌的植物。”
“好奇怪的朋友哦。部长,我们认不认识呀?”柳莲二八卦的问,脑子里瞬间过滤了一下部长所有的朋友的讯息,也没有找到哪个符合能让部长露出如此怀念的笑容。
“应该不认识,不过,你们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就是青春学园网球部的天才选手不二周助。”幸村精市慢慢的说。
“哈?又是青学的。”胡狼桑原搔了搔光头,说。
“怎么啦?”幸村精市的紫眸锐光一闪,问。明明是轻声细语,却是让众人一阵压迫。
“没什么。就是刚才我们来医院前看了一场青学与我们立海大的比赛而已。”仁王雅治翘着双腿坐在椅子上,说。
“是吗?说来听听。”幸村精市眼睛一转,看向那个在仁王雅治说完话后耷着脑袋一脸郁卒的切原赤也,嘴角拉高,好笑的说。
“被彻底打败!”柳生比吕士说。
“哪有,明明是六比四嘛。”切原赤也叫,要不是在整理百合花,他就朝柳生比吕士‘杀’过去了。
“真是太松懈了。你一个正选输给一个新手,就是彻底被打败。”真田弦一郎说,眼睛在切原赤也的身上淡淡的一扫,后者立即泄气了。
“副部长,老大可能不是新手呢?哪有打球半个多月就能打过我这个正选啊?我觉得老大的话里掺假了。”切原赤也小声的争辨了一句。
“青学一年级的正选越前龙马说的,他说手冢帝怒是个新手。”柳莲二说:“所以,我判定他的话百分百是真实的。但是我也不相信手冢帝怒是新手,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
“真的很厉害吗?”幸村精市问。
“很强,一点都不像新手。说真的,我都有点怀疑了,是不是他们青学故意藏着的‘秘密武器’?就等着东京赛区的决赛再拿出来。”仁王雅治说。
“那我还真想看看呢。”幸村精市的声音很轻,紫眸看向窗外,淡然的表情隐盖了他心底对外面,对球场的深深向往和渴望。
“呐,我洗了水果来了。”丸井文太从隔壁的小房间里端出一盘散发着清新香味的新鲜水果。
“笨蛋,这是买来给部长吃的啦。”胡狼桑原在丸井文太的头顶猛敲了一下,说。
“呵呵,反正部长不喜欢吃,这里又那么多,我们就帮个小忙嘛。”丸井文太说着拿起一个苹果咔嚓一声脆响,“唔,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