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一郎,我赖床了,爷爷和爸爸他们没有说我什么吧?”手冢帝怒边吃边问。
“没有。吃慢一点,别噎着了啦。”
刚说完,手冢帝怒就被一口蛋黄噎住了,捂着脖子找水喝。
“哇啊,弦一郎你乌鸦嘴。”手冢帝怒在灌下一大口的牛奶后才说。
“呵呵,小怒。”真田弦一郎笑出声来,看着瞪眼撒娇的小怒,看着他嘴角沾着白色的牛奶,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吻了上去。
久久放开,一丝银丝还连着两个人的嘴唇,看着双颊晕红、银眸媚|惑的小怒,真田弦一郎棕褐色的眼睛一暗,呼吸也稍滞了一下,忙掏出手帕擦去两人嘴角的津|液,否则就要走火了。
“弦一郎,今天你要做什么吗?我记得昨天晚上爸爸说你要去网球部。今天不是礼拜六吗?弦一郎去网球部做什么?”手冢帝怒没有再吃了,放下筷子,把盘子推开了。
看着还剩下大半的早餐,真田弦一郎眉毛蹙了蹙,问:“小怒,不何口味吗?怎么还剩那么多?叫厨房再去做过吧。”
“不用了,我吃饱了。弦一郎,我们快去网球部吧。对了,你们的正选是不是都要去立海大的网球部集合呀?”
“嗯,把小怒介绍给他们呀。幸村也会到的。”
真田井野看不下去了,真是两个没自觉的小情人,吃个早餐也能差点吃回床|上去,居然故意在孤家寡人的他的面前卿卿我我,太可恶了。他靠站在门边,在木门上重重的敲了几下,“我说你们俩个,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们看不到吗?要接吻就把门关起来做嘛。”
“井野哥哥,早安。”手冢帝怒闪着他清澈无邪的银眸,微笑着打招呼,对他说的话没有丝毫羞涩的表情。
“小怒,不早了,都过了九点了。”真田井野促狭的笑。
“你怎么还在这里?!”真田弦一郎冷冷的道。
真田井野黑线,难不成刚才他进房间时说的一段话都没有听进去吗?还是他太没有存在感了?
——
手冢帝怒去真田爷爷的剑道室请安,刚好真田爸爸也在剑室静坐,就一同请安了。
“井野,开车慢点。”真田爷爷严肃的对真田井野说。
“是的,爷爷,我知道的。不就是怕小怒再晕车嘛。”真田井野挑眉应。
“小怒,弦一郎说你只吃了一点点的早餐,是不是不好吃呀?”真田爸爸问。
“呃,很好吃,是他拿太多了。我又不是猪,哪能吃下那么多呀。”手冢帝怒嘟着嘴说。
“呵呵,那就好。”真田爸爸笑道。
“爷爷,爸爸,我们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下午会迟点回来。”真田弦一郎说。
“路上小心。”真田爸爸说。
看着小怒跪着把门小声的拉回去关好,然后映在纸门上的三个人影退下了之后,真田爸爸面色柔和的说:“父亲大人,这个孩子真是很好呢。连总是冷着脸的父亲大人在他的面前都会放柔脸色呢,要是被父亲大人的弟子看到,肯定会很吃惊的。”
“被警局里的人称为‘铁面神’的你还不是一样。说来,重山他们四个领队去美国的剑道交流赛也快回来了吧,到时,也该让他们见见小怒。”真田爷爷说。他对这个孙媳妇是越看越喜,难怪手冢那个老家伙对于自己的孙子爱上了五个男人也支持理解,因为如果不答应而让小怒的脸上失去笑容,那可真是最大的罪过了。
“是呀,都去了一个月了,想来今天就会回来了。呵呵,要是被他们四个看到弦一郎居然找了一个男孩子做伴侣,那他们几个做师兄的定会好好的找弦一郎比剑的。谁叫弦一郎比他们强,却对他们几个的挑战总是爱理不理的,这回找到机会了,弦一郎有得忙了。父亲大人呀,你是故意的吧。”真田爸爸看着自己父亲一副深沉的表情,了然的笑着。
————
真田弦一郎莫明其妙的背脊一寒,好似被谁算计了。可是看到一下车就冲到洗手间又吐的手冢帝怒,他的眉毛皱得紧紧的,小怒这是怎么啦?可是这次堂哥开得很慢呀。
拧开水龙头,把洗手槽中的吐出来的东西冲下了。手冢帝怒很郁闷的抬头,掬起一把水漱了漱口,再接过真田弦一郎从球袋中拿出来的白色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净。
“小怒,好点没有?是不是感冒生病了?你的额有点烫呢。”真田弦一郎把手覆上手冢帝怒的额头,很担心的问。
“我怎么可能生病呢?”手冢帝怒甩了真田弦一郎一个眼刀。
确实,小怒是仙人,有谁听过仙人会感冒呢?
“堂哥去买晕车药和吃的了。我们先去网球部吧,他等一下会送过来的。”
——
真田弦一郎半抱半扶的把小怒带到网球部。休息天的网球部很静,没有女同学在旁边的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兴奋的尖叫声。
现在只有几个正选在打练习赛。看到真田弦一郎半抱着手冢帝怒走进网球场边的椅子上坐下后,他们球也不打了,都围了过来。
“小怒,你怎么啦?!脸色那么红?发烧了吗?”幸村精市快步走了过来,在手冢帝怒的额头上探了一下,紧张的问。
“晕车得厉害,刚才在洗手间里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光了。我让我堂哥去外面再买东西了。”真田弦一郎说。
“呐,我这是有苹果味的泡泡糖,手冢君要不要嚼一粒呀。”丸井文太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手冢帝怒的面前,说。
手冢帝怒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想吃。”
“哈?手冢君居然说不想吃?那个吃了人家半个店寿司的手冢君居然有不想吃东西的时候,我这不是听笑话吧。”仁王雅治夸张的说。
“雅治!”柳生比吕士轻声的唤了一声,后者立马气弱了。然后柳生转头看着脸红虚弱的靠在真田弦一郎怀里的手冢帝怒,说:“手冢君感冒了。送他去医院吧。”
“应该不可能呀。”幸村精市与真田弦一郎对望一眼,说道。
“老大,我听说夏天会感冒的人都是笨蛋。”切原赤也开玩笑的说。
“切原,你才是笨蛋。我才没有感冒呢。”手冢帝怒坐直身体,狠狠的说,脸被挣得通红,然后又软软的倒回真田弦一郎的怀中,还有点气喘。
“你们看他,发烧、虚弱、恶心、呕吐、气喘,这不都是感冒的症状吗?许多人极难生病,但是一生病就会很严重。或许手冢君就是那一类人,还是将他送医院吧,拖久了对身体不好。”柳莲二说。
“好像真的很严重的样子呢。”胡狼桑原在光头上摸了一下,说。
“弦一郎,我把东西买来了。”真田井野抱着一个纸袋子跑了过来。看到只一下没有见的手冢帝怒居然脸色赤红,虚弱的靠在堂弟的怀里,把手往他的额间一探,大吃一惊:“好烫,发烧了。弦一郎,昨天晚上你与小怒做过之后有没有清洁?”
空气中有一瞬的凝结,真田弦一郎冷冰冰的扫了真田井野一眼,面不改色的说:“有。小怒现在这样是别的原因。”
除了幸村精市,其余的几个人都被真田井野的话中的意思给惊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久久不能回神。
就是早清楚手冢君和副部长关系的仁王和柳生也是惊吓到了,真没想到副部长那么快就把人吃下去了,还被他的堂哥知道了。他和仁王俩个都还只是在接吻的阶段,看来要向副部长看齐了。柳生比吕士往仁王雅治看了一眼,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仁王雅治看到柳生比吕士的笑容,心中一怵,头顶白色的头发都似感到主人的害怕,猛的竖了起来。
——
“那去医院吧。”幸村精市皱着他秀气好看的眉毛说。
“这几个人怎么办?”真田井野看着几具面容古怪的灰色石像问。
“哎,你们几个,快回神了。”仁王雅治在每个头的头顶都是重重的一拍,又对着他们的耳边大吼,终于把几个人的魂给叫了回来。
“啊啊啊,副部长与老大的关系是真的,那次关东大赛的时候我还以为仁王学长在同我开玩笑呢。这真是太惊人了。”切原赤也哇哇叫道。
“闭嘴,那么大声做什么?你不见手冢君很不舒服的样子吗?”胡狼桑原在切原赤也的头顶敲了一记,说。
切原赤也抱着头,委屈的不敢再说话了。
“一起去医院吧,等一下还有话要对你们说。”幸村精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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