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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亚马1一武林亚马 > 第一章食色性也

第一章食色性也

孔老夫子说过一句名言:“食­色­­性­也”。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任何人,都一定会有这两种与生俱来的天­性­本能。

任何人,无论男人、女人都是。

一种是“食”就是说每个人都要吃饭。

另一种是“­色­”是指每个人都要做传宗接代的那件事——不管是不是真的为了要传宗接代。

曾经有学者、专家指出,人类不为传宗接代而做那件事,远比因为要传宗接代而做那件事的次数要多得多。

更有学者、专家指出,世界上的动物,也只有人类才会不为了传宗接代,只为了“要”做那件事!

既然连孔老夫子都承认了的事,既然连学者、专家都不能否认的事,那当然就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啦!

所以你看,每个地方都有饭馆。

每个地方也都有女人。

有的女人终生只属于一个男人,有的女人却是任何男人都可以花钱“买”到。

还有些比较特别的女人,只有比较特别的男人才能买得到——比较有钱,也比较肯花钱的男人!

更有一些特别又特别的女人,不是要钱,只是要那种特别又特别的男人!

那种会“偷心”的男人!

只可惜目前这世界上,那种特别又特别的男人,总是特别的不容易找到,简直就像快要绝种的“稀有动物”一样珍贵,值得由国家立法来加以保护!

幸而这里还有这么一个特别又特别的男人,他正是那种专会偷女人心的男人!

亚马!

江湖中人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却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多大年纪?

甚至没有人知道他长得甚么样子?

大家只知道一件事情,而且绝对相信……

亚马对于吃喝嫖赌,样样都­精­,尤其是偷——专偷女人的心!

亚马喜欢女人,更喜欢偷女人的心。

女人也都喜欢亚马,更乐意把自己的心让他偷走。

所以有亚马的地方,通常总不会缺少女人。

别人问他,对女人究竟有甚么秘诀?

他总是笑笑。

他只能笑笑,因为连他自己也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他常常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情况下,邂逅一些很妙的女人……

他遇到姜丽缇时,姜丽缇正从地底下冒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要杀他。

认识赵丹薇时,她手上也拿着一把锋利的刀,正准备要自杀。

他在一望无际的青康草原上认识蓝文茜,却在戈壁沙漠里认识水灵儿。

他认识杜十娘时,杜十娘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银狐长袍;认识袁彩蝶时,袁彩蝶正躺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墓­茓­底下遇到关盼盼;在一辆死刑犯的囚车上遇到柳依依。

他遇到罗玉芝时,罗玉芝正在如厕;遇到丹阳公主时,正在如厕的却是他自己。

有时他自己想想这些奇奇怪怪的艳遇,连他自己都感到好笑。

而最近这一次艳遇,更是一个最最特别的女人,却只不过是家豪华赌场——大富豪赌坊。

据说,人类除了“食、­色­”两种天­性­外,另外还有一种“赌”­性­。

你可能没有赌­性­,但你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有赌­性­的人,总是比没有赌­性­的人多得多!

有很多人通常都在家里赌——在自己家里赌,在朋友家里赌。

可惜家里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有时候老婆会不高兴,有时候孩子会吵闹,有时候找不到牌搭子!

幸好还有地方是永远不会有这种“不方便”的时候,那就是“赌场”。

所以每个地方也都有赌场。

有的赌场能公开;有的赌场只能偷偷摸摸。

有的赌场在地上;有的赌场就只能在地下。

有的赌场很豪华,赌得很大;有的赌场却很寒伧,也就赌得很小。

可是不管是那一种赌场,只要你打算去赌,就随时都有可能把自己的老婆都输掉。

这是一幢古老的建筑,在一条长长的黑暗巷子尽头,从外观看起来,就像是某个望族的祠堂。

可是内行人才知道,这地方不是祠堂,而是个赌场。

附近五百里内最大、最豪华的赌场——大富豪赌坊。

这么豪华的赌场,却没有招牌,只因这是一家地下赌场,是不能公开曝光的赌场。

如果不是经营这家赌场的幕后老板,的确有些势力,能够把黑、白两道都摆得平,这样的赌场如何能存在的?

所有这种赌场的内部,当然远比外表豪华得多,也有趣得多。

厚重的大门,再转过一道照壁,里面才是豁然开朗、豪华辉煌,充满了温暖与欢乐!

酒香中混合着上等脂粉的香气。

大量的银钱,整把的筹码,成叠的银票,在赌徒与庄家之间来往转栘,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世上几乎再没有任何音乐比银钱敲击声更可爱了!

雷玉峰脱下了深­色­的斗篷,露出了他那袭剪裁极合身,手工极­精­细的银缎子衣裳。

每天这时候,都是他心情最愉快的时候,尤其是今天。

因为今天有亚马陪着他来,而此刻就站在他身旁。

亚马一向是他最喜欢、最尊敬的朋友!

亚马的心情也很愉快,因为他自己就是亚马!

这家赌场实在是个很奢侈的地方,随时都在为各式各样的奢侈赌客,准备各式各样奢侈的享受。

其中最奢侈的一样,当然还是“赌”。

只要你说得出名堂的赌,这里都有,应有尽有。

每个人都在赌,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在自己的赌注上。可是雷玉峰与亚马进来时,大家还是不由自主的要抬起头来。

有些人天生就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就好像磁石掉到铁钉桶子里!

雷玉峰与亚马无疑都是这种人。

两人一进入赌场,立即引起众人议论纷纷。

“这两个自命不凡的年轻人是谁?”

“穿银缎子衣裳的那个,就是荣华富贵楼上,雷将军的独生子雷玉峰!”

“荣华富贵雷家?是不是这家赌场的幕后老板?”

“何止这家赌场?雷家的事业多得让你数都数不完!”

“这么多的事业,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这么一个,比别人家十个都有用!”

“不错!听说这雷玉峰,除了家世背景特别好之外,他本人的聪明才智、人品武功,也更是人中之龙,好得没话说!”

“听说他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轻功更是不错!”

“所以有很多人说,他其实是个采花贼……”

其中一个无聊赌客叹道:“其实他想要女人,只须用手指头勾一勾就来了,何须费事半夜去采花?”

又有一名赌客接口道:“听说他还有个妹妹雷玉芝,也是个有名的美人……”

“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这个人眯着眼叹了口气道:“那雷玉芝又岂只是‘美人’两个字所能形容的?简直是个倾城的尤物!”

众人都一阵轻叹,直咽口水……

“雷玉峰旁边的那小子又是谁?”

“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就是外号人称‘武林种马’的亚马!”

“武林种马?”

有些人死后才会成为传奇人物,有些人却能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是传奇人物了。

亚马就是这种人物。

一提起“武林种马”四个字,每个人的眼睛立刻都盯到他身上,每个人的目光都跟着他打转……

只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居然是个女人!

她穿着一件轻飘飘的、单薄薄的、浅紫­色­的、柔软的丝质长袍。柔软得就像皮肤一样,贴在她那又苗条、又成熟的胴体上。

她的皮肤细致光滑如白玉,却又娇艳­嫩­红得像苹果,因那件浅紫­色­的丝袍衬映,就显得她格外的娇艳欲滴……

亚马自认终日在女人堆中打滚,也见过数不完的各式各样美女,而对眼前这个女人却暗中惊叹不已!

她美丽的脸庞上,完全没有施一点脂粉,她已不再需要困脂、花粉那一类俗气的东西,她那一双清澈明亮却能勾魂的眼睛,已是任何女人梦寐以求,任何男人都在激赏!

她连眼角都没有去看亚马。

亚马却在全心全意地盯着她看。

雷玉峰笑了,摇着头道:“这屋子里好看的女人,至少总有七、八个,你为甚么偏偏看上了她?”

亚马笑道:“因为她不睬我!”

雷玉峰道:“你难道认为天下所有的女人,一看见你,就应该跪下来吻你的脚?”

亚马叹了口气,道:“她至少应该看我一眼的,我至少不是个很难看的男人……”

雷玉峰警告他道:“你就算要看她,最好也离得远一些看……”

“为甚么?”

雷玉峰压低了声音道:“这女人是座火药库,你若妄想去动她,小心被炸得焦头烂额!”

亚马笑了……

他微笑着走过去,笔直的朝这座火药库走过去。

他决定要去探一下火药库里到底藏有甚么样厉害的炸药?

只要那是个漂亮女人,即使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这座火药库非但没有半点火药味,而且还很香。

那当然不是那种脂粉的香气,更不是酒香。

有种女人就像是鲜花一样,不但美丽,而且本身就可以发出香气。

亚马的鼻子就对女人身上的这种香味特别敏锐!

他现在又变得像狂蜂、像浪蝶,一旦嗅到了花香,就立刻想直接飞到花蕊上去。

他手上虽端着一杯葡萄美酒,幸好并未真的醉了,总算是能保持一份君子风度,在她身后一步停了下来,再轻轻地、深深地吸着气,享受着这难得的芳香……

这座火药库明明知道他已经在身后,却仍是连头都不回一下,她纤柔而美丽的手上,拿着一叠筹码,正在考虑着,不知是该押大?还是该押小?

庄家已开始在摇骰子,然后“砰”的一声,将宝匣放下,大喝道:“有注的快下,下好的离手!”

火药库还在考虑,亚马眨眨眼,凑过头去,在她身畔轻轻道:“这一注应该押小!”

她的手立刻将一叠筹码全押了下去,却是押在“大”上。

打开宝匣,三粒骰子加起来也只不过七点!

“七点小,吃大赔小!”

一叠筹码立刻就被一支­精­致象牙柄的耙子,拨了过去。

她的脸更是绯红,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亚马一眼,扭头就走。

亚马只有苦笑。

有些女人的血液里,天生就有种反叛­性­,尤其是反叛男人!

亚马早该想到她一定就是这种女人。

这座危险的火药库,居然没有立刻在他面前爆炸,已经是千幸万幸啦!

“像这种风韵的女人,十万个里面也难得碰上一个,错过了实在可惜,你若不快追上去,你一定会后悔!”亚马在心里劝告自己。

他一向是个很听从自己劝告的人,所以他立刻就追了上去。

雷玉峰却又迎了上来,慢吞吞道:“你真的要去惹那座火药库?”

亚马笑道:“我不怕粉身碎骨!”

任何赌场最热闹的时刻,当然都是晚上。

此刻正是赌场内最热闹、最兴旺的时刻,但是外面却早已凄寒潮湿,长长的巷于,只有昏暗的灯光朦胧……

车马都停在巷子外面,无论甚么样的人,要去搭车,都得自己走过这段黑巷。

这火药库正在前面走着,身上已多了一件火样艳红的披风。

亚马在后面跟着,望着这艳红的披风,在朦胧灯光下摇曳生姿,轻轻波动……他就像是个爱作梦的孩子,在追逐着一朵火红的飘飘的流云……

巷子很长,黑巷里没有别的人。

这火药库突然回过身来,盯着亚马,一双会勾魂的眸子,闪动着炙热的光芒。

亚马也只好停下脚步,看着她笑笑。

火药库忽然道:“你跟着我­干­甚么?”

亚马笑着,尽量露出善意:“刚才我看你输了钱,心里也很难受,所以……”

“所以你打算赔偿我?”

亚马立刻点点头。

“你打算怎样赔偿?”

亚马道:“我知道城里有个吃消夜的地方,是通宵开着的,酒和菜都不错,现在夜已深了,你一定也有点饿了。”

她眼珠子转了转,道:“这样还不够好,我有更好的主意……”

这眼神、这语气,不禁使得亚马绮念丛生,问道:“甚么主意?”

火药库笑了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亚马当然马上就过去了。

他刚走过去,一个耳刮子已掴在他左脸上,接着右脸也挨了一下!

这火药库的出手还真快,不但快,而且重!

亚马也许并不是避不开,也许只因为他没有想到她的出手会这么重?

有时候被女人轻轻的打在脸上,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确是挨了重重的两巴掌,几乎被打得怔住。

这座火药库终于爆炸!幸好只是一次小小的爆炸。

她冷笑道:“像你这种自以为风流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就像是苍蝇、臭虫,我一看见就想吐!”

这次她扭头就走的时候,亚马的脸皮再厚,也没法子再跟上去了,只有眼睁睁地望着那一朵艳红的流云,从他面前飞走……

巷子很长,她走得并不快。

忽然间,黑暗处冲出了四条大汉扑向她,两个人捉住了她的手,另两个人就抓住了她的脚。

她惊呼一声!本也想给这些人几个耳光,只可惜这些人绝不像亚马那么怜香惜玉,七手八脚,已硬生生地将她架了起来。

亚马的脸还在火辣生痛,他本不想管这闲事,只可惜他天生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尤其是眼看着四条大汉在他面前欺负一个女人,那简直是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这四条大汉才刚刚得手,就发现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忽然到了面前,冷冷道:“先把她放下来,再爬着出去;谁敢不听话,我就打扁他的鼻子。”

这些大汉当然都不是听话的角­色­。

可是等到真的有两个人的鼻子被打扁了以后,不听话的也只好听话了。

于是这四个人就乖乖地爬在地上,一路爬出长巷,其中两个鼻子已是扁的,还一路淌着鼻血……

没有流鼻血的已经吓坏了,低声问道:“你的鼻子是怎么被打扁的?”

“不知道!”

他们真的不知道,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清亚马是怎么出手的?

刚刚还在爆炸发威的火药库,这下子整个人都已经被吓得软了,居然在恳求道:“我住在附近,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亚马只有将她半扶半抱着,走出长巷,道:“好,我送你回家!”

巷口本来就有好多辆舒适的马车,在排班等着载客的,亚马才搀扶着她出来,立刻就有一辆最豪华的大型马车,迎上来拉生意。

看她似乎不反对坐这辆马车,亚马当然不会舍不得花银子,事实上他已经出手大方地把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塞到了车夫手中。

车夫当然见多了这种场面,会心地笑了。

等亚马抱了她上车坐好,这车夫殷勤地为他们拉上窗帘,再关好车门,一面笑道:“现在您两位就算开始吵翻天,我都听不见啦!”

然后这辆由两匹马拉着的车子,就已开始上路,不疾不徐地往前走着。

亚马道:“奇怪,他居然不问我们要上哪儿去?”

她道:“他不用问,就是他载我来的……”

亚马当然也不用问,反正坐在这种比包厢还舒适的马车里,已经是无上的享受啦!

她刚说她住在附近,而事实一点也不近,至少已走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已经到了的迹象。

亚马当然一点也不埋怨送她这趟,事实上,他倒希望她住得愈远愈好。

因为她从一上车开始,就一直都歪倒在亚马怀里,仿佛余悸犹存,已经吓得连坐都坐不直了。

亚马忍不住问道:“刚才那四个人你认得?”

她摇摇头。

“他们为甚么要欺负你?”

她想开口,却又红着脸垂下头。

亚马没有再问,男人欺负女人,有时候根本就不须要任何理由。

何况,一个像她这么样动人的少女,本身就已经是个很好的理由,足够让很多男人想要来“欺负”她!

马车走得并不稳,但车厢里很舒服,坐在里面就好像婴儿坐进了摇篮里一样。

她身上的香气,仿佛桂花,清雅而迷人。

这趟路就算还要走三天三夜,亚马也绝不会嫌太长。

而这位驾车的车夫,似乎也是个妙人?好好的马路,他总是专拣那坑坑洞洞的地方走。

于是这车子就不时地左一歪、右一倾,从来就没有走稳过……

她也因此在他怀中左一歪、右一倾,从来就没有坐稳过……

亚马的手是环在她的纤腰上,他的手就如直接贴在她皮肤上一样,不但能感觉到她急剧加热的体温,更能感觉到她急剧加快的心跳!

她的身子似乎在发抖着,她要费很大的劲,才能勉强自己拒绝亚马这双手的魔力;她努力挣扎着坐直起来,不料车子又一歪,她又倾倒在他的怀中了……

她嘤咛一声,羞得躲藏在他怀中不敢抬头了。

亚马不愿使气氛太尴尬,垫忌找个话题:“现在你总该知道,我不叫苍蝇,也不叫臭虫,我叫亚马……”

“我知道!从你一走进赌场,大家就开始谈论你,我想不听都不行……”

她抬起头来,睁着一双纯真无邪的大眼睛问道:“他们说你的外号叫‘武林种马’……甚么是‘种马’?”

亚马心中突地一跳,这叫他如何解释?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道:“反正那只是一种称号……你呢?你又为甚么被人尊为‘火药库’?”

她咯咯娇笑道:“那是因为我脾气很大,大得谁都不敢来惹我,你知道的,有些男人……”

亚马接口道:“就像苍蝇、臭虫,你一看见就想吐……”

她伸手抚摸他那被打过的脸,道:“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

亚马瞪眼道:“两记耳光,就这么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

“那……”她把眼睛闭上:“顶多让你再打回去!”

谁知他却在她的脸上吻了下去!

她娇羞地避了开去,却并未生气。

“我叫萧洁洁,风萧萧的萧,清洁的洁!”

亚马道:“萧洁洁……”

萧洁洁道:“嗳,不敢当,怎么一见面就叫姊姊呢?真是个乖孩子!”

话未说完,已笑得弯下了腰。

亚马简直就笑不出来,他虽然不常吃人豆腐,但是被女人吃豆腐,倒还是第一次。

她却不待亚马开口,笑着又道:“乖小弟,你叫姊姊­干­甚么呀?”

亚马叹了口气,道:“原来你还只是个小孩子,只有小孩子才喜欢占人的便宜!”

萧洁洁眼波流动,挺了挺胸,道:“你看我像小孩子?”

她当然不像。

亚马这才注意到,原来她身上最骄傲、最迷人的地方,并不是眼睛,而是……

不知怎么?马车又是一歪,她那高耸坚挺的胸部,就猛地挤了过来。

亚马只觉得一阵心驰神摇,难以自持,她也娇羞地努力坐得端正些。

见他眼光灼灼地盯着她最骄傲的地方,简直就像个呆子,萧洁洁吃吃笑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呀?”

亚马道:“我不说话的时候,你最好小心些!”

萧洁洁不解道:“为甚么?”

亚马眨眨眼道:“因为我不动口的时候,就表示是要动手了!”

他眼睛又盯向那高挺而抖动的地方,好像有点要动手的样子……

萧洁洁不由自主地双手环抱,护在胸前,道:“你敢!”

亚马龇牙咧嘴道:“我不敢?”

他的手已开始动了。

她娇呼一声,赶快躲闪。

可惜这马车内虽然够宽敞,却也没有多少可以闪躲的空间……

可惜她也实在有些儿不是真的在躲闪!

何况亚马号称“武林种马”他的一双手又实在太有魔力,没有任何女人能逃得过他这双魔手!

她很快就瘫软在他怀中,娇喘吁吁,无力挣扎了……

“原来你不是苍蝇,也不是臭虫,你是­色­狼……啊!”

“啊”就是一声惊呼,因为她的嘴­唇­已被他的堵住!

这­色­狼已经没有时间来辩解,因为他的嘴在忙着吻她的­唇­,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子……

他的手更忙!

萧洁洁努力撑开他火热的­唇­,喘息道:“我家就住在平康坊,靠左边的第一幢房子……”

亚马在轻咬着她的耳朵道:“平康坊在哪里?”

“我们刚刚才经过……”

亚马却笑道:“你却没有吩咐停车?”

萧洁洁道:“我没有叫车子停下来,是因为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家……”

亚马的手早已得寸进尺,趁机建议道:“那么到我的寓所去,又安静又舒适……”

萧洁洁却笑了:“我一定会去的,但不是现在!”

“啊?”

“你一定看得出来,我今天晚上一直都在输,我想换个地方,换换手气……”

“哦……”

“你知不知道,这里还有一家‘吉祥赌坊’?”

亚马不知道,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你是从外地来的,当然不会知道……”

亚马道:“那个地方很秘密?”

萧洁洁道:“不但秘密,而且很远?”

“有多远?”

她的眼波又在流动,嘴­唇­也在潮湿:“远到足够让你做完你想做的事……”

亚马的手已开始侵犯:“我做这种事是很花时间的!”

她已开始喘息,一头钻进了他的怀里:“今天晚上你有没有别的事?”

他的回答果然是:“没有。”

“你想不想我带你到那里去见识一下?”

亚马的手又发挥了魔力,一面挑逗­性­地道:“想得要命!”

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是让他的手更方便些……

“可是我答应过那里的主人,绝不带不知道来历的陌生人进去的……”

“你还把我当陌生人?”

“你不是,可是你若想去,还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让我把你的眼睛蒙起来,而且答应我绝不偷看!”

亚马本来就想去的,现在更是想去了!

他本来就是个很好奇的人,任何冒险与刺激的事,他都要去试一试看,所以他连想都不想,立刻就说:“我答应!”

萧洁洁便伸手敲敲车厢前面的壁板,大声吩咐道:“你知不知道‘吉祥赌坊’?”

车夫的声音传来:“­干­咱们这一行的,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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