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明给饭店打完电话后，钟天琳问，“张总，您是不是经常在办公室里吃饭翱”

“算是吧不过，经斥样不全是因为忙工作，一是因为懒惰，我这人不大喜欢过分紧张的工作节奏；二是，饭店里太多人，进去了，这个熟人，那个朋友的，你根本没法好好吃顿饭，所以，不是非要应酬的饭局，我就在这里，悠闲自在”

“想不到张总会是这样的”

钟天琳露出夸张的表情

张清明看着钟天琳，“在你眼里，我应该是啥样的？”

“张总您太坦诚了，好多企业家都说自己这样那样的优秀，但从来不说自己的缺点，他们缺少您这种坦诚，所以，也就缺少了人情味儿”

“企业家不是机器，也是人”

“是艾可他们却总往自己脸上贴金子，那样就……”

“就不真实了是不是？”

张清明见她一时找不到可以表达的词汇就接过话茬说，“我也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子，我只是敢于解剖自己而已”

钟天琳妩媚地笑起来

饭店老板娘武晓红亲自把饭菜送了过来，摆放在里间办公桌上后，张清明笑着说，“武老板，你今天的酒是不是伪劣产品呀？你再送伪劣产品来，我可就去工商局检举揭发啦”

武晓红笑着说，“今天这酒绝对是原装的美国货上次的酒不是我进的，所以不知道是伪劣产品，我要是知道那还敢给您送过来？再说啦，我知道张总您喜欢原装货，我有原装货一定会给您送上门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