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休息个鸟啊,不做老子睡不着!”
玄臻骂了句脏话,活像个痞子般支起一只脚,大张着腿盘踞在床,私密处一览无遗。绮丽的美景,直接的话语,火辣辣的撩得阿久的身体起了变化,血液直往上冲。他咽了几口唾沫,忍住紧绷的下体,扭捏地推托道:
“我倒杯牛奶……”
玄臻翻翻白眼,如同饿虎扑食,窜上前干脆利落地扒了阿久的裤子。里面的小阿久一见玄臻立刻精神抖擞弹跳出来。玄臻戏谑地一笑,笑得阿久尴尬万分,低着头象个犯错的孩子。玄臻才不管阿久千回百转的心思,自顾自地张开红唇,熟练地和小阿久套了套交情,对方马上诚实的缴了械,白浊的粘液射了玄臻一脸。阿久见此惊叫一声,慌慌张张的想擦干哪罪恶的证据,却被玄臻使劲推倒在床,跨坐在他的身体上面。
玄臻翻翻白眼,如同饿虎扑食,窜上前干脆利落地扒了阿久的裤子。里面的小阿久一见玄臻立刻精神抖擞弹跳出来。玄臻戏谑地一笑,笑得阿久尴尬万分,低着头象个犯错的孩子。玄臻才不管阿久千回百转的心思,自顾自地张开红唇,熟练地和小阿久套了套交情,对方马上诚实的缴了械,白浊的粘液射了玄臻一脸。阿久见此惊叫一声,慌慌张张的想擦干哪罪恶的证据,却被玄臻使劲推倒在床,跨坐在他的身体上面。
赤祼的身躯不断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阿久有些赧然,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就随玄臻去了。玄臻的手摸上了他的胸膛,香香的舌尖深入口腔,开始勾引他汲取丝丝琼浆,身体在战栗,浑身像是通了电流每个细胞都激动起来,下体那活尤其敏感。玄臻的体温像是烧红的炭火灼着他,阿久费了全身的力气的力气才压制住那噬骨的情yu。他不想伤害到玄臻。可玄臻偏偏是不懂得爱护自己的主,常常枉费他一番心意。
前戏,玄臻没耐性作,吻了半天,吻得越发地欲火焚身。他粗鲁地给已经昂首挺胸的小阿久抹上厚厚的护手霜,随便给干涩的内壁润滑了一下,连阿久叫停的机会也不给,直接扒开自己的臀瓣,深吸一口气就坐到了底。
紧窒的感觉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呻吟,毕竟近一个月没做了,身体很是排斥这种违反天生构造的事情。阿久紧紧地抓着玄臻的腰,生怕他就这样动了起来。那么紧,一定会受伤的。玄臻喘了几口气,觉得后面已经有点松动,刚想继续,却发现动弹不得。他恼火地在禁锢他的双臂上用力掐了一把
“放手!你不动我动!”
“别,你会受伤的!”
“操!”
玄臻可没那么好的耐性,内部叫嚣着要被狠狠地满足,想得浑身都疼。他一口咬在了阿久的红缨上,趁对方吃疼的工夫,甩开缠绕在腰间的大手,开始熟练的上下耸动身体。
阿久急喘了几声,刚开始还有所顾忌,到了后来便被情yu烧断了弦,投入个彻底。配合玄臻的吞吐,猛力地将分身送入销魂的深幽。看着阿久清明的双瞳逐渐变得朦胧,再渐渐进化成野兽般的饥渴,玄臻很有成就感。
他们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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